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篇011被囚香院作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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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冷冷的清風微微拂來,給這炎熱的空中扇來一些涼。霜兒猛地從夢中驚醒,手情不自
地捏了個空心,
不住唉喲了一聲,才發覺掌心有一
細細地銀針。
“別動!你若亂動,這銀針可就刺入你的骨頭了!”一聲妖繞的聲音,如磁鐵般將她的心神磁住。
銀燭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給這沉默的氛圍添了一些音樂。霜兒目不轉晴地注視著那人的靠近,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紅豔,縵紗為蘿,纖纖為盈,她素手勾著蘭花指,美妙得不可方論。
霜兒被眼前絕美的美人兒嚇了一跳,眼睛一閃,定神望著那美人兒。美人兒約二十五六歲,一頭蛇旋髮髻將她的鵝蛋臉映襯得毫無瑕疵,略顯清瘦的身段嫋嫋娜娜,行一步便如邀風而行,停下來又如水波粼粼。
美人兒臉上的笑令霜兒心裡一顫,“姑娘,你醒了?覺睡得怎麼樣?知道我是誰麼?”這女人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雖說在問,可是看她那樣子,她似乎並不打算讓霜兒回答。霜兒皺了眉,一聲不吭地看著她。
“怎麼了?聽說姑娘你的嗓音獨一無二,令人聞而失魂,茹娘倒想聽聽,到底是什麼樣的絕世嗓音,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眼勾一轉,勾得霜兒心裡一寒。
“喲,看來是茹娘命賤沒有這本事聽到姑娘的聲音。龜奴,請姑娘開口!”美人兒冷笑一聲,兩指夾著絹子,手絹在空中微微一揮,身後便有人僕身過來,手上還端著一個緻的盤子。
“姑娘,請用茶!”那龜奴將盤子齊眉舉起來,眸光滯在地面上。
霜兒微微皺眉,看她的打扮長相,又看地上的龜奴,心裡隱隱有些不安,莫非她是**樓裡****?這可奇了,窯子裡竟然讓這麼美的女人當媽媽?
“滾!”龜奴手上一抖,差點把茶水倒在霜兒的身上,那茹娘眼疾手快,一掌將他推到在一旁,原來極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悒怒:“沒用的東西,讓你做這麼點事都不會做,給我滾出去!”那龜奴嚇得臉瞬白,趕緊連爬帶滾滾了出去。霜兒深
了一口氣,凝神又細看了她一眼,嘴
微啟,淡淡一笑:“姑娘好功夫,如此壯碩的男人竟然對你如此服服帖帖,霜兒佩服。”茹娘細眉一蹙,回頭看了她一眼。之前老鵬他們說在路上聞到了女子的歌聲,那聲音有如天籟,世上少有。如今聽她一語,聲音果真細細如絲,讓人聽了便心生憐惜。
“姑娘?我年長你十餘歲,你叫我一聲姐姐也不為過。不過不急,慢慢來,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叫我一聲姐姐的。”她笑得魅,轉臉又看著霜兒:“姑娘,你可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麼?”
“還能有什麼原因,殺人放火、搶劫掠奪都是常見的事,我雖沒有親眼看到,不過用腦子細細一想就知道了。”當時她親眼看到楊叔伏身倒地,血汩汩的順著她的指縫滑落。後來她只覺到有人和馬不斷地在
近,接著便人事不知了。
“那你倒聰明。既然你是聰明人,那我便明說了。我們做易如何?”茹娘反身一轉,身上閃過一抹令人酥醉的芳香。
“好香,你身上醺的可是依蘭香?”依蘭香素來被人稱為‘世界香花冠軍’,又因主要生長在印度尼西亞,所以霜兒才會如此驚異。
“你不只腦子靈光,連鼻子也厲害。這依蘭之香灑在身上,能夠令人酥醉。你若喜歡,我便給你一些,如何?不過,你得跟我做易才行!”茹娘話不離
易,令霜兒心情頗為鬱悶。
“我不是生意人!我只是一個在江湖中闖蕩的女鈴醫而已。”
“誰說只有生意人才做生意?你賣你的醫技,病人賺他的健康,這不也是在做買賣。你放心,我不是拐賣人口的老柴火,我們這梨香院也不是供人玩樂的**樓窯子。我之所以留你下來,主要是因為我們這梨香院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師傅。”茹娘話音剛落,便優雅地拂了衣衫坐在她的面前,素手輕捻,勾起茶盞,只見得傾水落下,毫無濺珠。
“師傅?”霜兒蹙眉,又想起她剛才的話,突然有些明白了,手敲敲了案几,低聲笑道:“你不要告訴我,你想讓我指導你們曲藝之術?”
“怎麼,不行麼?”茹娘見她如此的笑容,反倒不自在,擰眉湊近了幾分:“我們梨香院素來依附丞相大人而生。如今丞相大人對我們的歌舞也愈漸倦怠,所以我令我手下到別的地方找尋人才。聽他們說,你的歌聲絕世無雙,連瑤姬的箜篌之音都比不上你。”
“是嗎?那我倒有些受寵若驚了。”霜兒聽她一席話,頓時火冒三丈,她們為了做生意,所以就可以不顧別人死活了麼?好端端的一個活人,被他們一,也不知是生是死。
“看來,姑娘有些不願意?”茹娘輕輕一笑,臉上的表情略有些僵硬。霜兒知道她不高興了,心裡一嗤,皺鼻說:“那如果我把你的朋友給殺了,再把你囚在屋裡,還用銀針刺
困住你,你說你會不會願意?”
“當然願意。只要條件合適,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姑娘,做人要學會高瞻遠矚,凡事都得理清一個輕重緩急,你若不與我易,自己去闖蕩江湖,那請問你打算怎麼過活?依舊做鈴醫?不是我嚇你,你一個小女子,在許都
本就是步履維艱,你若出了我這大門,說不定明
我便在城門口看到了你的屍體。”她說的倒不是假話。霜兒來漢朝也不是一
兩
,對這漢朝的事情也瞭如指掌。如今的天下四紛五亂,就如同當年的香港,隨處可見那些殺人打架的古惑仔們。
“我每月給你三貫錢,包你食住,再另給你五兩銀子添置衣裳,你可願意?”這女人做事倒明的。三貫錢就相當於三千塊錢,還有五兩的添衣錢,若到現代,她可算得上個白領了。
“錢倒不少,不過霜兒謝過了。霜兒還是喜歡一個人漂泊天涯,你這些錢倒誘人,只是霜兒沒這福氣受用。”霜兒皺眉,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
茹娘默默地點了點頭,心想:這女子倒有骨氣。俗話說:君子之
淡如水,小人之
甘若醴。越是殷切奉承的人就越是小人,她這樣一身傲骨,自然也會贏得那個素來賞罰分明的丞相大人的讚許。如此一想,剛才積聚的憤怒也都散了。
她茹娘久戰殺場,也不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人。對付這樣的小丫頭,她素來有一手:“既然姑娘不願意,那茹娘也不強人所難的。只是姑娘剛才的有一句話似乎說錯了。我茹娘做的是買賣,賺的是銀子。你剛才說茹娘殺了你的朋友,那可是千錯萬錯了。與你同行的那馬伕只是受了點輕傷,如今已經回老家去了!”
“你可別哄我,我親眼看到利箭刺入他的心臟的!”她是學醫的,箭入心臟後到底有幾分活頭,她比誰都知道。
“哦?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