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怪異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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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踩到這種黏糊糊的體,就暗叫不好。我看到鄧敬川也是停下了腳步,和沒有繼續往前,而是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很明顯,他也受到地上有血了。

我點了點頭,這才往地上看去。這一看才發現地上全是血,那血已經開始凝固了,踩上去就有一種黏腳的覺,而且還有濃烈的血腥味!

我放眼看去。整個地上竟然都鋪滿了一層血漬。這一看,我心裡也是瘮的慌。剛才由於太黑暗,所以沒有注意到地上的情況。

我看鄧敬川,他也緊緊的皺著眉頭。而那具血棺還在老屋中間,但是那些棺材釘已經全部脫落到了地上,已經嵌入那塊凝固的血漬裡。

棺材蓋上那株黑的玫瑰花已經完全綻開了,而且開的很妖豔,之前是黑。現在已經變成了暗紅

“川哥,在裡面嗎?”我指著棺材問道。

鄧敬川沒有急著回答我,打量了一下棺材之後,隨即把他的八卦羅盤給拿了出來。那羅盤一拿出來之後,羅盤裡的指針就開始猛烈的旋轉起來。

那速度越轉越快。指針幾乎快要脫離了羅盤。而我看鄧敬川,他好像也是慌了,隨即咬破手指把血滴入了羅盤中,口裡振振有詞的唸咒。

隨著他的咒唸完之後,那指針轉動的速度才開始緩緩減慢了下來。而就在以為我這指針要指出鬼王的位置時,只聽到砰的一聲,鄧敬川的八卦羅盤瞬間裂開了。羅盤頓時四分五裂。

而就在這時,我突然覺有體滴在了我的腦袋頂上。第一下的時候,我並沒有覺到詫異。可是第二下滴在我腦袋頂上的時候,我才覺事情不對。因為那體滲進了我的頭皮,很涼!東低畝巴。

鄧敬川也看到我的表情很難受,側過頭好奇的盯著我。我沒有說話,用手指了指我的腦袋頂上。

隨著我一指,靈兒和鄧敬川幾乎是同時抬起頭的。我還沒抬起頭,就聽到鄧敬川發出了驚呼“媽呀!”我聽到鄧敬川的驚呼,心裡就咯噔一下,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我也是忍不住會抬起了頭,一抬起頭,我頓時差點嚇的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只見我腦袋頂上,那瓦房的房樑上掛了幾十具屍體,那些屍體是被用鉤子掛起來的。那鉤子刺穿了他們的脖子,由於屍體重量的原因,他們的脖子被拉出了一個很大的傷口。而且那傷口的地方,已經爬滿了蛆蟲,隨著一陣風吹來,那種惡臭立馬撲面而來。

每具屍體的臉都已經變成了鐵青,看的我心裡直發

而這些屍體我都認得,他們正是紅旗村的村名,有二嬸的,還有鄰居的。而且那上掛的鐵鉤子我也認得,正是紅旗村每家每戶都有的掛臘的鐵鉤子。因為農村人都有一個習慣,就是養一頭很肥的過年豬,等過年殺了之後,就會把大部分用這種鐵鉤子掛起來烤成臘。所以,我認得這種鐵鉤子。

我越看越覺得他們死的不對勁,好像是自殺的,因為那房梁邊上搭了梯子,而且他們這種死法肯定是自殺的。

我正想問問鄧敬川的看法,這丫也發現了情況不對勁。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之後,這才說了起來“這村裡的人好像不是被人殺死的,而是自殺的!”我心裡全是震驚,他們怎麼會自殺啊。

鄧敬川見我沒說話,又自顧的分析了起來“你看那樓梯,好像是他們自己走上去的。而且你看他們掛的方式,應該是自己主動用脖子去掛上那鐵鉤子的。這種方式,肯定不是鬼魂所為,也不會是人所為,因為人沒有這麼大的力量,而且你們看到沒有,他們的表情很詭異,好像死的時候是笑著的。”鄧敬川這麼一說,我也注意到了。我觀察了一下每具能看見臉孔的屍體,有的嘴角是裂開的,有的嘴角上揚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但這些動作都表現他們死前應該是笑著的。

“我懷疑他們是收到了鬼王的誘惑,這才主動自殺的…”鄧敬川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了下來。我看到他的表情當即就垮了下來,很不好看。

我正準備問他怎麼了,只見他猛的一拍腦門,慌張的說道:“特孃的,道爺居然連這茬都忘記了。那老道士本就沒有拔掉棺材釘,不知道是不是你媽媽阻止了他?看這樣子,應該是老道士打翻了長明燈,讓鬼王的陰氣釋放了出來,從而惑了村裡的其他人,讓他們主動來自殺,鬼王想要借用鬼魂的血徹底衝出血棺。沒想到啊を沒想到,這麼簡單的道理,道爺都沒有想明白。”隨著鄧敬川說完,我這才注意了那長明燈,的確是被打翻在地上熄滅的。而之前村裡的人還沒有死亡之前,我就記得那棺材釘被扒了幾顆出來。

而就在這時,我們突然聽到了一聲滴答的聲音,緊接著,那滴答的節奏聲越來越快。因為房樑上那些屍體的血,正滴答滴答的滴在了棺材蓋上。

那血滴到棺材蓋上,立馬被那株暗紅的玫瑰花給收了。

“遭了,快跑!”鄧敬川也顧不得形象了,大喊了一聲之後,轉身就要去打開老屋的大門。我見鄧敬川開始往外面跑,我也是撒開退就要往外面跑。

可就在我剛轉過頭時,我就聽到了轟隆一聲。我還沒來得及回頭看,蘇靈兒就拉著我躲開了身後飛來的棺材蓋。而鄧敬川的反應也是很快,也是直接朝我們撲了過來,躲過了飛過來的棺材蓋。

我這才發現,那棺材蓋順著那株暗黑玫瑰花的位置爆裂成了兩半,而兩半棺材都不偏不倚的砸向了我們,也就是砸向了大門的位置。

鄧敬川撐著我的肩膀先站了起來,而我也緊接著站了起來。一站起來,我們就看到那棺材蓋裡冒出了濃郁的霧氣,但是這霧氣不是白的,而是血紅的,好像鮮血染過的棉花一般。

那鮮紅的霧氣一散出來之後,我就覺到周圍瞬間冰冷了下來。就連我握著蘇靈兒那冰冷的手,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

而緊接著,那血棺裡猛的直立起了一個人。沒錯,是直立立站起來的,就像港片電影裡的殭屍詐屍一樣。

這殭屍穿著清朝的服裝,留著長長的辮子。只見他猛的一下跳了下來,攔在了老屋的大門前。我已經完全僵在了原地,都忘記跑了,是蘇靈兒把我拉著退到一邊的。

因為那殭屍的形狀太恐怖了,他的臉上一絲血也沒有,那皮膚也是皺褶了起來,緊緊的包裹著骨頭。眼睛是黑的,已經完全陷了進去,沒有眼仁,只有黑漆漆的眼珠。他的雙手直立立的伸著,那指甲卻是又黑又長。

而最恐怖的是,他的嘴一直張著,叼著那株暗紅的玫瑰花。那暗紅的玫瑰花,就是從他嘴裡生長出來的,因為我看到他嘴裡堵滿了莖。

我看到這場景,內心也是嘀咕了起來,這特麼不會咱老李家的祖宗吧?

“特孃的,這特麼殭屍有點奇怪啊,要早點把他解決了才行。”鄧敬川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黃符紙。

我也不敢怠慢,拿出了孟瀛留給我的匕首,警惕的打量著我眼前的祖宗殭屍。而那殭屍好像能看見我們一般,只見他那甲亢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我們。

隨著他鼻子之後,這才猛的朝我們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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