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第106章官場鬥爭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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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那邊情況如何?”王煥隨手撒落幾撮魚餌,引來一池錦鯉競相爭食。
“正和柳詩妍在賞心樓議事。”家將擦了擦額上汗漬,說出剛從眼線身上傳的消息,隨即又艱難地跟著王煥腳步,沿石階攀爬。眼前是一處漸次抬升的小山坡,青石鋪就的小徑蜿蜒于山間,自池畔而起,往上行不遠便見樹木葳蕤、秀竹娉婷。
王煥眯著眼睛:“按照高中的吩咐,把糧價的事情再抬一抬,讓柳詩妍自個頭疼去,記得先把上下關節都打點好,不要真的鬧出譁變來了。地利人和皆齊,就看高中懂不懂把握了。”家將也是不忿:“高中膽小如鼠,真是沒用,一個女子都擺不平,白瞎了大人一片苦心。”王煥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繼續上行,邁上一級石階,前邊豁然開朗,襄陽城中風光一覽無遺,顯是已登至小山頂端。目光投向黃蓉所居府邸,思良久,直到看到數匹駿馬自城門往方府直奔而去,方自輕笑出聲。
“把方知府調出臨安,等到他回來之時…”
“既剷除了方知府,又能將柳詩妍開光,到時候,柳詩妍還不是大人的玩物?大人真是高明,只是這段時間便宜了高中。”
“呵,這下可真是熱鬧了…”~~~~~~~~~~~~~~柳詩妍走到了高中所在包廂,深一口氣,推開門來。
高中正在房中自斟自飲,忽然聽到“格格”一笑,宛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員外來得可早。”他抬頭看去,只見柳詩妍紅輕抿,笑意盈盈,眉眼間風情無雙,分外親熱,彷彿兩人從無半點芥蒂。
雖然知道這當不得真,可高中仍是忍不住心頭一蕩。又見柳詩妍進房後順手把門掩上,蓮輕擺,款款走來。
柳詩妍穿著淡青絲織對襟襦裙,透過中縫可清晰望見內裡的白
褻衣,入目一片腴白,峰巒勝景,風光無限,引人直
攀登。
襦裙薄如羅紗,玉臂、香肩、褻衣若隱若現,絲織的下襦有些透光,隱約可見兩腿修直的輪廓,肢纖細,綢帶把下襦束在其上,更顯得
部渾圓翹
。
高中沒想到她會穿這種能襯出身形的襦裙,更覺得此時的柳詩妍格外的豐腴風韻,眯著眼睛看得失神,直到她在走近時明眸橫盼,才讓高中將心思收拾起來,連忙請她入座。
柳詩妍見高中失神的模樣,心裡既是厭惡,又隱隱然有些自得,膝蓋併攏微曲坐了下來。
坐下後長裙貼身繃緊,更是顯出下身曲線曼妙,一旁的高中窺見更是心緒
盪到無以復加,忙把身體前探,給柳詩妍倒起酒來,回身時手往下甩,手背狀似無意往柳詩妍
股上快速擦了幾下,只覺細膩
滑、豐盈溫熱。柳詩妍一驚
微彎向後略聳躲閃開去,臉含羞怒往高中一瞪,檀口微張便又緊抿,似是想起什麼,竟是不敢呵斥的樣子。
高中見狀大喜,心想王煥果不欺我,一時忘形,動作更是放肆,手指直伸過去在上磨墨一般輕磨慢研,柳詩妍臉
霎時漲紅,急忙扭頭看向四周,見無人注意,不由大舒口氣,隨即運氣平靜氣血,一邊左右扭動
股躲避魔手,一邊強作笑顏,輕聲哀求道:“高員外…”高中知曉凡事過猶不及,心滿意足地把手收了回來,又回覆了正襟危坐的姿勢,絲毫不見猥瑣的樣子,開口說道:“方夫人有何賜教?”
“這個…”柳詩妍本就有心獻媚,這時掩嘴輕笑,渾不當方才發生過什麼事。
“不知員外對臨安知之幾何?”
“常年奔波在外,不甚悉。”高中哪裡是不
悉,簡直閉著眼睛都能走遍臨安。
“既然如此,今便給你講講這臨安風月,名人軼事。也好一盡地主之誼。””那就先謝過夫人了。”隨後柳詩妍就自炎帝神農說起,及至漢光武帝,武侯諸葛,還有孟浩然、張繼等文人騷客,悠悠千年,滔滔漢江盡入話中,舌燦蓮花,讓本來心不在焉的高中也聽的漸漸入神。
席間自然少不了推杯換盞,動作間柳詩妍前雙峰顫抖,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看得高中也是神魂顛倒,恍忽不知身在何處。
這時柳詩妍正談及臨安地理,此時已是酒至酣處,不知是否不勝酒力,柳詩妍兩腮坨紅,聲音忽然悲切起來:“可惡蒙古韃子,毀我家園,百姓離失所,被殺者無數,餓死者竟然也多如牛
。人命如草芥…”說著泫然
泣,鬢釵微亂,上襦也是滑下半片,
出香肩。
高中席間見柳詩妍不復半點凌厲,盡是溫顏軟語,本來就已心癢骨軟,此時見她楚楚可憐、彷徨無助的模樣,更是神魂飄蕩,便要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願。
當下一動,衝上前握住柳詩妍柔膩溫軟的小手,說:“好教夫人得知,闖陣解圍,我雖不能支應一二,但各糧商行,還是能夠說得上話的。”
“真的?”高中正要允諾,腦中忽然想起王煥代的計策,心神便是一清,把話嚥了回去。鬆開手,坐了回去,做出一副賭氣的樣子,說道:“只是昨
小兒被方夫人教訓一番,回頭讓他痛定思過,他也是覺得平
輕率孟
,以後行事定當慎重。現在想想,兵荒馬亂的,這人命關天的事兒,萬萬不能大意了。這糧商行的事,我還要好好考量才好…”柳詩妍見他眼神回覆清明,心知剛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了,暗罵一句,一時也是無奈,心想: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
於是輕掠鬢髮,把滑落襦裙拉回肩上,對高中笑了一笑:“昨是我一時
了心竅,還請員外見諒。此番前來,其實也有道歉之意。”她掠鬢之際,
出一段雪頸,高中眼神在上面打了個轉滑向
前丘壑,只覺肌理細膩,隱隱有香氣撲鼻而來。
嘖,真是個尤物!高中暗歎,換了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了過來,不管底下眾目睽睽,提槍上馬,先過再說。可如今她畢竟是臨安知府方羽的夫人,只是飽過眼福,便繼續賭氣道:“不知方夫人要如何道歉?”柳詩妍沉默半晌,方才一字一頓道:“若是高員外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出來!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辭。”高中笑了:“當真?”
“不知員外有何要求?”
“我想要你…”柳詩妍眼神轉冷。
“…做我妹妹。”
“你…啊?”柳詩妍剛要呵斥,便被驚得一愣。
“我認識的女子,不是為名,便是為利,庸脂俗粉不計其數。唯獨夫人,冰清玉潔,高貴美麗,落落大方。夫人與方知府又如此恩愛,讓人豔羨,尤其是夫人,嫉惡如仇,善惡分明,若有這樣一個妹妹,實屬我的榮幸。”
“他認我為妹妹,有很多事便容易處理了,倒也不是不可接受。如果能通過他,讓臨安的糧價下降,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聽到賈易半是演戲半是真情的自白,想起如今臨安百姓民不聊生,心裡已是接受了七八分。
高中見她似有幾分心動,於是打鐵趁熱道:“若夫人肯做我妹妹,我定當改過自新,決不會辜負了夫人的教導。到時候你我聯手,我負責整個市場的管控,夫人負責整個臨安的安全,一舉兩得,互惠共利。”柳詩妍聞言更是心動,心想:如此不但對臨安百姓有百利而無一害,還能解眼前燃眉之急,以後若能通過他造福臨安,更是功德無量。再說若做了他妹妹,礙於禮教大防,也能絕了他對我的非分之想。總之不管以後如何,能先緩了眼下劫數也是好的,剩下的可以慢慢再作計較。
如此考慮,便緩緩點頭:“也好…”話音剛落,柳詩妍便歡呼一聲撲到柳詩妍懷裡,臉在柳詩妍酥蹭磨,滿臉幸福的說:“妹妹,我有妹妹了!”說著還一手摟在
溫軟處,一手拉起柳詩妍的手撫,委屈的說:“妹妹,來的路上我摔了一跤,
股到現在現在還疼呢!”待柳詩妍的手一觸便呲牙裂嘴把
股往前一抬,柳詩妍還沒反應過來,一團火熱就撞向了自己的羞處,位置奇準,連著布料便撞進
口少許,若不是衣料隔阻,怕這一下便杵了進去。
“啊!”柳詩妍玉臉漲得通紅,心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伸手便推開高中,脫口訓斥道:“哥哥,我如今已是你妹妹,怎麼還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高中嚐到了甜頭,見機立即惶恐道:“哥哥方才實在是太高興了,妹妹教訓得是,以後定會注意。”說著恭敬的站在一旁。
柳詩妍也是沒法,紅著臉轉身背對著高中整理好衣裙,就拉著高中去各糧商行遊說,此事宜早不宜遲,以免夜長夢多。
只不過高中此時又耍起無賴,說還沒有吃飽,走不動路。
“此事若成,哥哥你就是臨安百姓的大功臣,妹妹也會對你不盡的。”柳詩妍說著,負手來到高中面前,又道:“你只需
代好,就算真動起手來,憑為妹妹的本事還不能保你全身而退?”吐氣如蘭,鼓鼓的
部突在眼前,高中怔怔看著,毒辣的眼光已穿透衣襟,看見被褻衣包裹著的飽滿
肌,
前一雙玉兔相互推
擠壓,好像隨時都會從緊縛的
襟裡掙脫出來一般。
高中的小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心思隨著雪白高聳的雙峰微微顫動,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好半晌才崩出一句話:“敢不從命!”走出廂房,高中為表殷勤,親自去牽了馬來。
“妹妹,上馬!我這就帶你去!”情勢危急,柳詩妍也顧不得許多,翻身躍上馬去,坐在高中身後。高中見柳詩妍坐好,喝道:“抓緊了。”策馬便奔了出去,暗中的方羽見狀也趕緊悄悄跟隨其後。
行進中高中的馬匹速度突然一緩,柳詩妍猝不及防,一下便往高中身上撞去,脯壓在高中背上。高中只覺背後兩團柔軟彈
十足,一壓一擠間彷彿正在替自己按摩,
受著背後的xiaohun,不由覺得渾身舒泰,復又把速度提了上去,想要再來一遍。
察覺到他的小動作,柳詩妍知曉此時不是動怒的時候,但也不能就這樣讓他肆無忌憚的佔便宜,便道:“倘若他們不聽從哥哥的號令那該如何?”高中聞言冷笑道:“他們敢!吃了熊心豹膽不成?”柳詩妍嫵媚一笑:“此事若成功,哥哥想讓妹妹如何答謝?”高中哈哈一笑:“當然是重謝,越重越好。”柳詩妍莞爾一笑:“如果以重金酬謝,想必哥哥不會滿意。不如讓妹妹以身答謝,哥哥以為如何?”
“如此多謝了!”高中仰天大笑。
來到碧水山莊,柳詩妍驚愕的發現在山莊後院早已經聚集了許多人,見到高中回來了,眾人竟然紛紛下跪高呼:“大哥!”
“你們都起來吧!”柳詩妍心軟“都起來!”見眾人不動,柳詩妍拿眼看高中,高中易扶著她的肢吼道:“都沒聽見?起來!”柳詩妍覺得,自己就是被高中攬在了懷裡,遂不動聲
地拿開他的手。高中
膽包天,手在離開的那一剎那捏了柳詩妍的
股一把!好在身後沒人,柳詩妍只能繼續不動聲
。
“大哥在何處覓得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
“是啊,大哥,好漂亮!”
“哇!真的是比仙女還俊俏三分咧!”數百隻眼睛瞬間全盯在了柳詩妍身上!
尋了間西廂房暫且歇腳,高中便遣人往各糧商行送去拜帖,邀約相見。柳詩妍心裡雖然半點也不想搭理這些人,但眼下身處碧水山莊,還是暫且忍耐,等到糧價下降落實再說。於是便也只好舍下身段,陪著高中同去應酬打點。要是膽敢有人不識趣,敢扯後腳,柳詩妍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自有雷霆手段讓他就範——有高中這麼一張虎皮,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