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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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愈是想忘記的,愈是記憶深刻。

那女子不該是他魂縈夢繫的對象,然而那頭直垂際如真絲般的烏髮卻掩蓋了他整顆心。他不斷想起她晶瑩剔透的冰肌玉膚,揮不去那雙美眸中似挑逗又似純真的眼神,她人的舞姿更如媚葯,輕易點燃他狂熱的慾火!

即使在年少輕狂時代,也不曾有女子如她一般能夠撥他的呼息。二十九歲的他已有足夠的理智沉澱不合宜的意亂情,然而那張美顏卻結結實實地在他心底烙了印,任憑將搔首姿、虛有其表、輕佻隨便的負面形容詞加上她身,也無法抹去那道倩影一絲一毫,反而更加思念。

“東方,幹什麼魂不守舍的?”畫廊的老闆閻皝走入辦公室,好奇的問。

這吊兒郎當的傢伙算是“不務正業”的,閻家三兄弟只有閻老大在為家族事業打拚,若依閻家的說法,老二閻皝就是閻家“不成材”的不肖子弟,因為這傢伙放著閻家那麼大的事業不幫忙,卻在外頭搞自己的生意。

東方轍也算是“不務正業”的一族;身為美國企業龍頭之一的東方集團繼承人,他卻選擇做一名‘普通’畫商,讓東方家族為之氣結又苦惱不已。他若不是做得太成功,也不會教人沒有藉口可以大聲大氣地命令他返回家族效力,東方家族的人也不至於這麼頭疼了。

此刻已是晚飯過後,閻皝的畫廊大門早拉下來了,所有的人員也都下班。

東方轍抬頭睇了他一眼,詢問正事“事情怎麼樣了?”

“你說孤兒院的事?”閻皝除了是畫廊老闆外,同時還開了一家徵信社。

他向來把興趣當事業,更把事業當成娛樂,就是這副態度才教閻家人看不慣的。

而對於家人的說教指罵,閻皝早已練就充耳不間的本事。

“廢話。”他是沒什麼耐的,尤其看這傢伙那好整以暇的模樣,東方轍的火氣更冒上來。

“確定一下嘛,火氣別這麼大行不行?”閻皝揚著嘴角,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是故意的。

東方轍蹙起眉頭,視線往四周一些易碎的骨董裝飾品投去。

朋友做久了,只要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閻皝在東方轍把思想化為行動前,趕緊收起漫不經心的態度。

“事情很順利,沒什麼問題。”閻皝半刻也不敢耽擱,就怕報告晚了,他會損失慘重。東方轍這傢伙脾氣火爆得很,在貴重物品多的自家辦公室裡,千萬不能得罪他,否則下場會很悽慘的。不過…他今天的脾氣似乎特別差,剛才還像個遊魂似的。

“喂,今天誰得罪你啦?”

“關你什麼事!”該死的閻皝又讓他想起那張水臉蛋!東方轍白了他一眼“我要離開臺灣,儘快辦好你的事!”閻皝愣了一下“東方,你不是說要在臺灣住下來嗎?”他上個禮拜才說要在臺灣定居哩。

東方轍投去冷冷一瞥“我改變主意了。”說完,他便離開了。

痺乖,東方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啊?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似的!

他又做了什麼啦?閻皝一臉的無辜,想了又想。除了上個禮拜把東方一個人丟在‘黑夜’pub忘了赴約…不過隔天他就負荊請罪了啊!閻皝摸著下巴,拚命思索自己何時又得罪了他。

**離開畫廊,東方轍握著方向盤,神情陰鬱而深冷。直至際的烏黑秀髮,磨滅不去的明媚容顏,彷彿舞在眼前的體…她人的身影就像鬼魅一樣糾纏著他!

無稽!荒唐!只是與她有一面之緣,他居然像情竇初開的小夥子,對她念念不忘…該死!東方轍轉動方向盤,掉頭往‘黑夜’而去。與其回家還像個白痴似的想著她,不如去看看她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如此反常。

其實他更想做的是,去證明那只是他一時的錯覺。

“黑夜”依然吵嚷不停,音樂、人聲雜;但是在舞場中,卻出現一股與平常不同的氣氛。本來在這種場所難免會有愛鬧事的傢伙,像韓可靈這樣一位動加熱力的美女,會引來一堆男的覬覦更屬稀鬆平常,而這方面的問題一向由何安鈁輕易解決…敢開這種店,自然非尋常角

這次鬧事的是王朝雄,國內某大集團總裁的二公子。他是身價不凡的單身貴族,更是聲名狼藉的花花公子,經常與酒朋友到處鬧事。過去他不曾在‘黑夜’出現,今天則由一隊豬朋狗友指引,大駕光臨。

當他看見韓可靈,馬上驚為天人。那烏亮的長髮、賽雪的肌膚、足以挑起他慾的魔鬼身材,還有動人、嫵媚無限的舞姿…他呆呆站在舞場下痴望,口水起碼了一盆。

他決定了,這就是他的下一個女人!他使了個眼,便由一隊人馬開路,神氣、自傲、瀟灑的走上舞場,接近“他的”寶貝。

“做什麼!”韓可靈吃驚於被人摟住了,當她看見一張與狠無異的嘴臉,霎時滿身起了雞皮疙瘩,厭惡地急於掙脫。但這人卻像橡皮糖似的死黏著她不放,甚至將他那自以為的嘴直朝她湊近。

“放手!”她氣急敗壞地喊。音樂馬上停止了,現場由一片寂靜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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