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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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吳佳玫,誰也不再清楚他的行蹤。

只是,大家隱隱約約的能清楚一些可能,高伯父在英國每月能定期收到匯款,但是收到的匯款地址,總是在世界上的不同、並不固定的地點。

後來,海濱的樓盤復甦了,在小波他們的努力下,他的控告早被撤消,投資款足夠還清所有借款,高伯父那邊的生活也越來越安定。

但是,他還是沒有回來。

所有人都懷疑,是佳玫搞得鬼,為了得到他的聯繫方法,小波深入“虎”,最後居然定力不夠反闖“大禍”磨磨蹭蹭了幾個月,母憑子貴的吳佳玫在臨產前還是嫁入了豪門。

生下兒子以後的吳佳玫倒很本份也很能幹,深得小波父親的歡心,更是強壓政策之下迫丈夫放棄酒吧,不斷鞭策他走回“正行”夫倆慢慢的在家族集團公司裡建立了穩固的地位。

但是,多年過去了,對高以賢的行蹤,甚至是生是死,她依然隻字不提。

小波說,他老婆表面燦爛、陽光、熱情,其實是個心眼很小的女人,公司裡很多對她不服的親戚,都被對付的灰頭灰腦,更何況當年居然敢打她一拳的藍芹!總之一句話,得不到的東西,即使自己已經不需要,但是她死也不會成全別人。

可能這麼多年來,吳佳玫一直在傳遞錯誤信息給他。

所以,她唯一的辦法,只有等,等到高以賢自己願意回來的那一天。

但是,這一等,居然就是五年。…又是除夕。

一大清早,她就很忙碌。

上午,先開車陪著孟爸爸上山,去掃虎子的墳墓。

中午回來,孟媽媽做菜,她抱兒子,吃完飯,洗完兒子的衣服,她匆匆出門去購買用品。

她沒有可以依靠的親人,這幾年,從懷孕到生子,什麼都靠自己。

兒子是一個很能鬧騰的孩子,在肚子裡到現在,沒有一刻不停止折騰,懷孕那一段時間,她的妊娠反應很重,孕吐從初期折騰到生產,來來回回無數次住院,本就沒有絲毫辦法繼續工作。

她記得很清楚,刨腹產那天,自己是早上還在孕吐,下午接受開刀,才把這個喜歡折騰人到延遲了半個月還不出來的孩子,從她肚子里了出來。

一出生,兒子就象來討債的一樣,哭個不停,連經驗豐富的月嫂帶了幾天以後,也直呼受不了。

兒子要輕輕的搖,才不哭,一停頓或力度、幅度太大,馬上哭得驚天動地。

六個月,兒子會爬了,已經會打得保姆哇哇跳。

一週歲,兒子會走路了,已經學會動不動就踹她。

一週歲半,兒子可以上私立幼兒園了,入園第一天,他居然動手亂抓、亂打其他小朋友,家長們和幼兒園老師都拜託她快點把他領回家。

一路走來,她好象都在不停的被人抱怨、不停的道歉、不停的重新找保姆中度過。

她都懷疑,他們的兒子是不是混世大魔王轉世。

那些年,真的很累,足足三年,她不能出去工作。

懷孕的費用、兒子的生養費,幸好他留下那棟海濱,生活費全部靠別墅的租憑收入。

很有意思的一種現象,他在她的世界消失了,但是,某種意義上,他盡到了一個做父親的責任。

有一年的除夕,帶兒子來s城去孟家過年,兒子居然比較喜歡s城,更是首度肯主動開口喚人:“爺爺、。”當時,她很驚訝,從出生到現在兒子只喊過媽媽,對保姆或幼兒園的阿姨們不是打就是吐口水,哪時候那麼乖巧過?

後來,走得時候,兒子又哭又鬧,孟媽媽和孟爸爸也眷眷不捨的提議,他們二老晚年孤寂,不如將兒子寄養在他們家。

當時,她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依然忍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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