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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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霸道了吧。”她撇撇嘴。

“我們相愛不是嗎?”他理所當然的說。

“誰規定相愛一定要結婚,我要好好享受單身貴族的生活。”地故意唱反調。

“是誰剛剛才說要一輩子不離不棄的?”他有些惱怒的瞪著她。

“一輩子也不一定需要婚姻,反正不過多了一張紙。同居也很好嘛。”

“我會說服你。”但他心中卻想著,得趕緊加把勁,通她生個孩子,免得她肆無忌憚的高舉不婚旗幟。

一想到讓她懷孕的甜過程,獨孤昊又勾發了蟄伏的慾望。瞳眸漸漸變暗,隱隱散發出誘惑的光。

要命!她認得那抹光芒,那隻說明了他勢在必行的決心。

“我是病人。”她企圖以手肘擋住他漸漸靠近的身子,然而四周都被他渾身散發的男氣息所緊緊包覆,悄臉不由自主的染上酡紅。

“相信我…我會很溫柔的。”他的附貼著她的,吐出的一字一句傳送到她的口中發出共嗚,昏沉了她的腦。

“可…唔…”深深抗議的話悉數被他進嘴裡,貪婪的緊緊覆下,開始他“甜的說服”尾聲獨孤昊懶洋洋的倚著門框,夕陽在他身上撒下金的光影。

他依然是渾身上下清一的白,兩邊的衣袖卷至手肘,領帶已有些歪斜,一手勾著外套。

那模樣彷彿一進門未及梳洗就迫不及待的匆匆尋她而來。

“你早了兩天,我還以為你後天才會自倫敦返回。”深深綻開一朵歡的笑,起身向他徐行而來的身影。

獨孤昊俯身在她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焦急的舌探進她柔軟的內,和她的舌尖熾熱的纏,大手緊緊箍著她纖細的身,恨不得將她融入體內以平復多的相思之苦。

一吻結束,他抬腳勾起一把涼椅坐下,深深被他順勢一拉,坐上他的大腿。

“你好香。”他著她清雅獨特的幽香,分離的十天中,她的味道夜夜入夢誘惑著他。

她巧笑倩兮不答腔。

帶著一份滿足的心情,他靜靜掬飲著她的倩影。眸子銳的察覺到她的變化,她的眼神漾著神秘的光彩,眉梢、眼角都帶著盈盈喜悅。

“從實招來,你對我隱藏了什麼秘密?照理說分離的子你該同我一般悽慘的,不懊還是這般的歡愉…該不會是趁我不在時,偷藏了取悅你的小白臉吧?”他說笑的成分居多。

兩人將近六個月的朝夕相處,他浮動的心漸漸踏實了起來,少了試煉,多了互信。

深深可以覺到他的個從外放狂野漸趨沉著內斂。

“多疑的傢伙。”她又氣又好笑的給他一記粉拳。

“沒辦法,天使然。”獨孤昊扮了個鬼臉。

“不過話說回來,鬼才相信你會舍我而就其他人,我可是萬中選一,沒得挑剔的好情人。”

“自負的傢伙。”她輕點了他的臉頰一下,轉換話題“倫敦之行一切順利吧?”擎天門一年一度的動員大會,身為擎天門的最高領袖,縱有千百般個不願意,還是不能罔顧應盡的職責。

獨孤昊本想將她連拐帶騙的帶到倫敦,不過前陣了她身子微恙,整個人病奄奄的又嗜睡,且無胃口,只得召來家庭醫師問診,囑咐傭人要好生照顧。

這也是他憂心趕回的原因之一。但看她笑臉盈盈、氣溫潤的模樣,自己顯然多慮了。

“你提早回來,獨孤彧可有說什麼?”料想那惡魔一定不會放過這機會好好戲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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