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歡聚後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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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笑鬧著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飯。酒足飯飽,眾人悠哉的坐在水榭聊天,樂翼自告奮勇為大家撫琴。蓮兒還唱起了小曲,其樂融融。

“呦,這麼熱鬧,也不喚了老夫來一起樂呵樂呵!”張建封笑呵呵的撫著美髯,步進水榭,身後還跟著張如。

“爹,您來啦,快坐”宇文嬋起身一福,讓著二人坐下。其他人也急忙起身向張建封見禮。

“哎!不必如此,都坐,都坐。”張建封滿面紅光,招呼著眾人重新坐下。

“姐姐”張如甜甜的叫了一聲,小跑過來坐在宇文嬋身邊,拉住她的一隻手,滿臉笑容。

“小如,什麼事這麼高興?”宇文嬋憐愛的撫著張如的長髮,微笑著說。

“姐姐,爹說要跟賀姨提親呢!”張如趴在宇文嬋的耳邊小聲說道。

“真的麼?太好了!”宇文嬋雙眼一亮“賀姨好像也對爹有意思哦。”宇文嬋衝著張如眨眨眼“方才用膳的時候,我還試探過,呵呵。”

“真的麼?太好了!我終於要有孃親了!”張如喜滋滋的靠在宇文嬋肩上撒嬌。

“對了,小意呢?”宇文嬋奇怪的問“他怎麼沒來。”

“他呀,被爹罰抄書呢。什麼時候爹氣消了,他才能出門。”張如不屑的說:“竟然想搶姐姐的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對了姐姐,那天你在船上真是英姿颯颯啊,什麼時候也教教我習武啊?”張如兩眼直冒星光。

“這個啊,習武是很苦的,小如吃得苦麼?”

“恩…”張如可愛的撅起嘴,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嫁人吧。”

“小如想老公啦,哈哈”宇文嬋捏著張如可愛的粉粉的小臉蛋,心裡直嘆手好。

“姐姐!你怎麼總欺負人家!”張如不依的可愛表情,逗得宇文嬋連笑不止。這小丫頭太可愛了!

“嬋姐姐,什麼事說的這麼高興,讓我也聽聽。”蓮兒的小腦袋湊過來,好奇的問。

“那,小如,這是蓮兒,賀姨的寶貝疙瘩。對了,蓮兒多大了?”

“蓮兒快十五啦”蓮兒眨著圓圓的大眼睛,甜甜的笑。

“我叫張如,快十六了,比你大一歲,今後你得叫我姐姐!”張如喜滋滋的看著可愛的蓮兒,終於有比自己小的妹妹了,心裡特別高興。

“我爹準備向你娘提親呢,以後你娘也是我娘了!呵呵,終於有娘了!”她的小臉紅紅的,似是鋪上了一層胭脂。

“是呀,那我也要有爹了,呵呵”蓮兒也和她一樣美滋滋的。

宇文嬋看著兩個可愛的小丫頭,甜甜的笑著,心裡為她們即將得到的幸福祈禱。她忠心的希望自己身邊的人都得到幸福。

不大會,兩個年紀相仿的小丫頭便玩在一處。那邊,賀姚氏臉紅紅的陪著張建封說話。樂翼則和武元衡在一起談論琴藝。只有宇文拓躲在角落裡,靜靜的看著一池荷蓮發呆。

“小拓,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宇文嬋信步走到宇文拓身邊坐下。宇文拓轉過臉來凝視著她,考慮該不該說實話。

“如果你不說,那我就去問大哥”宇文拓面複雜的轉回頭繼續看著池塘。許久…

“跟花名劍比武。”

“什麼?!”宇文嬋倏的抓住宇文拓的雙肩“你們什麼時候見面的?”她滿臉動的看著宇文拓。

“你第一次醒來之前。”宇文拓的有些痛苦的皺起眉。

“啊!抱歉,忘記你肩上的傷…”宇文嬋趕忙鬆手,一臉歉意的看著他。

宇文拓抿著薄,雙眉微皺。

“他也受傷了。”

“他…也受傷了?嚴重麼?”宇文拓看到宇文嬋如此緊張花名劍,臉立刻陰沉下來“沒殺了他,算他運氣!”隨著陰狠的話,宇文拓全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氣。

“唉!小拓…算了,回房吧,我給你換藥。”宇文嬋無奈的拉著宇文拓走出水榭,回到他房裡。

褪下宇文拓的外衫,拿出傷藥和紗布。宇文嬋小心翼翼的為他上藥,包紮。宇文拓這時已殺氣盡去,滿臉溫柔的凝視著為他上藥的宇文嬋。雙手緊了又緊,最終,忍住了想要抱住她的衝動。

宇文拓的格是典型的外冷內熱。身世和環境造就了他陰暗的格,其實他本不是一個冷漠的人。認識宇文嬋之前,他除了殺人,沒接觸過別的。宇文嬋就像一顆溫暖的太陽,走入他冰冷的內心世界,融化了他心中的寒冰。讓他嚐到被人關心,被人愛護的滋味。於是,他對宇文嬋毫不保留的陷了進去,身心與靈魂全都給了她。只是,稚的他,不懂得怎樣去討喜他人。不懂得怎樣能夠讓心上人高興。說白了,這傢伙不會泡妞…(妖:表打偶)他只是很直接的向宇文嬋表達著自己的情。顯然,他並沒有意識到這樣會讓宇文嬋很為難,會讓她接受不了。其實,憑他的資本,稍微通些人世,以宇文嬋現在的處境,想要追到她並不是很難。可惜,宇文拓就是宇文拓,不是別人…

九月的天氣,已經不是那麼悶熱了。空氣中飄著果實成的清香。池塘裡的荷蓮已經結出少許蓮蓬。隨著微風,在池塘裡搖曳著。那清香多數是它們散發出來的。

凝紅居的水榭裡,坐著一身青紗衣裙的美人。古銅的長髮高高的束著,一黑一藍的妖炙雙瞳水盈盈的瞧著池塘出神。身後,一身紅袍的俊美男子神情淡然的撫著琴,美妙的樂聲迴繞在院子裡。

不知為什麼,樂翼天喜好紅。以他那溫格,著實讓人難以理解。雖說開始時候,宇文嬋看他五官張得頗像花名劍,子久了,也不覺得很像了。花名劍一身灑脫的氣質,俊逸英的臉上散發著豪氣。樂翼卻是溫文的氣質,略加上一些妖豔,迥然不同的兩個人。

自從幾天前得知宇文拓是和花名劍比武才受的傷,宇文嬋便飛了心思。心裡憤憤不平,為何總是不見他的影子?和著誰他都能見,就是不能見我麼?

其實宇文嬋很怕,她怕子久了,會慢慢將花名劍淡忘掉。本來,長距離的戀愛就很難維持。隱約記得花名劍說要她等他,但是這個等待到底是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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