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3款第二等級的確定之a條:“社會公民議會可以經由通過法案的形式將某一特定之種族,民族,體格/神缺陷者,宗教信仰群體,擅離戶籍者,刑滿釋放分子或者被征服國國民確定為第二等級。

若無相反規定,第二等級即經確定之後將永久地涵括他們的所有後裔。”24款第二等級的法律地位:“自法案通過之起,國家對此法案所確定的第二等級成員的生命,身體及所屬一切財產擁有全部的處分權力,該項權力歸屬於社會公民全體。

國家依法為第二等級劃定保留地區域,並可制定適當的法律程序從第二等級成員中挑選部份或全體用於提供各類社會服務。”24款之b條:“在國家機構的適當管理之下,既經挑選的用於提供社會服務的第二等級成員,可經由出售、轉讓、贈予等合法的方式分屬獨立的社會公民個人。”菊姐是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碩的年輕女人,二十八歲。

她早已經習慣於在任何場合周身赤,因此當她袒著一雙線型般完美、有金屬樣華麗光澤的房,一絲不掛地身站立於拍賣臺上時,她驕傲的王族氣質是與生俱來的。

雖然她被反剪了手臂,玲瓏如鐘石柱的小腿更被嚴酷地夾持於兩截平行橫置的鋼管之間,以叉焊死的角鐵所固定。

為了按照拍賣師的命令在臺上旋轉身體作一展示,菊姐只能呈人字形分展兩腿,僵直地負荷這非常規的巨枷從足跟到腳趾艱苦地劃出小的圓弧。

她踉蹌著,筋索肌腱在她緊張的皮膚下淌如水銀。她有著寬的肩、長的頸,菊姐的身體不是細的玉石,而是的赤銅,她的條塊明晰的肌使光線在她身上掩映出銷魂的明暗區間,帶有山與峽的嶙峋美麗。

收束於她間的曲線已是狹窄利得令人目眩,卻又在上放蕩地四散開來,慵懶地包裹起圓滿成團的,威凜成塊的,就像是一座正在熔蝕的沉重的金礦。和碧翠與小紅一樣,菊姐正好落入前述法律的適用範圍。

因此我的花滿樓在今天政府舉行的食用品類的拍賣會上拍下菊姐,成為了她的第三個所有者是完全合法的商業行為。可這肯定會給本埠增加一條花邊新聞,明天的早報可不會錯過和菊姐有關的任何消息。

菊姐的全壽命質量記錄展現了她的非凡經歷。為她提供社會服務所作的第一項登記範圍是競技品類的角鬥項,所有者是新時空娛樂有限公司。

這指的是那種以兩個或兩個以上的男人或女人,徒手或持械赤相搏的娛樂表演節目,只要可能,勝負總是由一方的死亡來決定的。本埠熱心的觀眾們很快就認識到,菊姐可不是那種在正式比賽前光著身子上場表演一圈花拳繡腿的女娃娃。

在新時空的主場,南十字星萬人室內競技館,每週五的瘋花血夜專場中,菊姐總是最後一個出場的壓軸人物,她是晚宴上帶血絲的那塊牛排。在你死我活的角鬥生涯中,菊姐的最後記錄是以一對二,二是男

是的,在過去的三年中,菊姐的確一直是新時空的票房保證,她在南十字星接受叢林法則競技企業聯合體首席鬥士搏獅之猿挑戰的那場殊死苦鬥,至今仍是愛好者津津樂道的話題。那一夜的開始並不公平。

在預定的搏擊開場前一個小時,菊姐的藥檢結果呈現陽,這意味著她使用了有礙公平競爭的興奮‮物藥‬。

我們知道第二等級的男女角鬥士們一切的飲食起居是由公司方面完全負責,他們自己並無任何權利,因此這隻能是新時空的藥理學家們的調整失誤。公眾都相信競技品類的服務者們一直都被他們的所有者使用大量‮物藥‬。

只是不要被抓住──但是現在菊姐被抓住了,顯然,如果當晚的表演被取消,犯錯的新時空將會被已購入門票的觀眾們提出大額的索賠訴訟。公平競技委員會經過緊急磋商,提出了衡平原則的概念,即對違規方加以束縛以抵消她使用非法‮物藥‬所可能獲得的好處,並使得競技能夠如期進行。

挑戰方叢林法則同意了這個方案,新時空再向所有被當場抓獲的大人物一樣講述了一個故事,聲稱菊姐在無人看管的情形下把手伸出鐵籠,揀起過道地上的一個藥丸了下去。

藥丸一定是外來的訪客出於某種惡劣的目的丟棄在那裡的。因此新時空在事件中雖然失誤於管理不嚴,但卻並無使用違‮物藥‬的故意云云,這樣,在第一場兩個天竺女孩彼此抓撓得口鼻血不止。

第二場一名折斷了幾肋骨的亞利尼男子將他對手的肚腸完全經由門拽出,一圈圈地纏繞在自己的手臂上之後。

第三場的競技者菊姐進入了繩圈之內,在探照燈燦爛的光柱之下燃燒著的火焰,她的一絲不掛的赤身體是久已為她的崇拜者所悉的。

但當它每一次呈現時,你仍然會不由自主地為之血脈賁張。那一夜人們所陌生的是束縛著菊姐的械具。在她瘦削而強悍的腳踝之間連接著銀白的純鋼鏈條,那是長的、細適中的、滑潤的。

隨著菊姐母獸般彈的步子拖帶出悅耳的碰撞聲,同樣的物件泠泠地墜繫於她細韌的手腕,她將它們團成了圓圈握持於手中。

據公平競技委員會現場發佈的一個公告,認定確的計算表明,這樣的拘束已正好可以抵消掉新時空的選手藉助於‮物藥‬可能獲得的優勢地位。

現場的觀眾獲得的印象是,新時空出於洗刷自己的目的,似乎已經決定把菊姐當作犧牲品儘可能迅速地拋棄掉。

身負鎖鏈的菊姐被命令在搏擊臺己方一角雙膝跪地,等待接受自己的公司主動提出的額外懲戒:五十下鞭笞,邀請挑戰方從林法則派員執行。

叢林法則準會喜歡這個主意。叢林法則的一位助理教練上身,束一條寬鬆的練功褲,他用鞭杆戳頂著菊姐微翹的下身,抬起她的臉孔打量了片刻,舉起另一隻手中的話筒笑道:“我真希望新時空能允許我使用另一條鞭子。”科打諢總是受到歡的,一萬名觀眾大笑起來,鞭梢以不可見的迅捷速度掠過空氣,濺落在菊姐光膛上,只有沉悶的鈍響,和她銅上一瞬間綻放開來的赤紅的裂口,沒有女人的呼痛聲。

堅忍的菊姐只是更深地向下蜷起身子,但在“抬起來,你這吃藥女人”的厲聲呵斥下,她便在一個冷顫之中重新高了豐滿的和平順的腹,以便於對方繼續給予清晰準確的打擊。

然而行刑者並不輕易滿足,他握持住女人的長髮驟然發力,使得猝不及防的菊姐倒地前僕,如同一隻沒有放穩的大米口袋。

行刑者一腳踏上她的膝彎,進一步有條不紊地摧毀菊姐展出來的肩背,以及她自以下神奇地急劇圓翹起來的雙。當這一切終於結束的時候,新時空的人把神智已有些恍惚的女人從地上扶起來。

不過他們只是來得及給她喂進了兩口白開水而已。菊姐倚靠在繩圈上,著、痛著,手腳羈絆在一大堆冷酷的金屬環圈之中,遍體的鞭痕使她顯得像是一塊佈滿了青黑花紋的大理石。

她緊盯著像一頭棕熊一樣漸漸近的、體積是自己兩倍的對手,捷地側臉避開了他的左直拳,長頭髮飄揚起來亂了對手的視線。她已退,再退,雙手抖動叮噹的鏈環虛晃著,不知道應該如何地反擊。

她終於忽略了從來不曾存在的問題,她的足踝引領著的一公尺半長的鐵鐐如同一條垂死的蛇,盤繞在了她身前的地面上。菊姐的眼睛掃過地面──而她的對手已經抬腳踏住了它,他揮出短小的刺拳警告著:“不要過來!”同時蹲下身去握住了在他的大手中顯得細巧的銀鏈條,這時候菊姐開始反擊。她並未揮臂作勢,腕子上同樣長短的環鏈卻已越而出,直得像一柄劍,擊碎了挑戰者的左眼。

但挑戰者的右手已同時向身後甩開,這使得菊姐的腳掌離開了地面,搏獅之猿以他笨重的身軀作出驚人輕捷的一躍,抬腿狠踢已經仰臉朝天的女人的軟肋,女人橫滾躲閃。

但她的雌鹿般秀麗矯健的長腿卻高高地滯留在半空──由於挑戰者手中勒緊的鋼的絲繩。剩下的事情是這樣的簡單,以至於搏獅之猿幾乎是不慌不忙地、姿態優雅地踢中了菊姐伸張開來的大腿末端,女人絕命的狂叫像雷一樣震撼人心。

男人緊跟上前兩踢、三踢,成效卓著,他再扔開鐵鏈,分握左腳右腕倒提女人於空中,勢如破竹地向兩邊撕扯開去,他怒張為“一”字形的寬肩巨臂呈現出藝術誇張般的肌群組結構,恰如展翼的搏兔之鷲。

他和全場觀眾一起注視著菊姐肥軟潤的之戶,分裂似蚌,顫動如白樺樹下盲眼的幼畜,這是勇士斬盡荊棘後見到的芬芳的花朵,他浴血的獎賞。

出滿意的神情高抬腳跟,以孤獨的右眼瞄準,重重蹬踏下去──一萬名觀眾發出的野的嗥叫,真是難以形容。

時刻警覺著反擊,搏獅之猿單腿跪向萎頓於地的菊姐身側,一瞥見那搐散亂的肢體略有掙扎,便毫不遲疑地痛擊她的臉、她的

我們的視線跟隨猿的手一起滑過女人起伏的,收攏於她天鵝般娟好的長頸上,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阻止挑戰者終結菊姐的神話。我們驚訝地注意到將死的菊姐妙曼的體似乎正在溶解開去,肌腱的山嶺隱沒於神秘的霧一樣瀰漫起來的光輝。

女人微微舌,血,星狀的雙眸未睜,也未閉,呻如絲般綿延不絕。菊姐作為一個受傷的婦女,正在暴出她嬌弱依人的一面。

搏獅之猿像觀眾一樣注意到了菊姐的變化,因為他鬆開了卡緊在菊姐頸子上的巨掌,當他重新站立起來的時候,全場都看到了他在生死之戰中一直緊縮於濃厚叢中的男

這時是與旗幟一樣地高聳向上。面對菊姐這樣的對手必須是雙倍的謹慎,他已作出進一步攻擊的正確決定。

他招式齊全,如封如閉,馬步進退,閃電般地以緊繃的腳背再次突襲向女人的左肋,這使他的已經癱軟的對手繞身體縱向為軸翻出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圓周,朝向他暴出另半邊的側翼。

面目冷峻的挑戰者吐氣開聲,在數秒鐘內便已連續發出五至六下狠踢,每一次都使女人不僅充份地翻滾,並且哀婉地嘆息,挑戰者優異的搏擊素質給全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搏獅之猿用他熊掌般厚重的赤足抹乾淨臺上傾灑了一路的血跡,那是由於一路翻滾的女人下陰中紅的湧所形成的。

男人也隨之步步近於菊姐的後,他俯身攬起了女人的,菊姐一向以來韌如橡膠的肢如同折斷於風中的柳條,她的整個上體以不可想像的巨大角度垂向地面,懸空中翻飛著斷線風箏般的軟與絲簾狀的亂髮。

“吃藥的女人,記住你的最後一次娛樂!”挑戰者渾厚的嗓音在大廳中迴盪開去,在全場觀眾的驚歎聲裡,他絲毫也不費力地把這趐軟的、洩血的女軀體向下套入他的器官,我們已經見到了那是罕有的大與強壯,並且已經是準備充份,的確,在男女混合的搏擊競技中,先後殺的結局從來是我們惡的潛意識所期盼的。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