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這筆錢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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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這雙手就不要在這裡增添太多的血腥了,靠殺戮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江雪悠悠道。

楚雲天行動迅速,馬上組織起了150人的狙擊大隊,大部分是我帶來的兵,槍法最好的75人派到邊防線各哨點,他帶領另外75人集中訓練槍法來,以後進行輪換。

這幾天又有三個毒販給當場擊斃,狙擊大隊聲名顯赫。

“嚴打開始了,你寫東西小心點。”我沒有回答江雪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沒有結論。報紙開始是一邊倒,都跟著江雪聲討邊防支隊的血腥做法。

但就在這個時候,中央下達了開展季嚴打的通知,把打擊毒販列為首務。因此,那些記者不得不轉為為嚴打進行宣傳,否則宣傳部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知道,嚴打這一陣我儘量少發表了,也沒地方發表,也許我本不該在這樣專制之下還堅持什麼新聞自由的信仰。”江雪苦笑道。在中國,新聞始終要為政治服務,江雪只是一個小小的記者,她本無能為力,看著一臉無奈的江雪,我不由陷入了沉思,一個國家到底應該給予新聞什麼樣的地位?

是絕對的自由還是服從國家利益?特別是當一個政黨又代表國家的時候,某種程度上,這個政黨的利益與國家利益是重合的,新聞服從強權也就是服從於國家利益。

但這個時候新聞自由又哪裡去了?但長期在專制之下的新聞又怎麼能起到社會監督的作用?它只是專制統治的另一隻手,披著美麗的自由外衣。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國家,新聞都不是完全自由的,一旦違背當權政黨的利益,立即會受到懲罰。”我也只能這樣為政府解脫。

“我知道,但在多黨的情況下,新聞自由度比一黨高很多,這個社會是慢慢從專制到民主的,我們國家真的是太壓抑了。”江雪搖頭道。

這個時候,江對面突然響起了烈的槍聲,透過霧幕,我模模糊糊看到三個傢伙跳進了江裡,後面一群人朝著江面猛開槍。

“怎麼回事?”江雪看不到東西,驚訝地問道。

“好像是緝捕罪犯。”我突然關了燈,站到了窗戶邊上,看著平靜的見面,對面的槍聲已經平息。

“幹嘛關燈。”江雪也站到我邊上,奇怪地問道。

“有人跳江了,這邊就這一棟酒樓,亮著燈,跳江的人可能往這邊來,不要出聲。”我運起功力到雙目,仔細搜尋著江面。

“這麼黑,你看的見。”江雪看著黑乎乎的江面好一會,什麼也沒看到,不由湊近我的耳朵,好奇地問道,呼出的熱氣輕輕蹭著我的軟耳,癢癢的覺。

“恩。”我突然抓住她的小手,但眼睛還是看著前面。

“你?”江雪微嗔了一下,但看我還望著江面,好像沒有注意到抓著她的手,就忍下了後面的話,而是輕輕把自己的小手了出來。

“來了,他有槍,你蹲下。”我低呼一聲,江中心冒出一個腦袋,無聲無息地朝這邊游過來,我把江雪按到窗戶下面,江雪嘟起可愛的小嘴瞪了我一眼,又把腦袋伸了出來,不過江面上還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我隱約看到那人左手拿著衝鋒槍和一個扁平公文包,看他一隻手在水裡還能飛快遊動,就知道他水不簡單。我靈機一動,拿過一個陶碗,掰成數片,運起功力朝那人拿著槍的手擲去。

那人功夫不錯,第一片竟然給他用槍擋掉,但我隨後幾片卻準確地打在他的手腕上,鋒利的碗片立即刺入他的裡,他不由大驚失,連忙重新沉到水裡。

“你在這裡等著。”我可不想讓他跑掉,身上的大衣一脫,悄無聲息跳入江中,江水刺骨的冷,但對我影響不大,我在水裡直接睜開眼睛,迅速往其下沉的地方潛去。

異樣的水波動很快暴了那人的蹤跡,我終於看到他急匆匆地往水面浮起來,估計是憋不住了,他手上的衝鋒槍已經丟失,但皮包還掛在手上,好像是用手銬銬在手上,怪不得沒有掉。

那人馬上發現了我,滿眼的驚恐,連忙加快速度。我笑著撲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腳往下沉,不讓他上浮。

他的雙腳很有力,看來也是有內功基的,但他無法象我一樣在水裡呼,估計憋的時間久了開始驚慌起來。

只知道亂踹,一心想掙開我。我用力抓住他的雙腳,拉著他迅速後退,他掙扎了一陣,終於開始喝水了,腳也沒有力起來,我這才慢慢上浮。

到了水面,他的肚子已經鼓起來了,但沒有死,死魚一樣的眼睛沮喪地看著我。我馬上點了他的道,然後拍出他肚裡的水,帶著他重新躍到酒樓裡。

“他是什麼人?”江雪打開了燈,驚訝地看著已經凍的嘴發紫的他。這是個還算英俊的年輕人,但眼神卻無比犀利和陰狠,狠狠地瞪著我們。

“你去買單然後開車到路邊等我。”我沒有回答她。江雪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開門出去。我輕易敲開他手上的手銬,把公文包打開,裡面竟然是一疊瑞士銀行開出的在國際上任何銀行都可以承兌的支票,每張面值一千萬美元,總共十五張,我馬上斷定這是一個大型的毒品易,估計是因為季嚴打開始,毒販急於出貨。

我收起支票,扔了皮包,並把他用桌布捲起來,仍然從窗戶出去。關鍵的路口都設了關卡,過往的車輛都要檢查,原來是緝毒支隊在辦事。

不過我和江雪同時出示了證件,那些武警只是瞄了一眼車子,沒有仔細檢查,也就混了過去。我提著一個大皮箱上了綠都大酒店,皮箱是臨時買的,穿山甲就裝在裡面。

思茅沒有什麼大酒店,就綠都一個五星級的,江雪就住在這裡,不過我是另外開了個大房。

***“他估計是毒販,你們兩個帶他到那個房間去,不管用什麼手段,把事情都問出來,”我把陳峰和劉雨都叫了過來,他們看到那天文數字般支票,和江雪一樣傻眼。

“你不是要他們對他用刑吧?”江雪狐疑地看著我。

“那怎麼辦?不用刑他不會招得。”我苦笑道。

“我們國家早已經止對犯人用刑了,你難道要違法?”江雪馬上嚴肅地站了起來。

“對犯罪事實明確,罪行嚴重的犯人,為了加快破案,國家還是默許動刑的,這也是事實需要。”我估計真正老老實實執行這個法律的派出所和公安局幾乎沒有,因為對於這些慣犯來說,對付警察的經驗非常吩咐。

而且很多意志堅定,如果不動用刑罰,很難快速破案,可以說不能動刑的規定只是應付國際人權組織,也沒幾個國家能真正做到。

“不行,你們這是執法犯法,法律的嚴肅就是給你們這樣破壞的。”江雪毫不退讓。

“好吧,陳峰劉雨,不動刑,你們試試看,想想辦法。”我無奈地苦笑道,同時朝他們眨眨眼睛。

***“隊長,他什麼都不肯說,對我們開口就罵。”陳峰和劉雨喪氣地衝房間裡出來,看著慢慢品著酒的我和江雪。

“這種人肯定意志堅定,你們還,算了,要不?你來試試看?”我苦笑望著江雪,心裡卻對陳峰和劉雨的笨腦袋憤怒不已“你們問不出來,我怎麼問?”江雪愕然。

“隊長。事實上是我們下不了手。”劉雨偷偷道,他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滿意地點點頭。

“我們把他給緝毒支隊罷了。”江雪也沒有好辦法,又不願意看到我對他動刑,便道。

“不行,他是大毒販,我想通過他把販毒組織連拔除。”我搖頭。

“那還有什麼辦法。”江雪仍然鬆口。

“楚雲天經驗豐富一點,看他行不行。”我苦笑了一下,打電話給楚雲天,這種事情也需要信得過的人來辦,這次就試試他。***楚雲天一來,初步瞭解了情況,二話沒說就帶著陳峰劉雨進去了。

“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有什麼消息我通知你。”看看已經是凌晨兩點,我就對江雪道。

“那好吧,我先走吧,你們也要早點休息。”江雪站了起來“等一下,這些支票給你。”我想到了那疊支票。

“給我?幹什麼?我可受用不起。”江雪立即嚴肅起來“我想把這些錢投入到中國的公益事業中,請你來監督資金運作。”

“我?”江雪驚訝地看著我。

“對,你是個正直善良的女人,我信任你,我自己當然可以獨立運作這筆錢,但我也不能保證我不起貪念,所以請你來監督。”我笑道。

“那這麼多錢用來幹什麼?”江雪有些動,終於點頭。

“教育,一個國家最重要的就是教育。中國雖然國力不斷強盛,但農村人口過多,農村人口的收入低。

而教育產業化的政策實施後大幅度提高了教育的費用,多少農民連九年制義務教育都無力完成,更不用說高中和大學昂貴的學費了,我想可以用這筆錢做點事情。”這次在老家和麗們相處觸比較多,所以首先想到了教育。

“這個問題太大了吧,我們這點錢是杯水車薪啊。”江雪眼睛發亮。

“能辦一個學校就辦一個,我們要讓中國所有的優秀農民子弟上大學。我們還可以設置象希望工程那樣的機構,負責資金籌集和運作,就由你來負責。”江雪說的“我們這點錢”讓我很是動。

“為什麼不直接給希望工程呢?我怕我應付不過來。”江雪道。

“我不大信任這些政府設置的機構,官僚化嚴重,難以監督。具體運作中,你可以找一些助手啊,這筆錢不多,可以先在雲南開始吧。”我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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