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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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董屏第一天上班,而因為朝代酒店目前正缺圍事人手,於是於庭凱也客串保鏢一職。

董屏穿上生平第一件肩小禮服,緊張得不停調整過低的衣領。

紅伶見她在更衣間裡躊躇不前,為自己太過暴的穿著大傷腦筋,於是只好翻出一件披肩遞給她。

“僅此一次。”董屏如獲大赦的點點頭,隨著資深公關離去。

辦公室裡,於庭凱喝著啤酒,目光緊緊盯著閉錄電視裡董屏的身影。

朝代酒店裡除了廁所,幾乎各個角落裡都裝有監視器。一方面可防止客人做出迫害公關的舉動,一方面也可以對警察的臨檢有先一步的防範。

其實朝代酒店應算的上高格調的場所,有別於一般跳鋼管豔舞的酒店。店裡也確實不從事非法易,至於私下的行為卻不在遊戲規則裡。

辦公室裡有不少和他一樣身份的保鏢,一律是紅伶豢養的“食客”這些保鏢都在二十歲上下,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個個看來一臉橫眉豎目。有的三、四人聚在一起玩“大老二”、“十三支”;有的邊嚼檳榔邊菸,檳榔汁吐的垃圾桶周圍一地狼藉;也有翹起二郎腿看**書刊的…

一個年輕人擠到他身邊,拿起桌上的啤酒仰頭灌了一口。

於庭凱懶懶的睨了他一眼,隨後眼光又調回螢幕。

年輕人擦拭嘴邊的酒漬,笑道:“我叫阿虎,你咧?”

“阿凱。”阿虎一手搭在他肩上,嘻皮笑臉道:“阿凱,聽說你把你馬子帶到這裡上班,教教我你怎麼做到的,我那馬子死都不肯來。”於庭凱煩躁的撥開他的手。

“誰說那是我馬子?”阿虎摸摸鼻子,涎著臉笑道:“不是嗎?不是我可要‘把’了。”於庭凱冷冷看他一眼。

“你不是有馬子了?”

“哎喲,拜託,”阿虎大驚小敝的叫著。

“這裡哪個兄弟不和裡面的公關有一腿,反正誰也不當真。人家說‘朋友不可戲’,我以為那是你女人才問你一聲的,要不然有多少兄弟等著把她啊。”於庭凱憤怒的一拍桌子,所有保鏢齊齊轉頭看他。

“誰敢動董屏就是和我阿凱過不去,”

“喂,少年仔,你這是在‘嗆聲’是不是?”一名保鏢丟下手中的牌霍地站起。

“‘恁爸’就偏偏要動,你是想怎樣?”

“好了好了,”阿虎連忙打圓場,轉頭對於庭凱小聲說:“趕快道歉,說那是你馬子,以後不會有人動她的。我們也不是沒有義氣…”

“推自己女人下海你又不是第一個,幹嘛不敢承認?”

“就是啊,如果不是你的女人,讓兄弟們玩一玩會怎樣?說不定她也很‘哈’。”於庭凱怒從中來,突然拾起桌上的菸灰缸就要開打。

其他保鏢也站好架勢準備開戰。

“別這樣、別這樣,”阿虎居中勸架,欄住兩方人馬。

“在這裡惹事,傳到紅伶姐耳裡,誰都別想待了。”幾名保鏢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吐了幾口檳榔汁。

“給‘恁爸’記住!”轉身繼續玩撲克牌。

紅伶據說是某名角頭老大的女人,背後撐的人大有來頭。這幾名保鏢平無所事事,吃的、花的都是紅伶的錢,自然也給足紅伶面子。

於庭凱也搞不懂自己在發什麼飆,平時最多和他們哈啦兩句,一場紛爭就化險為夷。但今天也不知哪條筋不對,才上工就和人結下樑子。

雖然自己有“義務”替董屏的清白把關,但也用不著像只刺蝟,對每個人都劍拔弩張吧?

頹然坐倒在沙發上,他開了一罐啤酒,咕嚕嚕直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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