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無心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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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無心柳我起來繫好褲帶,一邊扣襯衫的扣子一邊往洗手間走,面碰上正從洗手間出來的舒姐,她衝著我怪怪地笑,我連忙把頭低了鑽進洗手間了。出來的時候舒姐正坐在接待廳的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瞅著我,我衝著她訕訕地笑了一下,急急忙忙地走到辦公室的沙發上靠著,我發現我要面對舒姐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彷彿剛才和我做愛的不是餘淼而是她。還好馬上就要下班了,另一個班組的人就快來接班了。

接的工作一般是由我來做,我聽到玻璃門被推開,舒姐在前臺麻利地和另一個班組的組長楊姐接起來,我飛快地掠過她們身邊,閃身出了公司,飛也似地逃到大街上,清晨的空氣還殘留著炎熱的氣息,街道邊的樹葉有氣無力地耷拉著腦袋,沒有什麼意外,今天又是火熱火燎的一天。

回到住處,我想洗個澡再吃飯,然後美美地睡個覺,可是衛生間的等卻是亮著的,好像有人。我打開冰箱看了看,水果也沒了。我只好回到接待廳裡打開電視,打算看看有什麼電影,我就只喜歡看電影頻道。

電視打開了,只能聽到聲音沒有畫面,不過聽得出來是好萊塢的科幻片,這可著急死我了,我承認在國產影片和進口影片之間我像很多低俗的人們一樣,崇洋媚外到了很嚴重的程度,只要時間允許,絕不放過。我不知道電視機出了什麼病,一般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是把機頂盒和電視機關了,重新打開就好了,這就是我的“維修方式”屢試不。可是今天不知是怎麼了,重新打開了還是一樣有聲音沒畫面,搞的我很鬱悶。

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我想應該是在洗澡吧,那得有一陣子才輪到我了。

我就圍著電視機胡亂鼓搗起來,估計是線頭鬆了接觸不好,所以我把電視機頭全部拔下來,把電視線接頭拆開重新接上,來來回回搗騰了半個小時,重新打開的時候還是老樣子。客廳都是電影頻道烈槍戰的聲音,子彈的颼颼聲還有飆車急速的風聲、剎車時輪胎磨地的聲音…這讓我很是惱火,狠狠地盯著電視屏幕,彷彿眼睛裡要噴出火來。

衛生間裡水聲早就沒了,估計早洗完了,可是卻遲遲不見人開門出來,洗好澡穿好衣服出來就可以了嘛,我在等著用衛生間呢,這磨磨蹭蹭地是幹什麼啊?

我心裡納悶著。難道是沒穿衣服,沒穿衣服也可叫我回避一下啊,我有點不確定是不是電視聲音太大了蓋過了她叫我的聲音,亦或是她不好意思大聲叫我,我把電視機關了,正準備迴避一下,衛生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往門那個方向看過去,原來是馨兒出來了。

她驚惶地看了我一眼,臉緋紅,只穿著拖鞋和黑花邊鏤空的‮絲蕾‬內褲,一隻手提著洗髮和沐浴,一隻手用黑罩掩捂著部,急急忙忙輕盈地跑過客廳,像只受驚的小鳥跑過我的身邊,向她屋子跑進去了,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

我的心砰砰直跳,這次除了手掩著的地方和內褲包著的部分沒看見,其餘的地方都看見了。十九歲的少女苗條的體,赤條茶地一絲不掛,修長的‮腿雙‬,那肌柔潤飽滿,那雪白的肌膚如同美玉一樣熠熠生輝,那緻而微隆的房被掩住的手擠壓成不規則但卻完美的卵形物,世界上似乎再也沒有比這更完美無疵的東西了。

我回想著這幅景象,彷彿有一股幽幽的清泉,盪滌著我的心。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摸出電話一看,原來是馨兒打來的,我心裡有種不好預,想她是不是要發飆了,果然她在電話裡生氣地說:“叫你下班了就打電話給我的嘛!”我募地想起昨天在網上的約定,約好了一起去買菜的,昨晚發生了這麼多事,早上急急忙忙的,把這茬給忘了。

“噢,我就是回來叫你的嘛。”我說,我不敢說我忘了,也許那樣她會更生氣了。

“哼,這下可好了,都被你看完了…”她埋怨地說,聲音幾乎要哭出來。

“我…什麼也沒看見,誰叫你洗澡不帶衣服的啊?”我有點百口難辨,說不出的委屈。

“我看你就是存心的,一直賴在客廳裡不挪窩。”她說。

“我在修電視啊,電視壞了,不信你來看。”我解釋說。

“好啦,看都看了,我又不能把你眼珠挖下來,不許對華說這事兒。”她無可奈何地下了命令。

“我哪能呢?我腦袋又沒有被門夾壞。”我信誓旦旦地保證著,我也相信我做得到,我沒有理由向華說啊。

“那還去不去買菜?”我小心翼翼地問她。

“怎麼不去呢?都說好啦的。”她在電話那頭說,她說話的聲音在客廳都可以清晰地聽見,這樣近距離的電話,讓我覺得我們倆都有點神經兮兮的。

“那你先等一會兒,我穿好衣服就出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還沒有洗臉,臉上油乎乎的難受,我拿上洗臉帕和臉盆到洗手間去洗臉,還颳了一下鬍子,到房間裡換上白的乾淨的t恤。

我拿著錢包出來時候,她還沒有好,她的房間裡又是呼呼的吹頭髮的聲音,又是噼噼啪啪拍臉的聲音,女人真是麻煩,不就是買菜嗎?有不是去逛商場,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啊?

我只好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等著她,千等萬等終於出來了,手上拿著一個長方形的粉的錢包,新吹乾的頭髮披散在兩邊,額頭上整整齊齊的劉海,飄散出洗髮薰衣草的香味,上身穿了一件白的短袖t恤,在部高高頂起的位置有一行鉛灰的英文字母,下身穿了條淡青的齊超短褲,緊緊地貼著大腿跟,大腿部呈三角脹鼓鼓地墳起,象含苞的花兒想要撐開來,上鬆鬆軟軟繫著白的純棉布褲帶。圓圓的臉蛋紅撲撲的。

她蹦蹦跳跳地跳到客廳中央,輕快地轉了一圈,問我:“好看嗎?”我能說不好看嗎?只是我還沒有吃早餐,心裡餓得慌,說“好看”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啞啞地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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