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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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談公務?嘿嘿!”彭槐安大刺刺的往真皮沙發上一坐,口吐幾句風涼話。

“你馬子家裡被野漢子登堂入室,你的襟倒‘飄撇’的,一點也不放在心上。”被登堂入室之處應該是他的辦公室才對!紀漢揚嘆了一口氣,匆匆向話筒彼端的客戶道聲歉,切斷通訊,專心應對明顯有所為則來的朋友。

“你到哪裡學來滿口俚語?”他不敢苟同的飛了飛眉

“沒辦法,你們臺灣人講起話來就這個調調,我人微言輕,耳濡目染久了很難不被影響。”彭槐安接過機要秘書端送進來的咖啡,揚出人的微笑。

秘書小姐報著嬌顏離去。

“我那口子又怎麼了?”為追隨好友的俚語法,紀漢揚只得同合汙。

他和彭槐安的朋友關係,嚴格說來屬於疏離得恰到好處的親近。最近四年多,他的公司一直擔任“蓬拍賣集團”臺灣分公司的財務顧問,與香港的大龍頭彭槐安神已久,卻未曾真正地產生聯集。直到半年前彭槐安親臨臺灣,一不小心煞到葉夫人的美,死纏爛打許久終於拐到手,而他本身又恰好如法炮製的勾上葉萌萌,兩人勉勉強強也就結成了未來的親戚關係。

“聽閣下的言中之意,你好像還不認識最近進入葉家的新成員。”彭槐安搖頭嘆氣。

“所以我說,哪天你馬子被‘衝’走了,你還傻傻的坐在辦公室裡講電話。”他聽了著實刺耳“我們通常說‘泡馬子’或‘把馬子’,沒聽過‘衝馬子’。”

“是嗎?”彭槐安側頭思忖了一下。

“唉,隨便啦!用衝的和用光的還不是一樣。重點是,你對葉家的新傭人做何想?”

“傭人就是傭人,何需我來想?”他短嘆一聲,回答得心有慼慼焉。

彭槐安頓時覺得快。

“你擔心過問太多會惹萌萌對不對?她鐵定會眉一挑,臉板得死緊,警告你少管閒事,葉家的家務事自有她來發落。那個小丫頭脾氣又拗又臭又發育遲緩,真不知你是看上她哪一點。”愛侶遭受惡劣的抨擊,他登時臉不善的嘿嘿冷笑。

“我看上她哪一點不重要,要緊的是,葉家那位又美又豔又成的夫人恰好很敬畏這個又拗又臭又發育遲緩的小鬼頭。背地裡說萌萌壞話的人該糟了!”當場剮中彭槐安的切膚之痛,俊逸的面容拉長成黑黝黝的紫膛臉。

“少跟我鬥嘴了,咱們倆此後搭坐在同一艘船上,你五十步別笑百步。”他齜牙咧嘴的陳述“葉家最近來了一個萬寶路男人,成天赤身體地在她們家踅來蕩去,當心你小女朋友的魂被他晃丟了。”

“什麼萬寶路男人?”紀漢揚微微一怔。他好一陣子曾上葉宅拜訪,平常和萌萌相約聚首時,也沒聽她特意提起過新來的傭人有何不妥啊!

“原來閣下真的被矇在鼓裡。”彭槐安嘿笑得很詭異。

“你以為葉家聘僱的傭人是五十多歲、胖嘟嘟的歐巴桑?告訴你吧!那票娘子不曉得打哪兒來一個肌男傭,身材魁梧,氣質狂野,面目婬蕩,一看就像半夜坐在pub裡勾搭美女的小白臉,我越瞧他越像職業牛郎。”

“一個牛郎跑到普通家庭當男傭做什麼?”他納悶道。

“你沒聽過‘在職進修’?”彭槐安白他一眼。

他險些噴飯。

“算你狠。”

“唉,萌萌肯向你據實以報也就罷了,偏偏她遮掩起來,可見啊可見,她八成被那傢伙煞到了,你自個兒費心盯牢一點吧!”彭槐安惟恐天下不亂,咋咋舌繼續造謠生事。

要說風涼話,紀漢揚的本事當然不輸他,好歹國語發音這一關就強過港仔。

“反正我和萌萌的事大抵穩固,萌萌一來沒有貳心,二來也不煩她必須遠嫁到香港或加拿大,離家三千里,最後乾脆做出不再改嫁的決議,所以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當心第二刀,剜出彭槐安的五臟六腑,得他嘔心瀝血、痛徹心肺。

“我好心前來警告你,你居然挖苦我!”他最憂心的隱痛被暴出陽光下,滋味著實酸澀得入骨。

“好心?我看不是吧!”輪到紀漢揚笑得很險。

“我倒覺得是你擔心葉夫人的身旁出現情敵,奪走你的大好山河,偏偏葉夫人又不肯聽從你的意見把那塊大石頭搬開,所以你才找上門,攛掇我出面,對不對?”

“就算對又如何?”他老著臉皮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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