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這兩名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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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查臺也久聞拓拔通的大名,聞言就更不肯放了,笑道:“如此說來,我就更捨不得了,大侄子!謝謝你的孝敬,本汗立即就回蒙古,你就不要送了,呵呵!”蒙古人也好,犬戎人也罷,全幅家當幾乎全都在馬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本不要拿什麼東西,所以猜查臺說要走,就肯定是要走的。

握離兒眼看自己心愛的玩具將要被人明目張膽的偷走,不由暴怒起來,大喝道:“老匹夫!老子對你客氣,當真以為老子怕了你們蒙古人嗎?要走不難,吃老子一錘吧!”猜查臺也怒道:“老子還怕你這個臭未乾的小兔崽子不成?”握離兒氣得不再說話,一夾紫吼就衝了上去,抬起手中九十八斤的紫金冬瓜錘,當頭就砸,猜查臺不知底細,又欺他年幼,把手中繫著兩位公主粉頸的長皮索,到部將手中,也是縱馬上前,著握離兒,抬刀就磕那錘,就聽“當…”的一聲暴響,猜查臺非但沒把握離兒的大錘磕出去,反而被他的大錘把自己的大刀硬磕了回來,正蓋在自己的天靈蓋上。

頓時葫蘆變瓢,紅的白的了一地,死屍栽於馬下。握離兒用錘指著牽著兩位公主皮索的蒙古將軍,喝道:“出來!”那蒙古將軍見握離兒狠勇,犬戎又人多勢眾,隱下恨意,將手中繫住兩位公主粉頸的皮索扔了過去,咬牙道:“握離兒!你好不識大體!為了兩隻‮狗母‬似的牝畜,竟然殺死我們的大可汗,你等著!我們蒙古人,決不會就此善了!”言畢,抱起猜查臺的屍體,上馬恨恨的回烏蘭巴托去了,一個月後,蒙古王子巴圖鐵不達率本部族騎攻大榮,握離兒領犬戎騎西進敵。

握離兒接過皮索,在手上一扯,姬蘿、叱列芸滎乖乖的順著他的手勁兒縱馬跑了過來,握離兒一人賞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喝道:“‮狗母‬!不得到朕的許可,竟敢跟人亂跑,回去之後,看朕如何收拾你們!”姬蘿、叱列芸滎不敢躲避,生生的受了耳光,姬蘿被得伏在馬背上,哀聲道:“大皇帝陛下慈悲,我們兩個,只是牝畜,人人可,蒙古大可汗身份尊貴,要玩我們,我們兩個怎敢反抗,望大皇帝明鑑!”身後的犬戎親兵統領銅先虎道:“大皇帝陛下!您既收了這兩條‮狗母‬,就該打上您的標記,兩隻沒有任何標記的絕美牲畜放在院中,按我們各族事先約好的規定,誰看到了就是誰的,這次事故,須怪不得蒙古人,反是我們的不是了,望大皇帝殺死這兩隻牲畜,給蒙古大可汗殉葬,並令文官一名,武官一名,帶上重禮去烏蘭巴托,只言失手,請蒙古新可汗寬宥!”姬蘿湊到握離兒身邊,妖聲膩道:“大皇帝陛下!你的親兵統領,曾趁您有事,偷過我們兩個,知道我們滋味美妙,因不能長期收入私房狎玩,因此才出此計,望大皇帝不要上當!”叱列芸滎道:“蘿說的極是!他曾言,既得不到我們,就會毀了我們!”銅先虎怒吼道:“賤畜!敢爾…”姬蘿、叱列芸滎其實對於生死,已經絲毫不放在心上,只是要留這殘花敗柳之身,算計敵國,此次又再次聯手,利用美,借握離兒之手,殺了蒙古大可汗,破壞了戎、蒙同盟,心裡都是暗暗的高興。

蘿妖眼兒一轉,媚聲道:“我們兩個身為牝畜,只求活命,你揹著大皇帝偷偷的我們兩個也不止一次兩次了。

本來我們不想多事,也替你瞞著。可是你竟然喪心病狂的要我們的命,我們為求活命,只得向大皇帝稟明,你須怪不得我們!”握離兒雙目噴火,望向銅先虎,犬戎的男人,都好如命,佔有美女的極強,姬蘿、叱列芸滎兩個國天香,在大榮國又下賤無比,說是被銅先虎偷後不敢吱聲,這事誰都相信,只是犬戎人都知道,她們兩個是大皇帝握離兒的寵愛牲畜,看在大皇帝的面上,雖都想她們,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

親兵副統領覺羅金忙道:“噢…怪不得我們得空去摸這兩隻牝畜時,銅先虎對我們說,這兩個是禍水,找機會除去哩!

原來是他狗膽包天,竟然揹著我們偷吃!大皇帝!這小子方才也說了,這兩隻牲畜,身上沒有您的標記,誰看見了就是誰的,想來他明知這兩隻牲畜是您的,雖不敢如蒙古大可汗一般的順手牽羊似的牽去,但按住偷,想來也是一定的事,這些南朝的牲畜,明知自己下賤之極,哪個敢反抗我們偉大的犬戎人的?就如浣洗院中,沒有主人的奴畜一般!”一名親兵也笑道:“統領真是真人不相,我們心中想這兩隻牲畜時,礙於大皇帝的麵皮,不敢她們,就跑到浣洗院中,她們的娘!她們的娘雖年近四十,但依然漂亮,比起我們本族的妙齡女子來,還算是天仙了!”握離兒指著銅先虎道:“銅先虎!你給我聽好了!這種事過去就算了,以後朕不想再發生,今天回去,就給這兩隻牝畜打上朕的標記,讓你們這些吊人,再找不到藉口偷!方才你們說,她們兩個的娘在浣洗院中沒人要是嗎?”親兵笑道:“她們的娘同樣妖美,不是沒人要!而是各族約好了,被俘時是凡三十歲以上的女子,不論美到什麼程度,都不準私自留著。而是要發到浣洗院,給我們大家共同玩!”握離兒笑道:“既如此,你們傳朕的聖旨,把她們的娘帶到皇宮中,給朕看看,若果是好,就留在宮中,既給朕把玩。同時也給你們玩如何?”親兵們一齊大笑,著兩個傳旨去了。

回到握離兒的皇宮,握離兒令姬蘿、叱列芸滎脫去體上的袍服,出雪樣的,兩名獸奴過來,把她們扣在一個鋼製的架子上,壓住香肩、束緊蠻,扣住手腕和腳踝,叉開‮腿雙‬,上身微彎,肥股儘量上翹。

鋼做的三寸獨角狼頭,放在熊熊的炭火上燒著,姬蘿、叱列芸滎都知道怎樣替她們標印記。

鋼的獨角狼頭燒得通紅,一名獸奴用糙的手撫摸了一下姬蘿如絲般軟滑的粉,選了一處好位置,拿起火炭上的鋼烙,深深的印在她如雪般的粉上。

一陣青煙冒了起來,跟著傳來好聞的香,姬蘿疼得大叫起來,豆大的汗珠,順著俏額了下來,獸奴理也不理,壓住鋼烙片刻,拿了下來。

只見雪樣的粉股上,留下了一個可怕的焦紅獨角狼頭,雙耳直立,兇睛怒突,惡牙暴眥,伸出好長的一條舌頭。

獸奴若無其事的把鋼烙又丟進火裡,解下姬蘿,牽著她粉頸上的鐵鏈帶了下去,跟著叱列芸滎也是慘叫一聲,雪上被印上了曲辱的畜標。打在她們雪上的標記,與打在握離兒家母馬後上的一般,牲畜與真正的母馬,用的是同一個烙鐵。

叱列芸滎被解下來時,她們的孃親李明妃、簫淑妃也被兩名親兵帶了來,都是被牽著粉頸上的皮索,栓在戰馬後一路跑來的,雖是大雪天,渾身上下,卻也大汗淋淋,兩對母女見面,都是一愣。

番兵番兵令四個女人並排赤身跪在握離兒的龍榻前,周圍升起了十幾盆爐火,握離兒換了輕便的皮袍,緩緩的走上前來,從到了龍榻上,喝道:“你們還不上來!”母女四人聞言,不敢怠慢,一齊狗似的爬了上來,握離兒一看,就已經知道了李明妃是姬蘿的娘,簫淑妃是叱列芸滎的娘,這兩名皇妃,都是更下賤的通獸,皆沒有資格被穿私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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