第11章卻是一見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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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什麼?什麼事?”
“沒沒沒,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哼”了一聲,轉身大踏步地朝後院走去。
***看樣子房子龍早已被接回來了,正躺在為他收拾好的東廂房內的臥上。鳳來鳴蟬二猴都在
前,見我進來,忙都
上前來。我問道:“怎麼樣?”鳳來搖頭不語,二猴嘴快,搶著說道:“人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著房頂,不說話。”
“哦…二猴,這位房公子是少爺我的朋友,家裡沒什麼人了,又身染重病,前來投靠於我。往後就由你專門負責照顧他。明白了麼?”二猴多啊?我胡編的漏
百出的瞎話能哄得住他嗎?
他狐疑地望著我:“我和大壯自幼跟著您長起來的,也沒聽您說起過有這樣的一位朋友啊…”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今早跟你說的事都忘了?你怎麼就學不來戴福?”二猴忙換了一張笑臉:“喲!少爺您瞧我…放心吧,往後我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當成我的半個少主子!”我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了,記住,這後院從今天開始不準任何人隨便出入,包括戴福。就說少爺吩咐的,擅闖著一律辭退。好了,現在這裡沒你事,你先下去吧。”他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屋裡就剩下我們三人。我瞟了一眼目光呆滯的房子龍,扭頭問鳴蟬:“郎中有沒代什麼?”鳴蟬答道:“那庸醫,只說將雞血藤以赤芍、地龍、黃芪、當歸、丹參煎服,一
三次,時常按摩其四肢以通血脈,或許能早
康復。”我搖頭笑笑:“也不能說是庸醫。
畢竟四肢癱瘓不是那麼好治的,恐怕華佗再世扁鵲重生都要撓頭的,慢慢調理吧…”自從我進來,鳳來便一句話也沒有說,臉上籠罩著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輕聲說道:“鳳來…別太難過,郎中也沒說一定不能醫治的。”鳳來仰起臉勉強地笑了笑:“相公,我明白,只是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裡也怪不好受…”我輕輕地摟住她嬌小的肩膀:“我們先出去吧,讓他靜一靜。”鳳來點點頭,跟著我轉身出了房間,鳴蟬跟在我們身後,順手帶上了房門。
回到臥房,鳴蟬就在外間歇息了,我和鳳來進了裡間。因為當初鳴蟬隨著鳳來嫁過來時,身份就是所謂的“通房大丫頭”貼身伺候男女主人,地位類似於小妾,可以陪男主人睡覺,為其生兒育女,但是卻無名無分。所以鳴蟬是跟我們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間,我們在裡間。
看著鳳來憂鬱的神情,我的心裡一陣陣的難過,看來她雖然嘴上說如何如何看透了房子龍,如何如何對他失望,實際上打骨子裡還是深愛著他的。我有點洩氣地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地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
鳳來覺察到了我的不悅,便輕移蓮步走到我的跟前柔聲道:“相公,你不高興了?”我淡淡一笑:“沒有啊,我只是累了,在娘那裡忙了一個下午。”這倒是真話。鳳來冰雪聰明,自然不會看不出我的口不對心,幽幽地說道:“畢竟跟他是多年的情了,要我一下子放下這段
情,確實有點困難。希望相公多給我點時間,不要怨怪我這個樣子。”我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伸手攬住鳳來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溫情地說道:“我怎麼捨得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嘛,你對他的
情一時放不下也是應該的,這說明你有情有義,並非絕情之人啊。”鳳來聽了我的話,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達理,心地善良,這一切不會是裝出來的吧?”我目光真誠地跟她四目相對:“你看像假的嗎?”鳳來跟我對視片刻,粉臉一紅,螓首低垂道:“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達理是你身上最
引人的地方。”那種千嬌百媚的女兒羞態惹得我好一陣心蕩神
,下身居然有了反應,連我自己都覺得吃驚,下午剛洩過三次,怎麼又興奮起來?鳳來也
覺到一
硬梆梆的
子抵在股溝中間,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嬌嗔道:“今早問你,你說不要…現在又…我卻是不給你了…”我尷尬地笑道:“我沒有想要啊…再說你也不方便…”鳳來美目轉,不敢看我,怯怯地說:“你、你要是實在難受…我用手幫你…”我想起自己下體跟娘亂倫後的斑斑穢跡還沒來得及清理,便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說了不是想要…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你太美了…”鳳來掩嘴一笑:“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以手為梳,理了理額前的瀏海,很羞澀地囁諾道:“你…喜歡就好…”說罷瞟了我下身高高聳起的一大塊:“可是你看起來真的很難受…”我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燒,鳳來見我發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實你不用忍的…”見我表情愕然,她便繼續說道:“你忘了還有鳴蟬?她是你的通房丫頭啊!”我一聽連連擺手:“別別別,我可不敢碰她…”
“怎麼?你怕她揍你不成?”
“那是,萬一她不願意,手巴掌輕輕這麼一揚,我就飛出去了,大壯這麼結實都被她輕描淡寫就打趴下了,何況我這單薄的小身子?”鳳來抿著嘴笑得嬌軀亂顫:“誰、誰讓你盯著我目不轉睛來著,不然也不會連累你的跟班捱打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理了理稍微散亂的鬢角說道:“放心吧,只要我開口,她不會不聽的。”說罷也不等我回答,便扭頭向外間喊道:“鳴蟬!”柳鳴蟬立馬答應了一聲,一掀簾子進來問道:“小姐,有什麼吩咐?”我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她已換下了那身火紅的勁裝,改穿了寬鬆的淺綠對襟長袖短衣,綠褲綠鞋,全身都是綠,一改那種火辣辣的美豔形象,轉而透出一股清新可人的小家碧玉的味道。
更要命的是,可能正在換衣服就被喚來,短衣的襟口還沒來得及掩好,出裡面穿著的淡紅
抹
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酥
,中間還夾著一道深不見底的
溝。見此情景,我本來已有點疲軟的下體又昂首
立起來,柳鳴蟬是何許人也,一眼就瞥見了。
俏臉一紅,忙用手掩住口,白了我一眼。鳳來看在眼裡,輕輕一笑,對柳鳴蟬說道:“鳴蟬,我跟你商量個事兒。”鳴蟬忙正
道:“小姐,您有事兒就儘管吩咐,何談商量二字?”鳳來上前親熱地拉起鳴蟬的一雙柔荑:“鳴蟬,從你陪著我嫁到戴家起,你就再也用不著跟我那麼客氣了,把我當作你的妹妹就好。”柳鳴蟬漲紅了臉:“不不不,我柳家世代蒙受上官家大恩,尤其到了我父親這一代,他老人家…嗜賭成
,欠下鉅額債務,幾乎被債主
得自盡,若非老太爺出面替我爹還清,他早就…
又哪來的鳴蟬?我柳家世代做牛做馬也難報上官家大恩於萬一,又怎敢跟小姐以姐妹相稱?”我好奇地問了一句:“你爹不是上官家的大管家嗎?如此嗜賭怎麼能勝任呢?”說到這我猛然驚覺自己一時嘴快說了不該說的話,正自忐忑不安間,柳鳴蟬卻絲毫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我爹年輕時嗜賭,然而卻十賭九輸,欠下大筆債款,屢被債主上門追債,爹自忖無力償還,又不想向老太爺開口,便想一死了之。
後來老太爺得知此事後,慷慨地替我爹償還了賭債。”
“我爹恩戴德,向老太爺負荊請罪。
老太爺不僅沒有責怪,反而重用了我爹,原來的老管家年老致休後,就讓我爹接替他做了上官家的管家。下人們不服,老太爺卻說:‘子回頭金不換,今委其重任,他亦必不負我。"我爹也知恩圖報,把上管家打理得井井有條,老太爺辭世後他又輔佐上官老爺。”
“我娘懷我的時候,他曾許願,無論將來生下的是兒子還是女兒,都要送去練武,長大以後世代守護上官家後裔。”
“我十歲時,他打聽到武夷山清涼觀有個紫陽道長武藝絕倫,就親自把我送過去。紫陽道長本不願收我,我爹領著我從山腳一路三跪九叩至觀門。
終於打動了道長,答應收下我。我跟著紫陽師父苦學武藝十年,中途我爹孃先後去世,為了不讓我分心,全都瞞著我…”說到這鳴蟬掩面啜泣起來。
鳳來掏出絲絹替她輕輕擦拭著眼淚,自己卻也陪著她掉淚。我也不動容,剛要出言安
,鳴蟬又繼續說道:“直到去年老爺病逝之前,遣家人萬里迢迢從京城給我送信,把夫人和小姐託付給我,這我才下的山。”我深深地點了點頭,嘆道:“忠僕啊!其情可憫,其忠可嘉!”鳳來眼圈發紅:“鳴蟬,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並不想與你主僕相稱。說起來我五六歲時你就去了武夷山,按說去年重新見到你時應該很陌生才是,而我們卻是一見如故,好得如膠似漆。所以我們更像是一對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