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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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呢？我在想。

“誰？”一個侵犯了私隱權的傢伙問。

“一個擁有緊瞳孔的女孩。”我說。

“緊瞳孔？”菲利斯有一點震驚。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紫瞳孔的人呢！很奇怪吧？她真的是人類嗎？”我笑道。

“她是不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菲利斯。

“是呀，你為什麼會知道？她很奇怪啊！明明是個很善良的人，但是她體內卻依附著一隻很惡的怪物。”我。

“我想她應該是‘黑暗之愛’的擁有者。‘黑暗之愛’的擁有者當身上擁有黑暗力量時，瞳孔就會變成紫。魔力越強，顏越深。”菲利斯。

“‘黑暗之愛’？我在地牢跟靈體時也知道有這個名詞啊。那是什麼？”我問。

“‘黑暗之愛’是殘缺的心靈所追求的歸屬。是一種只有善良的女才擁有的心境。可以包容所有的惡，讓靈魂不完整的魔族到溫暖。它擁有可以駕御惡魔族的力量，而不會被魔族的意志所粘汙。內心惡的人只會被黑暗的力量所噬。”菲利斯。

“既然善良可以包容惡，那為什麼一定要是女才能擁有這種心境呢？”嗚嗚…這麼說，不就是沒我的份了麼？

“女與男在體上的區別跟神領域是完全無關的。之所以一定要女是因為女的思維是在的基礎上進行理的思考，而男的思維是在理的基礎上進行的思考。的意志就強度而言，要比理強大得多。

由於男的思維核心是以理為基礎的，所以不管怎樣‘善良’都無法避免被魔族入侵。只有以為基礎的女才可以真正發揮她的‘善良’包容所有的黑暗。當然這裡說的‘善良’並不是一般人類平常所說的善良，而是建立在純潔內心基礎上的一種很無私的特殊心境。即使是擁有‘黑暗之愛’的人，也不可能無時無刻都處於這種心境之中的。”菲利斯。

“那…我是不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擁有‘黑暗之愛’呢？那種不需要藉助，反而可以直接駕御魔族的力量。”我有點失落地問。

“想獲得駕御魔族的力量嗎？其實剛才說的只不過是意識形態的問題而已。對於4階神領域的物種來說，並不存在這個問題。甚至說，對於神族和魔族來說，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制定強大的‘約束’。例如一個魔王可以擁有多個忠誠的附屬魔族，那些被約束的魔族，它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侍奉它們的主人，它們甚至有完善的供需關係，例如魔王越強那些附屬魔族也會越強。那是4階神領域物種對4階神領域物種的駕御關係。”菲利斯。

“那這種駕御關係比‘黑暗之愛’更優越？”我問。

“也不完全是。因為嚮往而在一起跟因為契約而在一起有本質上的區別。不過既然你的目標是成為冥王，那就是說你的目標是進化成神體。那你是不是非要駕御其它魔族來獲得力量不可呢？”菲利斯。

“是啊！如果我是魔族，那為什麼還要借其它魔族的力量呢？”我真笨。

“但是問題在於你只是跟我處於同一個載體中，嚴格來說，你還處於3階神領域。當然，如果你為了得到‘黑暗之愛’而選擇以為基礎的話，我想那個你已經不是現在的你了。”菲利斯。

“嗯！那還是算了。我還是覺得以理為基礎比較有保障，至少不用擔心為情自殺。”我說。

“為情自殺應該跟是不是以為基礎無關的吧！”菲利斯。

“哦！是嗎？”為什麼我總覺得女孩子比較容易為情自殺呢？

****回到冥界後，我第一時間向碎羽姐姐代了所有須要代的事情。

碎羽姐姐覺得反正冥界與司卡羅洛亞伯爵的領地之間的次元門已經不在領地的範圍內了，所以現在急也沒用。她清楚地知道經歷了第二任支柱的戰敗後，冥界的人手嚴重不足。區區一個接點本就不可能派一位真正的魔族過去的。實際上司卡羅洛亞也不是真正的魔族，但現在連司卡羅洛亞這種程度的部下都調不出，看來需要等虛空慢慢處理了。

“既然你已經得到了一位古代神明的認同，你應該擁有足夠的能力去接受試煉了。”碎羽姐姐之所以說‘古代神明’是因為菲利斯不僅被封印了兩萬年之久，而且她已經是一位被遺忘的神明瞭。從某種意義上說，現在的她是一位不受人類歡的魔族。

“可是我不知道應該接受哪個任務好啊？姐姐可以給我一點意見嗎？”我問。

“如果可以的話，你願意去尋找‘焰’嗎？它是一件死神的遺物，只要把它找回來，我就可以讓那位死神復活了。”碎羽姐姐的眼神帶著一點點期待。

“可以啊，是姐姐認識的死神嗎？”我問。

“所有冥界的魔族我都認識，被稱為死神的魔族在冥界最強盛的時期也只有14位而已。最強的4位死神是直接效忠於第一任支柱所定下來的規則的，而我和虛空也分別是這4位死神之中的一員。魔力僅次於4位死神的一位死神，也就是我希望你去找回來的死神，它的存在是為了負責守護作為後備支柱的我的，是隻屬於我的死神。而剩下的死神都由支柱管理，當沒有支柱的時候就由虛空為它們分配職責。”碎羽姐姐。

“這麼說，死神們的關係也是屬於4階物種的駕御關係嗎？”我跟菲利斯進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