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說說那是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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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的嘴,知道他滿腦子壞想法。我動得快暈過去了,我想伸出手摸他嘴。他身體不斷散發的體味是催情劑,是助燃劑,燒得我興奮無比。

岩漿在我血管裡奔湧,頂撞我的理智。我倆靜靜對視。他的眼睛讓我心醉。我有勇氣去爭取我的幸福麼?我的臉紅紅的,雙眼含情脈脈,看著他,有挑釁,有害羞,有期待。這是決戰前的犯照。

盯著他看,是一種快,很幸福很幸福的覺。他現在是我的男人。他對我好,尊重我,帶我亡命天涯,同時也很痛苦。

望著他,既快樂,又痛苦,兩種覺都很銳利…這好男人最後能屬於我麼?陰差陽錯,我倆現在成了拴在一起的螞蚱。我什麼都聽不見了,什麼都看不見了,視野裡只有他。

我大膽望著他的臉,專注凝視他的眼睛。他引我。我一眼一眼地看他,試圖把他的線條他的質統統刻進大腦硬盤。萬一他出事兒,我以後能記起來他的模樣。

我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儼然一成母獸正發情,忽然想把他按倒強姦他[也許用嘴把他嘬到繳槍…]他摸我光腿,大糙手很熱。這溫度給了我信心。

我覺得他能讀出我眼睛裡的慾望和內心的情。那是白熱化爆發前的寧靜,是核反應堆寧靜的爆發。據說有的爆炸和噴發是沒有聲音的,像慢鏡頭播出的靜了音的火山爆發。他愛惜地問:“姐,腳還疼麼?”

“好點兒。”他解開我腳上的繃帶,在光下仔細查看我腳心。我腳心上的傷口閉合了,我的趾甲晶瑩剔透,半透明,淡粉,映著天光,像洗淨的貝殼。

我的腳型、腳趾包括趾甲都好看的。他心疼地摸我腳趾,說:“多美的腳啊。可惜。”

“可惜落一大壞蛋手裡了?”

“不是。可惜劃破了。”他蹲邊兒,輕輕親我腳心、腳趾。

後來把我的腳趾逐個含進嘴裡。我全身繃緊。這輩子沒受過這待遇,不太適應。他到我肌緊張,抬眼睛看著我說:“放鬆,姐,放鬆…”我說:“有味兒…”他說:“要的就是有味兒的。好多所謂戀足的都講究洗乾淨再玩兒,其實那都是偽戀足。”

“真戀足什麼樣?”

“真的戀足者,敢於直面濃烈的腳香,敢於正視淋漓的經血。”他說完,繼續陶醉地聞我腳掌、腳趾。他嘬我腳趾,吱兒咂作響,如嘬海鮮。他停下,盯著鼻子前溼淋淋的腳,自言自語說:“微微酸臭的腳丫玩兒起來才夠味兒。”說著,他用手指輕輕撓我腳心。

我腳心超,刷一下一層汗。我的腳在他大手裡掙扎,像活魚上岸。腳趾在他嘴裡扭動,像志士,不屈。他起了,脫光自己,趴我身上。我聞到我們倆人身上濃烈的汗味兒,馥郁,芬芳,真實,墮落。

他把我兩個手腕揪到我頭上的枕頭上,死命按著,大雞巴暴戾如虎,無惡不作。我扭頭看窗臺上的dv機,還是有點兒害羞,放不開。他把我剛摘下來的血染的衛生巾粘嘴上,當口罩,深深著裡面我的氣味。

他就那樣,戴著怪異的口罩我。我躺在陌生的旅店陌生的上,在耀眼的陽光下被他兇狠著,看著他戴“口罩”的怪樣子,恍惚中“非典”重現。

我的股在白單上擰動,留下一朵朵腥紅牡丹花。我親著他的臉,哭著、幸福著。心裡一個強烈的預越來越明確:我的時間不多了。

事畢,倆人渾身癱軟,昏昏睡去,不拘小節,不修邊幅,坦坦蕩蕩,像兩條墮落到最底層的狗。醒來已是傍晚時分。我倆懶洋洋互相抱著。我說:“我憋憋了。”他說:“我也憋憋。”

“那你先去?”

“不。你先。”

“甭客氣。你先去。”

“不。你先。”

“你先。”

“我捨不得起來。”

“我也捨不得起來,”

“那就再賴會兒?”

“好。”他摸著我子,問:“還記得咱倆第一次通電話麼?”我說:“當然記得。”他說:“那是我第一次聽見你的聲音。”

“那也是我第一次聽見你的聲音。你當時什麼覺?”

“我當時…心裡好像什麼地方動了一下。這不能解釋。這玩意兒永遠解釋不清楚。那種覺不能解釋,一解釋就走樣了,越描越走樣。”我說:“我知道,因為當時我也有那種覺,真的。”

“那是電。”

“不,是光。”

“不,閃電。咣噹一下,就到身上了。”我笑了,說:“你說的那是附體,呵呵。”他一本正經地說:“愛就是附體。你以為呢?”

“不,愛不是附體。”

“就是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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