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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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應名,未幾翟蕊被人押了上來,丟在階前,翟蕊忙跪爬到案前跪伏,媚呼道:“總兵大人!都是賤不知好歹,誤了時辰,就饒了賤
這一遭吧!”***戴福目瞪口呆,生平哪裡見過這樣的美人兒?見她在粉股高蹶,光溜滑膩,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添妖媚之態,當下看得呆了,久久不發一言!
主薄李政道推了推戴福,低聲笑道:“總兵大人!你有所不知了!這個營翟蕊,聽說很得三江節度使郭離郭大人的寵,平時就是放肆,不大買其他將領的帳。總兵大人的官職,原比不得郭大人,因此她也似不把大人放在眼裡哩!”此言一出,跪伏著的翟蕊大驚失
,大呼冤枉,急道:“賤
哪裡敢得罪大人,實在是一時脫不了身,因此來遲!萬大人有大量,就饒了賤
吧!”戴福回過神來,冷笑道:“李主薄的話有理!雖然你這個賤
得寵於郭離,但不把本總兵放在眼裡,也是該打,不打不足以逞戒!”底下有看笑話的統制,名叫伍亮的,在席間站起來笑道:“總兵大人!
聽說不單是這個翟蕊得郭大人的寵,還有四名行首,名叫王靜、沈芳、潘蕾、張嬋的,也是仗著有郭大人撐,不把我們這些嚇兵蟹將的放在眼裡哩!”翟蕊偷眼一看,記得此人,何原來數
前,這名統制官伍亮來到
寨中,點張嬋玩樂,不巧她們五人,受了郭離之約,正要上車去餘杭大營,就沒理他,怠慢了這廝,想不到伍亮在這時落井下石,不由哭道:“我們這些營
,哪敢得罪各位將爺,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萬大人明查!再者,若是總兵大人此時打壞了我們五個的
股,也不好再表演歌舞,為大人助興了!”伍亮笑道:“總兵大人!莫聽她詭辨!是凡責打營
,與打人犯不同,行刑的兄弟們都懂,但凡責打人犯,都把
股和打的皮開
綻,定要
出口供方才住手,打這些營
時,儘管打得響,打得痛,但只准把白白的
股打的紅撲撲的,最多有些腫脹而已,否則行刑的兄弟反而要被打
股了!”堂下兩廊的眾賓客,一齊鬨堂大笑,有認識伍亮的,拍著案席笑道:“伍統制說的對極,再者,這五個營
都是美極,若打起
股來,都別有一番風味!也算是助興的樂兒,打完了再叫她們或是陪酒,或是表演歌舞不遲!”有人急止道:“萬萬不可!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面,總兵大人曲居郭大人之下,打這些營
不要緊,這樣的當眾羞辱她們,恐得罪郭大人就不妙了,總兵大人還須給長官一個面子才好!得罪了郭大人,戴總兵恐也吃罪不起噢!”說話的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戴福就要給郭離一個難看,看他能把自己怎麼的,當下怒喝道:“來人!把門外的四個行首也叉進來,都打三十下股!注意!不要打壞了,呆會兒,本大人還要看歌舞哩!”五個絕美的營
,已經知道這位新總兵大人,要拿她們五個做由頭,存心想和三江節度使郭離鬥氣,這頓冤枉的
股是免不了了,跪在青石階前對望了一眼,蹶起了白白的、圓圓的、粉粉的
股,輕輕的搖著顫抖的狐尾,等著捱打。五個行刑手上來,手中拿著薄竹板,笑嘻嘻的“噼哩吧啦”打起她們的
股來,竹板拍在美
上,果然聲音
脆悅耳,美不勝收。
板子打在溜肥實的
上,疼的五個妖騷的營
妖叫連連,頭頂上的花冠亂顫,然就是拼命的忍住,不敢亂動,五個營
姿式絕美的伏在地上,夾緊一對粉腿,高聳著雪
,一板子一板子的挨著。
兩廊的眾賓客,看的血脈賁張,戴福連灌了幾杯美酒,想壓下,然美酒入腹,反而更高了。也不等三十竹板打完,急叫道:“停…把翟蕊給本官牽上來!”五個健壯的行刑手打五個絕美絕騷的營,聽到戴福發令,打翟蕊
股的行刑手道:“上去!老爺叫你呢!”翟蕊忙搖晃著狐尾,討好的跪爬到戴福面前,就從案下鑽了過去,把漂亮的螓首伸到戴福的面前,媚聲哀求道:“求大人成全!”眾賓客會意,一齊微笑,主薄李政道笑道:“總兵大人!不如先將營
們全叫進來,先侍候著如何?”戴福低頭向階下一看,見眾人一齊微笑看著他,也不好意思起來,他比不得營
翟蕊,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當下笑道:“叫營
們進來,先侍候著吧!”李政道依言,令中軍官喚進一百多名營
侍候賓客,隨即關上衙門的大鐵門,衙內聲蕩語不斷,營
們原無羞恥可言,一齊跪爬到各個案桌底下,案桌外,只剩下一條條的狐尾,襯著雪樣的,在輕輕的
風搖晃著。
戴福用雙手扶住她妖美之極的臉頰,低哼道:“好!死本總兵了!從今以後,你不用回
寨了,就留在總兵府
夜侍候於我!若是侍候的本部總兵開心,就將你收為奴妾,你可願意?”翟蕊大喜,謝道:“大人看得上賤
,賤
自是萬分願意,只是要從
樂司脫籍,須要在內廠的冊上除名才行!”戴福笑道:“這事別的官兒或許做不到,但本官卻是容易之極,三廠俱歸皇后娘娘管轄,內廠中本官只要請國舅大人說一聲,你自可除名!還有那四個,一齊要做本官的奴妾!”翟蕊也不知是真是假,但見他高興,靈機一動,忙將被竹板揍的紅撲撲、熱騰騰的肥美
股,轉到他面前,跪地求戴福“驗
”戴福不知何意,問道:“你這是幹什麼?”伍亮提醒道:“總兵大人!這個恁的狡猾,板子還沒打完,就讓您老驗
,若是你驗過了,那她們五個,下面的板子就不用捱了!”陸竟被張嬋
的開心,笑道:“其實揍她們的
股,只是好玩而已,也不想真打她們,她們五個來時,我已經揍過一頓了,方才又捱了十數下,揍多了恐真將她們打壞,也是不美,不如這樣!
總兵大人,聞聽這翟蕊聰惠過人,文武雙全,不如你出個題兒,令她賦首小詞,若果是做的好時,就饒了她們的板子也罷!”***戴福用雙手撫著翟蕊雪白
股上的一條條紅
的板痕,笑道:“翟蕊!就以你這紅紅白白的
股,做一首小詞來,若果做的好!本總兵就免了你的
股!”翟蕊蹶著
股,跪伏地上,任戴福肆意的
撫
捏著她
著狐尾的雪白雙瓣,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與紅紅,別是東風情味。曾記曾記,人在武陵微醉!”廳下兩廊內有數位識貨的文官立即叫起好來,戴福卻是一竅不通,但聽有人叫好,也不能說自己就是個草包。其實大字不識,瞪著兩隻牛眼去看左邊的李政道,李政道低聲道:“莫看我,我也聽不懂!不如問問老三!”陸竟也搖頭道:“我也不懂!只是覺得煞是順口,應該是好詞吧!”片刻之間,有文書將翟蕊的新詞錄畢,送至戴福面前,那文書也想在新總兵面前賣
,竟用大篆體錄的,戴福隨手接過,也不知道怎麼看,先前叫好的文官中間,站起一人,名叫唐橋,笑道:“給事郎唐橋,見過總兵大人!大人!你把詞稿拿反了!”識得大篆字句的官員,一齊睛低笑起來,戴福看了一眼陸竟,低聲埋怨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害得老子出醜!”翟蕊跪伏在地上,聽得一愣,想不到這個新總兵,外表儒雅,眉目清秀,卻是不識字,也是奇怪了,大晉朝好以文官將兵,能如此年輕做到總兵大人的,多半是不知兵的書生,那個三江節度使郭離,雖不能上陣衝殺,但卻是進士出身,肚子裡的墨水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