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7章太上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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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章節之中，涉及神魔仙等諸神內容不少是論道自己杜撰的。沒有據，還請各位不要對號入座。天界只是一個小轉折，很快就會回到原本的世界，有突兀之處還請朋友們海涵，拜謝了。

——————“我擦，又穿越了？！”當秦陽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腦海中不頓時湧出了這樣一句話。

此刻秦陽已經解除了化魔狀態，變回了凡人的樣貌。而事實上，就在空間被破碎的那一剎那，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失去意識的。自己究竟昏了多久，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現在在什麼地方等等這些問題，他更是一概不知。

茫然四顧，秦陽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在一個極為空曠的空地之上，空地的上方飄著濛濛的灰霧氣，使得周圍的景象看得不是很清楚。隱隱間他只是覺得，在自己面前極為遙遠的地方，似乎有著一個極為龐大好似一堵牆一般的東西，徹地連天，堵在那裡。

“喂，黃飛虎…！武成王！聞仲——！”秦陽爬起身，習慣的撣了撣身上衣服，隨後扯著嗓子大喊起來。就在剛剛他已經覺到，自己的神力在這裡本就無法擴散到體外，而事實上，僅憑他所修煉的那點神力，就算是在原來的世界，恐怕也無法幅散多遠。

沒有任何迴音，四周依舊空蕩蕩的籠罩在一片灰濛濛的霧氣之中，就彷彿，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我擦的，這裡就竟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連個活人都沒有？我到底是死了還是穿越了？蒼天啊，老子好不容易才娶了四個老婆，有了一幫子小弟，正準備大展拳腳呢！你不是故意玩我吧？！

…

”又吼了一會兒之後，秦陽終於認命般的頹然坐倒在地，耷拉著腦袋滿臉的沮喪。他早已發現自己與蔡琰之間的聯繫已經被切斷，但自己卻是連現在所在的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更遑論回去了。

“咦？你一個剛剛達到半神的凡人，怎麼會在這裡？”就在這時，忽然之間一個聲音從秦陽的身後響起，聲音之中似乎充滿了疑惑與驚異。

“有人？！媽呀！”秦陽聞聲頓時眼睛一亮，急忙轉頭望向身後。只不過這一看不要緊，他的臉險些與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張長滿絨的大臉貼在了一起，一雙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睛與他四目相對，口鼻間帶著溼氣息的呼，頓時噴到他的臉上。

“我擦的，這是…”慌亂之間，秦陽坐在地上無比捷的向後爬出數米，這才看清了那個怪物的樣貌。

此刻出現在秦陽眼前的，是一個騎坐在一頭青牛背上，鬚髮皆白，面容慈祥，道骨仙風的老者。老者身穿一件月白道袍，道袍的前之處繡著一個陰陽魚的圖案。至於剛剛與秦陽四目相對的，卻正是老者身下的那頭青牛。

老者見秦陽如此，不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拂塵輕輕一擺，淡淡道:“道友不必驚慌，貧道只是恰巧路過此地，見道友似乎在入定沉思，冒昧打攪，還望見諒。”

“入定？路過？打攪？道友？呵呵，好說好說…”秦陽的腦筋終於出渾渾噩噩之中轉了出來，站起身，憑著自己的記憶胡亂的對眼前的老者打個一個稽首。

老者見秦陽如此，不微微一笑，說道:“請恕頻道眼拙，不知道友是在何方修仙，卻能夠返璞歸真修煉成這凡人之軀？這種境界，實在是貧道可望而不可求啊…”

“凡人？返璞歸真？我擦的，有一個瞧不起凡人的？你以為你是誰？以為騎著一頭青牛就是太上老君了？老子還鴻蒙老祖呢！

…

”秦陽心中暗暗腹誹了一句，面上卻是笑道:“那個…道友過獎了。在下本就是一介凡人，又哪裡說得上返璞歸真呢…”

“凡人？呵呵，道友真是說笑了，既然道友不便相告，那便恕貧道冒昧了。貧道先行一步，還望能見到道友在天道碑之上，留存大道的英姿。”老者顯然是認為秦陽乃是推脫之詞，也不生氣，笑呵呵的對秦陽點了點頭，便騎著青牛向前方趕去。

“天道碑…”秦陽心中默唸著這個極為悉的名字，忽然之間眼睛一亮，急忙對已經漸行漸遠的老者喊道:“唉！等等！那個…道友請留步！”聽到秦陽說出“道友請留步”這句話之後，老者顯然一頓，隨即回頭笑道:“道友，這句話可不是這麼好說的哦…”秦陽本就沒想過老者話中的深意，急忙三步並作兩步追上老者，說道:“剛才道友說天道碑，那這裡便是天界了？”秦陽的問題不使得老者微微一愣，隨後淡然一笑，說道:“道友莫不是在消遣老夫麼？這裡自然便是天界。”秦陽覺到老者雖然是在笑，但言語之中明顯有了一絲的慍怒，知道老者是誤會自己了。急忙說道:“那個，還請…前輩見諒，在下名叫秦陽，確實是一介凡人而已。只不過是碰巧，在黃飛虎與聞仲兩人的戰之中被到了這裡，還請前輩不要誤會在下。”說著，秦陽也被給老者說話的機會，直接將黃飛虎與聞仲手之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老者一邊聽，一邊微微點頭，待到秦陽說完之後，他卻是抬起左手，指間輕動似乎在掐算著什麼。

片刻之後，他呵呵一笑，說道:“原來如此…呵呵，閣下的機緣，果真讓貧道羨慕不已啊…”

“機緣？我又有什麼機緣？羨慕我幹什麼？我現在怎麼覺得自己都已經倒黴到了極點了呢？”秦陽苦笑了一下，說道。

“呵呵，倒黴？小友若是倒黴的話，那普天之下芸芸眾生，又有哪個敢自稱幸運呢？”老者淡淡一笑，接著說道:“能以一介凡人跳出因果，以半神之軀立足天界，這等機緣可是令李耳豔羨啊…”

“得了吧…等等，你說李耳？太上老君李耳？！他在哪裡？”秦陽心中一動，目光灼灼的盯著老者急急問道，心中隱隱間竟然還有著一絲莫名的興奮。

老者微微一笑，拂塵輕擺，道:“慚愧慚愧，貧道剛剛為小友的機緣而動了凡心，竟然說出了自己的俗世本名，還請小友不要見笑。”

“你是說…你就是太上老君？！位列三清的道教始祖太上老君？！”雖然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但直到老者親自說出口之後，秦陽也是不驚呼出來！

太上老君微微一笑，點頭說道:“正是在下。”

“我擦…我竟然見到活的太上老君了？！”秦陽腦海之中頓時響起一陣轟鳴，若不是他此刻還有一絲的理智尚存的話，恐怕就會直接衝上去索要簽名了！傳說中的太上老君啊！道教三清始祖之一的絕對巔峰存在！自己竟然能夠在這碰見。

太上老君面帶微笑，望著秦陽手足無措之態，不發一語。等秦陽逐漸平靜下來之後，他才緩緩開口說道:“貧道修道無數載，體盡世間滄桑，如今略有所悟，才敢踏足這天界之中。沒想到小友竟然以凡人之身，無上的機緣同樣做到了，真是慚愧了…”

“前輩…哦不…祖…那個，您可千萬別這麼說…”秦陽急忙搖手，想要稱太上老君為前輩，卻是覺好像不太合適，但稱祖宗，又覺得彆扭，索直接什麼都不叫，訕訕說道。

太上老君淡淡一笑，說道:“所謂問道無先後，小友若是願意，便稱貧道一聲道友就可以了。人魔神三界本是平等，既然小友的機緣勝過貧道，那想必此次在天道碑之前定可以一展道法之玄奧。到時候，貧道還要稱小友一聲前輩咯…”秦陽聞言一怔，他此刻雖然動，但卻並沒有失去思考的能力。聽太上老君言下之意，好像這天道碑之中有著一些玄機想到這，秦陽不出言問道:“道…太上道友，不知這天道碑到底是什麼？”太上老君微微一笑，說道:“天道碑乃是大千世界無上神物，若是小友有興趣，不妨與貧道一同乘騎，邊走邊敘如何？哦，當然，若是小友有心磨練心智，自是可以獨自走去。只不過，以小友凡人之軀，恐怕這一走，便是十年了。”

“十，十年？！”秦陽了口水，問道:“那太上道友的青牛能快些？”太上老君微微一笑，說道:“談不上多快，估計十便可到達吧…”

“那好，我們走吧！”不待太上老君說完，秦陽已經跳上牛背，開玩笑？十年和十天，自己當然選擇快的了！難道我是來天界旅遊的嗎？

“道祖，我…”當秦陽跳上青牛脊背之時，坐下的青牛卻是突然開口，聲音之中似乎有些猶豫。很顯然，讓他一個已經成神的神獸馱一個凡人，它心中還是十分不情願的。

太上老君一笑，拍了拍牛背說道:“走吧，以秦陽道友的機緣，你能馱他行上十天，後必定會受益匪淺…天機不可洩，此刻我就不便多說了。”

“哦？”青牛聽了太上老君的話之後，不微微一怔，一雙如銅鈴般的牛眼難以置信的望著秦陽。

“牛兄，看什麼看？太上道友乃是道教之祖，他說的絕對沒錯！走吧——！”秦陽在青牛的目光注視下，嘿嘿一笑，說道。

青牛鼻孔微微一張，好似輕哼了一聲。顯然秦陽這種極為輕浮的姿態，在他眼中沒有看出半點世外高人的樣子。只不過，既然太上老君都這麼說了，它也只得馱著秦陽緩緩的向前行去。

雖然青牛的步伐看起來無比緩慢，但身在牛背之上的秦陽卻是能明顯的覺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極速快。周圍依舊是一片灰濛濛，景似乎沒有絲毫的改變。但憑藉著自己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神力，秦陽卻是知道，青牛的這一步到底邁出了多遠！很顯然，剛剛太上老君第一次要離去之時，並沒有催動青牛的全速。

“太上道友，這青牛的一步，大概是有多遠？”秦陽咂舌問道。

太上老君微微一笑，說道:“只因道友還是凡人之軀，所以青牛的一步並不能行出太遠，大概是凡間的萬里之遙吧。”

“萬里？！”秦陽驚呼一聲，他想象力再怎麼豐富也絕沒想到，坐下這青牛看似極為悠閒的幾步，竟然能從南荒一直走到長安！而自己竟然有幸騎乘在如此強大的神獸之上，這可比之那個玄火墨麒麟要強大的太多了！

太上老君沒有注意到秦陽的驚訝，淡淡說道:“對了小友，你可是想要了解那天道碑麼？”這麼一提醒，秦陽立即想到了正事，隨即點頭道:“不知道這天道碑究竟是何物？剛才我聽聞太上道友也是剛剛踏足天界前往天道碑，難道這天道碑竟然比太上道友的道法還要玄奧麼？”太上老君呵呵一笑，搖頭道:“小友莫要折煞貧道了，我的那些道法，若是與天道碑比起來，簡直如同熒光與皓月。”

“真的有那麼神奇？！”

“呵呵，大千世界以天道為尊，世間萬物，皆循天道運轉。這天道碑上所擁有的，便是那無上的天道。小友以為，天道碑如何呢？”聽到這裡，秦陽不呆了一呆，喃喃道:“世間萬物，皆循天道運轉…”太上老君點點頭道:“我等所在，無論是神魔之界，還是凡人界，盡皆都只是大千世界其中之一。換句話說，在天界之下，三千大世界並列而存。天道便是天界之本，而天道碑就是天道之所在。”秦陽問道:“我記得聞仲說過，要以正神之力窺測天道。難道太上道友也是來此參悟的嗎？”太上老君搖搖頭道:“呵呵，聞仲只不過只是神界一個正神而已。他本不知天道如何，便只能窺測。而我等來此，卻不是為了參悟天道，而是印證天道。”

“印證？”秦陽疑惑道。

太上老君點點頭，說道:“不錯，便是印證。正神在神界之中，雖然也位列上神，但絕非巔峰主神。以你所言，那聞仲傾盡神力，乃是想與那黃飛虎同歸於盡，所以才悍然破碎空間進入天界。這樣一來，他們二人若無機緣便會永困天界，無法得以迴歸。而他們並沒有悟天道之緣，更是不敢在天道碑上印證自己的天道…”

“悟天道之緣？”

“哦，所謂悟天道之緣，便是神魔或者凡人自身之力。神界之中的混元金仙，或者主神，魔界之中的魔尊，或者修羅王。只有達到這種修為之人才能擁有悟天道之緣，若無這種修為，來到天界，便只能被封困，除非有人相助，否則便會被永遠的留在天界。”太上老君解釋道。

秦陽聞言不呆了一呆，失聲道:“那我…”太上老君笑道:“不過凡人卻是不同，與神魔界一樣，凡人之中以智慧成聖賢者，或是以修為成半神者，便可擁有悟天道之緣。只是，無論是聖賢還是半神，在力量上都無法破碎天地，進入天界。所以能夠以凡人之軀悟天道者，幾乎沒有。這也是為何我稱你機緣絕佳的原因了。”

“這麼說，我也有那個悟天道之緣了？”秦陽驚喜道。

太上老君點頭道:“的確如此，你不但是有此緣，而且機緣屬於絕好之列。因為，天界乃是列於大千世界之上的空間，尋常的凡人之軀在此地本無法生存。而你卻恰恰融合了王氣之源，在這天界之中受到的影響幾近於無…”秦陽聽到這，不有些得意的笑道:“要是這麼說起來，我也算是天之驕子了？”

“哼，天之驕子？只不過是運氣好些，沒什麼真本事而已！”青牛聽到這，輕哼一聲，邊走邊吐槽道。

太上老君脾氣極好，笑著用拂塵輕輕撣了一下青牛的脖頸，說道:“運氣逆天，本就是實力的一部分。我倒是有種覺，秦陽小友，恐怕便是下一個能夠在天道碑上書寫天道之人。”聽到太上老君的話，青牛不置可否的輕輕吐了一口氣，不再言語。不過顯然它對秦陽沒有那麼高的期待。

秦陽眨眨眼睛，問道:“太上道友，你所說的…書寫天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太上老君呵呵笑道:“所謂的書寫，便是我剛剛說的印證了。大千世界，歷經無數輪迴，每一輪迴都盡皆有不同的天道。如今這天道碑之上，盡皆都是大千世界所歷經的天道，但凡是你能想到的，基本上在碑文中都曾擁有。而若是你能夠悟到與碑文之上完全不同的天道，那你便可受到天道眷顧，立地成聖，遨遊大千世界，更有甚者，可得見天尊，成就無上大道。而貧道修煉無數歲月，終覺自己悟出了與眾不同的唯一天道，這才敢離開神界，登臨天界加以印證。”太上老君的話在秦陽的腦海之中徘徊了許久之後，秦陽總算是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秦陽眼皮一耷拉，喪氣道:“事兒倒是好事兒，但我這個人，活了兩世，第一世糊里糊塗，第二世卻是忙著娶老婆搶地盤，從來都沒有悟過什麼天道。難道我就要老死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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