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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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昕,起吃藥。”歐昊宇扶起仍意識不清的小昕,遞給她開水和藥丸。
“我沒病呀!為什麼要吃藥?”可昕嘟嘴問。
“你有輕微的腦震盪,乖乖的把藥了。”不容反抗的將藥丸
進她口中。
“我怎麼回來的?”她好奇的問。
“等你明天好點時我再告訴你。”他為她蓋好被子關上燈,準備要離開讓她好好休息。
“你要走了?”她不悅的輕叫。
“現在是半夜十二點,你好好睡一覺,四點時,再叫你起吃藥。”討厭!她不喜歡生病時一個人孤零零的,“我的頭好痛。”悶聲道。
果然,歐昊宇又折了回來,探探她的額頭,“沒有發燒。看東西會暈嗎?”
“陪人家睡,我就不會頭痛了。”她嘟嘴賴皮道。
“我是頭痛藥嗎?陪你睡你就不會頭痛了?”可昕踢著被子叫道:“我不管,你不陪我睡我就起來亂晃不睡,而且會頭痛,痛得要死掉。”遇到賴皮的小孩,歐昊宇只好無奈的答應,心想等她藥效發作時再回房。可昕可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高興的讓出一大位給他。
從小到大,可昕都是一個人睡一間房,身邊多了一個人覺有些怪異。左翻身、右翻身,尋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終於讓她找到了,半趴在他寬廣厚實的
膛上,聽著他沈穩強健的心跳是最舒服的姿勢。
“你的手怎麼了?”可昕好奇的捉起貼了一塊ok繃的右手問道。
“撞到東西。”
“撞到什麼東西?”他不像自已這麼糊呀!怎麼會撞到東西?
“尾崎月的下巴。”
“什麼?尾崎月的下巴?你揍他!”可昕驚訝的輕叫,卻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由輕笑變大笑,由大笑變狂笑,“哎唷!”忽兒又抱著暈眩的腦袋瓜哀嗚。標準的樂極生悲。
“頭又痛了嗎?要不要喝牛?”
“不要。你不要動,你一動我又暈了。”抱住他起身的身體。和她睡是很痛苦的事嗎?怎麼他一副巴不得趕快離開自己的模樣,真是傷她純純少女的心。她有每天洗得香香的,身上沒有異味,而且軟軟的…這是一次
營過夜時妞妞說的。人家說溫香軟玉抱滿懷,不就是這樣嗎?
“昊宇,我在想…如果你親我,也許我的頭痛就會好一些。”她臉微紅的要求道。
“我的吻又變成頭痛藥了?”他戲-說道。經過今天的事件,他已決定要儘快將她娶進門,至少自己也比較放心。可是在他的計畫中,可沒包括將房花燭夜提前。
可昕才不管他,撐起趴在他身上的身子,送上純純的香吻。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快的,由輕吻變成火辣辣的熱吻,可昕也由主動轉為被動,被壓在歐昊宇矯健的身軀下。
滿室光,夜
旎,正是情人纏綿耳鬢廝磨的大好時光。歐昊宇卻發現可昕沒有了動靜,發出輕微的鼾聲…夢周公去了。
他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呀!真是扼殺我的自尊,難道我的魅力還比不上週公?”不知可昕是否有知覺,嘴角噙了一抹甜的輕笑更往他懷中窩去,雙手緊摟住他。
歐昊宇打個呵欠,看樣子他是無法從她上脫身了。更抱緊懷中的柔軟,也和她一同沈入沈沈的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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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老是這樣,最討厭了啦!”可昕跺腳生氣道。
歐昊宇臉為難地溫言哄道:“小昕,別耍脾氣了。我保證下次一定不失約,好嗎?”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小孩子脾氣。在你心中工作永遠排在我前面。”他說要訂下婚期,早舉行。她原本不願意,她不想那麼早就步入禮堂,可是在他的哄誘與堅持下,她向來只有豎白旗的份兒。可是如今他卻忙得…別說婚禮,連陪伴她的時間都沒有,常常只有在吃飯時間才看得到人影…還是他特別“撥空”共進晚餐,她才有“榮幸”見到他。
她以為解決伊賀組的事後,他應該就能卸下重擔陪伴自己,結果…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