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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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晉成帝姬策，本有公主十八位，在馴化過程中，因為有兩位啼哭，被割掉頭牝，殘酷折磨致死，餘下的公主視後，雖心中到曲辱痛苦萬分，然再不敢啼哭，任由戎人如狗馬般的凌馴化，二位寵妃卻是梅承雪、陳萱華兩個，因帝王的車駕，例用十八匹駿馬拉乘，公主只有十六位，眾皇妃之中，以她們兩個最為靚美，所以被強馴成母馬充數。

十八匹天姿國的牝畜拖拉的高貴豪華牝車，以最美的天香公主姬蘿為頭馬，雲香公主姬瑤為左前牝馬，含香公主姬薇為右前牝馬，可愛的櫻桃小嘴中都含著金的嚼鐵，瓊鼻上穿著美的純金鼻環，前額用金帶勒住，秀髮全用金絲帶紮成馬尾，束在腦後，方便奔跑，辮梢上都結著一串碎鈴。

耳朵上，掛著長長的純金耳鏈，直達香肩，動靜間搖弋生姿，令人看後心動不已。粉頸上扣著兩寸寬的金項圈，項圈四周全是結實的金環，方便戎人役使扣銬，前兜著金的網狀皮兜，把一對的，兜得高高起，頭無一例外的全被剌穿，穿過金環，金環上掛著金的鸞鈴，跑動起來“叮鈴鈴”作響。

兜向後，粉背上只有一金的寬皮帶勒住粉嘟嘟、香噴噴的，小蠻間，勒著一條五寸寬的金皮帶，皮帶一週全是指頭細的金環，一對雪手，就被扣銬在間皮帶兩側的金環內，十個手指之上，佩著金的漂亮手鈴，手腕上戴著金的護肘，雪臂的臂，都束著金的玟麗綰臂，馬車的三車轅，上面的兩細長的，壓在香肩處，一短的，牢牢的和後最大最的一個金環扣死。

檔中間和兩片牝辱上，掛著七個金環，中間一個最大的牝環，穿過嬌的牝蒂，掛著最大的金鈴。

處，都束著金的綰腿，金的蹄靴，直穿到中部，靴側是一週螺旋盤繞向上的金蘇，隨風飄動，實木做的蹄靴靴底，踏在青石鋪成的官道上，發出好聽的“踢踏”聲。

上萬名以充犬戎後宮選的牝畜麗獸，全身的跟在後面，姻體上下無一例外的都是環鏈齊全，十個十個的被的鐵鏈穿過粉頸上項圈中的大環，走在戎兵隊伍中間，戎兵不停的揮舞皮鞭，打走得慢的美麗女人。握離兒抖了一個鞭花“啪…”的一聲，又在一名公主的粉背上，鞭過血出，十六名公主、兩名寵妃不得不再加快牝蹄奔跑，沿途的大晉百姓看了，無不咬牙切齒，奈何手無尺寸之兵，恨得雙拳十指緊緊的捏在一起。

握離兒的軒駕到了陽泉，命人停駕，姬蘿等人也被人解了下來，一匹一匹的牽到馬廊中歇息，幾名同樣穿著環佩的母畜上來，替她們拿下馬嚼子，把雪手從間的皮帶上解下，喝令她們自己脫去蹄靴，卻用拇指的鋼鐵鏈，穿過她們粉頸項圈前面最大的金環，扣在栓馬柱上。

其她十七匹牝馬，奔跑了一天，自是叫苦連天，姬蘿的粉背、雪、之上，所挨的皮鞭最多，但她有武藝護身，幹元真體已成，姻體中的真氣源源不息，丹田中內丹轉，這樣的鞭打、勞作，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抬眼一看，今天被派來扣鎖她們的幾個母畜之中，有一個極為面，看長相，似是宮中相之人。

梅承雪累得癱倒在馬廊的亂草中，認出那一名面的宮人，對那名健美的母畜大呼小叫的喝道:“範淑芳！你倒是自在的緊，快幫本宮捏捏，哎呀！兩條腿都快沒知覺了！”那名健畜，正是範淑芳，自曹家被抄家後，她就被沒為牝畜，含羞忍辱的一直跟在梅承雪身邊，現如今梅承雪自己都是牝馬了，她也自然早就是戎人的母畜了，只是她知情識趣，又得極好，身份低賤，更是隱藏了自己的藝業，萬事無不順從戎人的意思。

她本為牝畜，戎人對待大晉原本的母畜牝獸，不象對待大晉高官皇貴家的公主、小姐那樣看得極緊，料她們不會逃跑，更不敢反抗，所以比起姬蘿等人來說，平時要自由的多，也料不到她雖身為晉陽宮中的母畜，看似溫馴聽話，實則有一身的好武藝，先天道體已成，徒步赤身跟在握離兒的車駕後面，本就不覺得有多累。

範淑芳聞言笑道:“梅承雪！如今你同我一般，也是母畜，還當自己是娘娘呢！再要這樣對我們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你的兩個耳光！”梅承雪騎在她頭上作威作福的慣了，一時還真適應這過來，怒道:“該死的賤婢，竟敢這樣和本宮說話，作反了不成！”范文芳笑的過來，也不說話。

忽然伸出雪手來“噼啪…”兩聲，了她兩個響亮的耳光，笑道:“反了又怎樣？梅昭儀！落在戎人手中，你還不如我們哩！”上萬名的宮女牝畜，戎人哪裡能一一對得上號誰是誰，只要不強出頭，躲在人群中混，範淑芳藝業既高，人又機靈，確是好混，戎人的力有限，只能把有限的注意力，放在有身份、有地位的美人兒身上。

實事上，這次大難中，有藝業的內廠牝畜、妖獸、戰獸、宮女、私、奴妾等等，趁亂盜瞭解藥逃跑的也不是少數，因她們的身份太過低賤，又不容易抓捕，所以戎兵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的由她們去了，反正晉陽城中，美女多的是，跑了再抓其她的就是。梅承雪捱了耳光，怔了一怔，怒聲道:“你真敢作反？”範淑芳依然笑靨如花的道:“滋味不錯吧？要不要再來兩個試試！”伸出手來，作勢再要時，卻被姬蘿抓住手腕道:“夠了！戎人欺凌我們的還不夠嗎？我們自己人還欺負自己人！”範淑芳卻是認得她，笑道:“蘿公主！這也是你們姬家自作自受，大晉皇朝。原本謀臣如雨，猛將如林，若使龍城飛將在，哪有胡馬渡陰山吶？單就小公子曹霖一個，就敢大鬧驪山，斬戎都誅薛霸，把八萬龍衛軍殺得落花水！

若是曹大將軍在世，小公子以上，還有四個公子哩！大將軍麾下，更是猛將如林，就算犬戎人再狠，也打不到晉陽來！你們這些公主、皇妃，斷不會落到如此境地！可笑你們姬家，自毀長城，徒遭其辱！”姬蘿沉聲道:“範淑芳！你到底是什麼來路？”陳萱華嘆氣道:“她是當年曹猛大將軍的寵妾，曹家獲罪之後，她被打了脊杖，貶為牝畜，宣皇帝見她藝業不算，人又生的美，所以收了過來，當做私獸狎玩的！”姬蘿點道:“曹家既是大將，也是武林世家，家中的奴婢，不可能不習武，你既藝業高強，戎人又不注意你們這些身份低賤的奴婢牝畜，為何不效法內廠的諸妖獸，藉機去了！”範淑芳低笑，在她耳邊輕輕的道:“實不相瞞，我今夜就會遁走！去江南投靠小公子，不陪你們去鳥不拉屎的北國了！公主、娘娘，你們一路可要保重啊！咯咯…”姬蘿聞言大喜，忙牽了她的手，把她拉到馬廊一角，這是她粉頸上的鐵鏈，所允許的最大半徑，咬牙耳語道:“姐姐既然是曹家的舊人，可否幫我做一件大事？”範淑芳笑道:“小公子年幼時，與公主最好，行…但不知是什麼大事？”姬蘿耳語道:“我把傳國玉璽，丟在了外城薛太師的朝陽別院正堂前的深井之中，為此還捱了握離兒一百記皮鞭，你逃走之後，可潛回晉陽，撈出玉璽，去江南給我九哥姬玳，勸他立即登基，帶領大晉兵馬，痛擊犬戎，把我們全接回去！”範淑芳媚眼輕眨，低聲道:“原來九皇子在江南嗎？奇怪！小公子怎麼會收容他？”姬蘿低聲道:“小表哥應該會收容我九哥的，這是國家大義，他是個明白人，不會因家仇而廢大義的，再者，小表哥再怎麼說都是反王，沒有我九哥，他也休想號令天下的王師，戎兵南下之，他的江南，也未必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