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針頭線腦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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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大清早就洗澡?甭介。給我這兒省點兒水吧啊。”我低聲說:“氓。看你把我的…”他很衝動,說:“想接著你。”我說:“那就吧。都是你的了。”他說:“想死你。”我說:“好啊,吧…”他一條腿踏著旁邊座椅,抬槍上馬。牛鞭鋼鋼的。我下面好充實!甭看錶,現在差不多剛九點。

這將是漫長的一天。我放心大膽地呻著。大壞蛋說過,我的呻是世界上最美妙動聽的音樂。他說過他特別愛聽!我要給他聽。他狠狠地。我嬌媚地說:“死我…”他把我揪回臥室,扔回上。他的舌、他的手指、還有牛鞭,給我帶來無盡的享受,把我推上無數次顛峰。

官上的情、完整的靈結合讓我變得越來越貪婪。我像一快餓暈的要飯的進了自助餐廳,有點兒犯傻,覺要吃不過來。他幾乎沒怎麼停下來。這是人麼?做著麼久…我有高,好多好多。

那天我了好多水水,他的單溼了一大片,就跟我了一樣,他一邊我一邊問:“姐你今兒上午到了多少回高?”我沒數,真的沒數。我說:“不知道…反正好多。我容易滿足的。”跟他在一起就是覺得很舒服。

這之前,我已經多長時間沒有了?!那些年虧欠自己太多。自己手有過,但是效果遠不如靈合一的被出來的高。好戲彩紛呈,一場一場。高一波又一波。在其中的一個幕間休息,我問:“你說,上次你直接我裡邊,我會懷孕麼?”他說:“會。”我說:“你討厭啦!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他說:“我也說正經的呢。不保護當然可能揣上。”我問:“我不會這麼倒黴吧?”他說:“難說。”我心底隱隱緊張起來,他的手又摸過來,很快暫時沖淡了我的焦慮。我被他推上二十次尖,卻發現了新的問題:他遲遲不。我倆做了很久很久,六個小時了。

他一直沒,汗水得出了十斤。中間他去衝了兩次溫水澡,回來繼續播沙。到最後,他那個在我裡面軟了,自然而然退出來,他躺上,看樣子他累壞了,呼哧帶,要虛脫。

我摸摸我下邊,被摩擦得又有點兒腫起來了,我心裡有點兒急,又不敢太催他。他說:“剛才什麼覺?”我說:“嗯,舒服死了。”他問:“有多舒服?”我說:“可舒服可舒服了。”他說:“可舒服可舒服是多舒服?”我說:“嗯…反正就是相當舒服。”他說:“告訴我,到底有多舒服?”我說:“哎呀討厭啦,就是特別舒服啦。你呢?”他說:“我?我也很舒服呀。”我問:“你有多舒服?”他說:“像你那麼舒服。”我說:“胡說,你怎麼知道我有多舒服?”他說:“我就是知道。”我說:“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因為你不是女的,你不是我。”他說:“你這表達能力也不帶進步的。

去報箇中文夜大去。”我問:“你怎不?”他說:“累了,誰要不服,連著做六小時俯臥撐試試。”我關心地問:“你難受不難受啊?”他說:“難受啊。憋得疼死了。”我說:“那你倒呀。”他說:“你當我不想啊?”怎麼會想不出來?我不能理解。難道這就是男人生理的多樣?我老公是又細又軟,時間還特短,快刀手愛德華快刀斬亂麻,喀喀喀五秒鐘結束戰鬥兵貴神速。

情人是百變金剛兵不厭詐,上次蔫頭耷拉腦爛泥扶不上牆,今兒硬得鋼鋼的跟我玩兒忍者神龜,遇弱不強,該,整個一中國足球啊。生活為什麼總這麼不完美?莫非有殘缺才是生活常態?完美從來都是非常態?

我下給他投了一個熱巾拿過來。他的膛還在劇烈起伏,渾身溼透,像剛下臺的拳擊手。我說:“來,姐給你擦擦汗。”我輕輕給拳擊手擦汗。

莫非是太熱造成拳師不?他氣說:“開會兒空調吧。搖控器在頭櫃屜裡。”我打開空調,然後回到他身邊,用小巾給他擦汗,一邊擦一邊問:“好些麼?”他說:“好些。”我問:“來,歇會兒。姐給你倒杯水。”我給他倒一杯熱水。他非要喝可樂。會不會對他來說,我今天的樣子不夠刺?我問:“是不是想玩兒什麼花樣兒?”

“…他說:“你也歇會兒吧,上了那麼多次山。每次衝頂都很費體力的。”我問:“我沒事兒。

現在想讓我怎麼做?沒關係。說出來,”他歇了一會兒,恢復了氣神兒,起身進了衛生間。過了一會兒,聽見他說:“來。”我光著身子光著腳,順從走進衛生間,只見他光著身體站那兒等著我,浴盆旁邊有一大瓶子水,瓶子裡了一紅橡膠管,連著一個紅橡膠球。瓶子旁邊有一管兒潤滑膏。他指指大浴盆,對我說:“進去,撅著。”我邁腿進浴盆,膝肘支撐身體,聽話地向上撅起股。到他來到我身後,扒開我股,門。

然後我就到他的手指蘸了涼涼的潤滑膏摸我門,慵懶地摸,直到我眼放鬆,而且滑溜溜的。那手指忽然一加力,鑽進我腸子,潤滑我腸子裡面。覺不是太舒服,但還能忍受。手指退出去,進來。

他左手繞到我前邊我豆豆,右手擠捏橡膠球。水是溫的,不冷不熱,一股一股鑽進來,浸泡我腸子末段裡積存的糞便。我到一種溫暖的舒適。肚子在緩慢地充盈。另一種緊張在公然積蓄,蓄勢待發,一場狂暴釋放是明擺著的事實,在所難免。我柔聲說:“受不了了,讓姐拉吧…”他說:“說什麼呢?這剛到哪站呀?”我問:“氓,你要灌死我呀?”他說:“對。”我往後伸出手去摸他兩腿中間。我摸到一頭憤怒的公牛,硬撅撅的,滾燙不屈,頑強立。

到他也跨進浴盆。我到他的老槍進了我陰道。他一邊給我灌腸、一邊我陰道,忽然俯下身從後邊我耳朵我臉,動情地說:“姐你這樣子好看極了,真騷。”我呻著忍受腸子裡的壓力,忍受他對我的蹂躪。他拿出一條桔紅繩子。那繩子一米長,比鞋帶。他把我雙臂攏到後背,緊緊綁在一起。我被綁著、挨著,臉蛋摩擦著浴盆底兒,腸子裡憋滿熱呼呼的糞水。

他把出去,用拇指按著我滑溜溜的眼,幾次三番進來。剛被灌完腸,門比較松,括約肌不像平時關得那麼緊。

“我被他灌腸後被捆著被他。他了百多下,忽然出去。緊跟著我到他的炮管進我滑溜溜的眼。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坦然享受。所有身體開口的黏膜神經束傳來的摩擦刺都在強姦著我的大腦。

他死死攥住我的股,瘋狂地我直腸。我逐漸興奮起來,我再次高,嚎叫著,在嚎叫中噴出忍無可忍的糞水。糞水從我倆結合處鑽出,沿四條腿往下

我想抬起頭,可被他按著,抬不起來,女人一旦找到引他的男人,內心的狂野一旦被喚醒被發,會發出連自己都震驚的聲音、會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終於等到他給我揪起來,打開噴頭給我沖澡。但他不給我鬆綁。我問:“你了?”他說:“還沒。”我今兒必須想辦法讓他。我要讓他空、淨倉。做愛一整天,我男人愣沒高。他要不的話我太失敗了,洗完澡,他把我拉回上,把我的手跟我兩腳捆在一起[hogtie]。

他跪我身邊,大炮對著我的臉。我躺他旁邊,張開嘴。他對我捋著炮管。我說:“想我嘴?”我兩手被綁在後邊,他用力捏著我的兩腮,強迫我的嘴合不攏。他越捋越快。龜頭紅紫,脹得要炸。我用嘴接著,他忽然慘烈大叫一聲“!”他我嘴裡了,濃濃的滾燙的了我一嘴一臉一脖子。我的大壞蛋終於,真好,我比他還有成就。呼…他征服了我。我征服了他。他給我鬆綁。我說:“我喜歡你,你讓我著魔,讓我發熱,讓我滿足。你讓我變了,讓我知道自己是個正常的女人。”他說:“回家離婚去。”我心跳得特別厲害,內心十分複雜。我喜歡刺,喜歡捉藏被捉住的覺,喜歡那種瞬間的尖叫、失重、失控。

可是,我真能離婚麼?我說:“破家值萬貫。你容我歸置歸置好不好?”他說:“你那已經不是家。你在那地方不開心。”我說:“要生生拆散一個家,滿地紙箱子,滿地碎紙片,一地雞蒜皮,針頭線腦…哦不,我不能想象那種麻煩。”他說:“生活本來就這麼瑣碎。”我說:“一想這些我就一個頭兩個大。”他說:“你真的很矛盾。”我說:“對沒錯,我有時不知自己要的是什麼。”他問:“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離?”我說:“我還沒想好。我喜歡跟你在一起的覺,我真的喜歡。”他問:“下一步呢?”我說:“誰知道?”他沒再說話。我耳朵裡倒像聽見他以前說的話:“…你耗誰呢?你耗你自己呢。”我問:“咱倆會苦盡甜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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