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這事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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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術知有羅延慶時,如魏汝弼等朝廷大將,屢吃敗戰,當下給他面子,也不說出來,只是問道:“你們兩個。這時忽然提起那個死人,到底意何為?”孫紹道:“末將是說。

其實羅延慶和曹霖早有勾結!”陳術道:“那又怎麼樣?”一旁的龐飛燕笑道:“就是說以前羅延慶帳下的賊將,很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降曹!”張當肅容道:“和龐統領說話,就是省事,明說了吧,我們發覺,一槍追魂梁浩、鐵槍橫嶺張新,已經降曹,這會兒私自進城,是想和曹霖裡應外合!”陳術道:“噢…”孫紹道:“李雄、齊遠福、周彪、黃不錯全降了,陛下看看,有什麼共同之處?”魏汝弼本就對羅延慶的舊屬有成見,聞言道:“共同之處就是他們全是羅延慶的人,罷了,速令人去拿了那兩個賊來問斬!”龐飛燕道:“不行!”魏汝弼怒目道:“你個,也想謀反麼?”龐飛燕花枝亂搖的笑了起來,姻體上的銀鈴直響,笑罷道:“姓魏的你休要拿大帽子壓人,虧你還是個將軍,卻是有勇無謀,若是我們令人去拿他們,他們兩個狼子野心,怎肯就犯,不立即殺人跑了才怪?陛下!你可令中人傳個聖旨,就說他們征戰辛苦,請他們進宮來犒勞,他們既是入宮,照例是要解了兵器的,那時關了宮門,我們再下手,有我和燕,還有十八銅女在,還怕他們飛到天上去?”陳術笑道:“飛燕說的很是,就這麼辦!孫將軍、張將軍,你們兩位就留下來,挑兩隻美獸玩玩罷!”孫紹苦笑道:“陛下!我們兩個一路趕回來,極是疲憊,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這b之事,還是等改吧!”陳術笑道:“既如此,兩位愛卿且退,來人…”孫、張兩個知道陳術要傳旨誆梁、張兩人了,互使了個眼,告退而去。陳術果然令宮人拿了聖旨,要梁、張兩人進宮,說明了是用雙燕犒賞他們,引其上當不表。

稍傾,施富、任安中、郭德,領展圖、謝放、夏進、許鞍並燕娉婷也來了,陳術自把燕娉婷喚上來,替他吹簫咳嗽了一聲道:“大家知道,如今薛元帥敗了,曹霖立馬就會攻來,是戰是降,大家合計個意見?”展圖、謝放對看了一眼,展圖施禮道:“依末將看來,這曹霖之勇,尤勝其父曹猛,拓拔宗望如此驍勇,也被他殺得大敗,幾乎死在了江南,如今他挾得勝之師來犯,不如降了他,也不失容華富貴。”任安中也點頭道:“展將軍說的是!”郭德道:“然握離兒若來,就另當別論,我們儘可坐山觀虎,他們兩個,誰贏了我們就跟誰,反正不管跟了哪個,一年四節的,免不了都要用金銀美女孝敬,但依某來看,可能曹霖的胃口,要比握離兒小多了,他畢竟是漢人,心理上不可能太過荼毒中原的百姓,只要他心裡有一絲絲的不忍,我們的好處就大了!”燕娉婷從陳術的間抬起掛著粘的妖靨來,接聲道:“虧你們還都是個男人,這曹霖萬萬降不得!”陳術拍了拍她的姻頰,奇聲道:“你倒說說看?”燕娉婷道:“很簡單,握離兒管不了中原的漢人。而曹霖則可以大治中原,若是降了他,他必不會容你等漢,必殺之以滯民怨,到那時你們這些人悔之晚矣!”龐飛燕咯咯笑道:“我看不見得!”燕娉婷亦笑道:“你們兩個,包括賤獸在內,去降曹霖,本沒有問題,只不過象一條‮狗母‬一樣,從一個主人手中,換到另一個主人手中,做的,還是那吹簫痔之事,你我三個若降,曹霖定會收之私房玩,高興還來不及哩,豈會有生命危險?”龐飛燕笑道:“果真如你所說,你在豪州城外就降了,幹嘛大老遠的又跑回來?”燕娉婷苦笑道:“我們做母畜的,都和主人定了契約,契約不解,只要主人一個念頭,賤畜立即就會慘死,又怎麼敢不跑回來?你們兩個,還不是和陛下定了契約,不然早跑了,我沒說錯吧?”陳術心知她說的全對,也怕降曹之後,曹霖會拿他的人頭,安撫中原百姓之心,但唯恐她說下去,又令雙燕轉什麼不該有的念頭,忙打斷她道:“騷獸!你既不肯降,那計將安出?”燕娉婷一口含住了他的,大進大出的猛的撮了十幾下,方才抬起頭,長出一口氣道:“曹霖所帶的,全是騎,且全是好馬,人人裝備良,曹霖又極善用兵,若是野戰,別說是我們,就是蒙古、西夏、犬戎等騎部隊,也會望風披靡,但我們有晉陽之固,這天下哪有用騎兵攻城的道理,只要我們堅壁清野,死守不出,兩三月之內,他能奈我何。等到握離兒鐵甲一到,我們裡應外合,定殺他個片甲不歸!”謝放哂道:“只是這樣一來,必會怒曹霖,破城之,定會雞犬不留!”燕娉婷笑道:“謝將軍怎麼是談虎變喲?比我這隻賤畜還不如?就算曹霖肯從江南調大隊步兵來攻城,也是一個月後的事,就算他調到大隊的步兵攻下晉陽城之後,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諱屠城的,他不是犬戎人,決不會傻的屠城,以失天下漢人之心!”陳術和曹霖素無情,心中沒底,不到萬不得已,哪裡肯投降,猶豫道:“既是如此,不如搏他一搏,若是僥倖撐到握離兒來了,曹霖就再難有作為,萬一失陷了晉陽,他也不敢屠城,萬不得已之時,我們再投降!”燕娉婷抿嘴笑道:“還有一著暗棋,我家主人兵敗後,既沒有回晉陽,那定是去呂梁山的臥虎城中去了,陛下可支會我家主公,不斷騷撓曹霖的糧道,雖不致於把曹霖怎麼樣,可也會讓他焦頭爛額,不勝其煩,那時我們就有機可趁了!”魏汝弼、施富、任安中等漢一起擊掌道:“妙計!怪不得薛政龍如此寵你,果然是個b寶!”燕娉婷媚笑道:“賤獸也全是為b下著想,你們全是b下之臣,理應多為陛下著想才對!”龐飛燕是聽出來,忍不住就“咭…”的一聲,笑了出來。眾漢莫名其妙。忽然有宮奴氣極敗壞的跑到了殿門口,大叫道:“不好了!梁浩、張新兩個賊,竟然宰了天使,反投曹營去了?”陳術一驚,見來人是傳聖的副使,忙問道:“你們這些奴才,定是飛揚跋扈慣了,要你們好好傳聖,你們怎麼得罪了兩位將軍?”那副使就在殿外膝行爬到了玉階之前,大哭道:“陛下!實不關奴才們的事,我們奉令去傳旨,剛剛宣讀一半,那張新忽然就跳了起來,把聖旨扯得粉碎,一拳將天使打死,奴才們見不對頭,忙跑了回來報信,望陛下替我等作主!”燕娉婷驚道:“張新、梁浩兩人驍勇不說,還深知晉陽之事。此時投曹,於我們大大的不利!”郭德怒道:“這些三山五嶽的賊,是養不家的,為萬全計,曹霖來前,我們得先把這些招安來的匪類,一鍋兒全端了,方才能放心!”燕娉婷急道:“萬萬不可,我們不能在此時不分青皂白的排除受招安的將官,戰敗投降,原是正常不過的事,你們想想,這張新、梁浩是羅延慶的人,那馮泰、商祝、束休等,就是千葉散花教的人,再延伸下去,許多將官還曾在曹霖的老子曹猛手下當過差哩,這樣一一追查下去,還不把全城的將軍全捉光了!”陳術道:“那依你之見哩?”燕娉婷道:“大難來時各自飛,鳥獸都會為自己打算,何況是人,他們兩個定是見曹霖勢大,所以投了過去,這事也屬正常,我們也不必草木皆兵,本就不必理會他們,由他們自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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