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轉過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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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戲謔的目光中,拖著一路水步入她們作為奴的歸宿,兩片不經意間晃得活生香的彈股兒,顯擺之處,人至極…雲韻輕車路地將納蘭嫣然的四肢綁在拘束架中,迫使愛徒以一種正經少女絕不會擺出的姿勢懸掛在半空中。

她從牆上取下一【逍遙】,輕撫愛徒嬌,細聲道:“嫣奴的眼在上次已經讓主人開發過了,今晚的調教就從這裡開始吧,跟你穿的秋菊繩褲,很是相配呢,咦?真乾淨,你出來之前特意洗過?”納蘭嫣然嚶嚀一聲,沒接話,她一個大家閨秀,實在沒臉接這話,她忽然覺勒在縫的繩褲絲線被扯往一旁,後庭被一件器具掰開固定,一寒意十足的什物隨後抵住了她的入口,冷冽的金屬接觸溫熱的旱道,冷熱相的觸讓納蘭嫣然不打了個寒顫。

她扭頭望去,不瞎了一跳,急道:“老師,搞錯了吧,這怎的比蕭炎的還!”雲韻:“魂族的長老們都比蕭炎的,不使用這個尺寸調教,以後受苦的還是你自己。”納蘭嫣然萬未想到心上人在這方面居然如此弱勢,閉眼認命道:“老師,進來吧。”巨寸寸突入,一路捅進納蘭嫣然那排洩穢物用的幽深曲徑內,或許是少女早料到今晚眼要經此一劫,非但沒有腥臭味兒,反而洋溢著一股子醉人的花瓣馨香。

就連雲韻也忍不住湊近鼻子嗅了一口,嘆道:“就連為師也沒想到用玫瑰花清洗這地方呢,看來嫣奴真的很適合當奴。”納蘭嫣然:“嗯…老師,快…快全捅進來吧…”她不想承認,巨入勾起了那晚的受回憶,已初具成韻味的股竟是就此有了高的先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無法滿足自己,只因為知書識禮的大小姐始終羞於將手指入後庭那種汙穢之地,被魂帝肆過的地方,再也無法忘懷那種被肆的快,不過即使入了又如何,她的纖纖玉指跟那個男人比起來。

天壤之別。【逍遙】完全入至末端,納蘭嫣然的股在高與低谷間徘徊不定,始終無法再現那一晚的絕頂快,少女咿咿呀呀地叫著,慾求不滿的空虛竟是比調教的屈辱更令她難熬,一聲脆響迴盪在房中,吹彈可破的瓣股蕩起波瀾漣漪,辛辣的痛漫向全身,被老師一巴掌扇在股上的納蘭嫣然。

終於如願地高洩身,將她心中的矜持減去三分。雲韻隨手拿起帕巾,替愛徒拭去香汗,默默翻開一旁書桌下的屜,依次取出一粒棗子大小的藥丸,一枚瓷瓶,一隻琉璃夜光杯,拔開瓷瓶木,將濃稠漿倒進杯中,再小心翼翼投入藥丸,用手指攪拌均勻。

最後將沾滿粘的指頭含在舌尖品嚐片刻,輕輕點了點頭。雲韻手持夜光杯,柔聲道:“嫣奴,該吃藥了。”納蘭嫣然:“老師,這是什麼藥?這味兒…是吧?”雲韻:“喝下這藥,能在一個月內使你的度較之往常增長十倍,被輪姦時更有覺,也更容易墮落,這是藥引。”納蘭嫣然:“老師,你也知道嫣奴從小就最怕喝藥,而且這藥真的好難聞啊。”雲韻:“你這妮子,從前就是這樣,一提到喝藥就撒嬌。”說著便一仰頭把杯中白濁倒入自己檀口中。

納蘭嫣然:“老師,你怎麼就自己喝下去了,等等,老師,你要做什麼…唔…”話未說完,納蘭嫣然的櫻已被雲韻封住,帶著濃烈體味的漿源源不斷從奴老師口裡渡入奴學生嘴中,雖腥臊味兒依舊聞之慾吐,內裡卻透著一絲絲甘甜,想必那是老師的唾使然,納蘭嫣然眼角溼潤,老師明明可以直接把藥灌入她嘴裡,卻選擇了最溫柔的方式替她餵食藥。

家族傾覆後,她把雲韻當作唯一的家人看待,雲韻又何嘗不是淪為奴後也不忘照顧唯一的學生?藥從腹中丹田散開,一股燥動之氣隨之遊遍全身,她呵出一口熱氣,俏臉泛起桃花,癢,她覺得騷在癢。

她覺得無論和什麼人做,都可以攀上高…她怔怔望著老師,淺唱低,下體如泉噴湧,她扭動肢,想夾緊‮腿雙‬,可那拘束架又豈能讓她如願?她已經不需要說些什麼了,她哀怨的眼神便說明了一切。

然而云韻取下的第二枚器具卻有些不一樣,比第一,也比第一更長,分不清首尾,因為它兩端都是同一個形狀,的形狀。

雲韻:“這具叫【雙頭龍】,接下來為師陪你…一起快活…”雲韻先是咬牙將【雙頭龍】的一端下寒梅花中,隨後扭動機括,讓納蘭嫣然以俯身翹的姿勢懸在空中,踩上踏板以同樣姿勢站定,讓巨的另一頭對準愛徒私處的秋‮花菊‬,蠻用力往後一

就此入納蘭嫣然花莖中,也同時讓納蘭嫣然入自己內。自從那晚被魂帝褻玩後,師徒二人,再度同臺叫。

一端搗入騷藉發情之苦,卻又同時挑起更烈的情慾,納蘭嫣然只覺得越越癢,越癢越首磨研壁,剛撲滅一處慾火,另一處又竄起火苗,剛澆滅火苗,遠處又是火勢蔓延,剛服下的藥便像潑灑在薪柴上的滾油,只需要一丁點火星。

就燃盡她僅有的意志,她放棄了,蕩婦就蕩婦吧,叫就叫吧,她已經是奴了,奴享受快不是天經地義麼?況且此刻與她歡好的,不是別人,是她最親近的老師雲韻。

雲韻也好不到哪去,騷與騷碰撞之處,水花四濺,心蕩漾的不止是學生,還有她這位老師,她與薰兒等人都用過這【雙頭龍】合,可唯有與最心愛的學生做這苟且之事,能讓她心無芥蒂地盡情享受帶來的歡暢。

特別是師徒關係的那種背德,讓她倍,她很清楚她在幹什麼,她在教她的學生當奴,可這有什麼不好?此刻的她們都很快啊!魂帝使出【八荒魂幻身】,變幻出兩個同樣的身影,分立雲韻與納蘭嫣然面前,獰笑一聲,褪下長褲,釋放出兩枚同樣的莖,死死按住兩人臻首,強行頂開貝齒,強迫這對讓男人們趨之若鶩的美豔師徒同時替他口

一眾長老不開始緋腹,他們的族長大人領悟這門斗技,不會就是為了侵犯這些女人吧?本就意亂情的師徒二人並未多做反抗,馴服地用香舌捲動身,挑馬眼,為這個自己曾經最憎恨的男人盡心侍奉,她們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奴隸的身份。

中高迭起,口中白濁翻滾,喉中呻不斷,心中如墜深淵,師徒美人,身心皆墮,已然是一個無可挽回的死局,或者說,從薰兒陷落開始,這就是一個死局。

魂帝拔出陽具,讓兩個美人兒息片刻,可剛離開小嘴,師徒二人便又口吐語。納蘭嫣然:“魂帝主人,別隻顧著人家前邊這張嘴,也要照顧人家後邊那張嘴呀,這裡可是嫣奴的洗嫣閣,顧名思義。

就應該讓嫣奴沐浴在中啊…來,來我吧,現在就奪取嫣奴的‮女處‬,讓我這個納蘭家的千金小姐當個真正的奴隸。”雲韻:“好…好,韻奴被幹得好,呼,呼,我還要,我還想要,嫣奴,你怎麼停下來了,再使點勁呀,為師…為師還沒被幹夠啊!”納蘭嫣然:“嗚…老師,這【雙頭龍】再妙,也比不上魂帝主人的啊…快和嫣奴一起求魂帝主人幹我們吧。”雲韻:“也對,魂帝主人,求您這就侵犯我們吧,我們師徒的騷,跟彩鱗蕭瀟那對母女比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呢。”魂帝嗤笑著拍了拍雲韻股,雲韻會意,連忙扭動機括,轉過身子,與納蘭嫣然一道反絞雙臂,獻上。說幹就幹,魂帝此生縱橫大陸,出手從不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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