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醫術精進,世子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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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氏白裡跟自己的母親爭辯了幾句,耗費了許多神,至晚間,便昏昏沉沉的,藥喝不進去,一直半睡半醒,可以說是奄奄一息。把陳興媳婦和彩玉彩珠兩個丫鬟急的團團轉。若是封氏有個好歹,身為陪房僕從,她們的子可真真不會好過。

姚燕語的到來對陳興媳婦等人不亞於菩薩顯靈,尤其是深得封氏信賴和重用的陳興媳婦,差點就要給姚燕語跪下了。

“姚姑娘,你可來了!”陳興媳婦忙給姚燕語行禮,又給彩玉使眼讓她去沏茶,然後又殷勤的拿了軟墊子放在椅子上,“姚姑娘,你快請坐。”姚燕語笑了笑,說道:“我先給夫人診脈。”陳興媳婦又趕緊的搬了一個繡墩放在前,把剛剛的軟墊子拿過來放在繡墩上,恭謹的說道:“姑娘,請。”姚燕語坐在繡墩上,命丫鬟彩珠把前的簾子打起來。但見封氏一張臉慘白如紙,蒼白的嘴泛著乾燥的皮,沒有一絲血。其實不用把脈也知道,這是典型的氣血虧虛的症狀。

但姚燕語還是給封氏診了脈,然後吩咐彩珠:“把被子掀開,再把你們夫人的褲腳捲起來,出膝蓋。”然後又吩咐翠微:“把銀針拿出來。”兩個丫鬟都如實做了,姚燕語捏了一細長的銀針在手,沉了沉氣,找準了隱白刺下去。

這一次與之前跟姚鳳歌刺針不同,姚燕語這次一出手便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一股弱弱的氣通過手指湧到銀針上,雖然所有若無,但她卻很清晰的覺到這股氣順著銀針傳輸到了封氏的身體中。

姚燕語自己也是一驚,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不過也只是瞬間而已,強大的心理建設讓她迅速調整心情,專注於銀針的末端,片刻後出針,然後再刺三陰

脾臟是人體血的統領,而三陰則又是足太陰脾經裡的重要道。

所謂三陰,乃是足太陰、厥陰、少陰之會;它的主要功能是健脾利溼,兼調肝腎,針刺此位,主治脾胃虛弱諸症,消化不良以及月經不調、崩漏等各種婦科病。

而姚燕語領會太乙神針之玄妙,以特殊針法針刺,以銀針刺足太陰脾經,以達到溫補氣血的效果。

針刺完三陰,姚燕語又接著針刺漏谷,地機,血海等道。

足太陰脾經中主理血氣的道她從下到上挨個針灸,這一番下來,足足用了半個時辰。

當最後一次針刺出針後,姚燕語通身已經被汗水溼透,整個人也幾乎是虛脫的狀態。

“姑娘!”翠微知道姚燕語若是全副心思為人施針,便會特別的疲憊甚至虛脫,便一直在一旁照顧著,等姚燕語吐了一口氣,無力的說了一聲‘好了’時,她趕緊的上前去把人抱住,否則的話姚燕語定然會在繡墩上栽下來。

蘇玉平和姚延意一直守在外邊,兩個人一邊吃茶一邊焦急的等,眼看著更香一點點的燃盡,蘇玉平的一顆心也越揪越緊。

等到裡面有人驚慌的喊‘姑娘’時,蘇玉平再也忍不住,起身轉過屏風衝進了屋子裡。

姚燕語的額髮被汗水打溼,臉蒼白的靠在翠微的懷裡息,封氏躺在上眉頭舒展安靜的睡著,臉已經不再是紙一樣的慘白,而是稍微恢復了一點紅潤,氣看上去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蘇玉平曾經見過姚燕語給韓熵戈治傷後昏倒,連忙問:“姚姑娘,你覺得怎樣?”說著,又連聲吩咐陳興媳婦,“快叫人端一碗參湯來!”陳興媳婦懵懵懂懂,本來看見姚燕語這樣早就失了分寸,被蘇玉平一喝,頓時嚇得一個靈,忙轉身往外跑。

幸好這段時間姚燕語一直按照《太平經》上那套強身健體的勤加練習,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靠在翠微的懷裡休息了一會兒,喝了半碗參湯也便恢復了許多。

蘇玉平見狀方放了心,因問:“天太晚了,外邊又冷,姑娘不放就暫且在府中住下吧。”姚燕語看了一眼姚延意,姚延意道:“世子爺說的是,不過這邊多有不便,我們兄妹還是去三公子那邊住吧。”蘇玉平明白姚延意的心思不好多說,便叫人抬了軟轎到門口,讓陳興媳婦和丫鬟們扶著姚燕語坐進去,命壯婆子抬著把姚燕語送至祺祥院,之後又拱手對著姚延意深深一躬。

姚延意忙伸手扶住:“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世子爺無需如此。來時在路上,我也不過是跟世子爺開個玩笑罷了。夫人若能在舍妹的診治下病癒,也是大家的福分。”兩個人客氣一番,姚延意也跟蘇玉平告辭,自去祺祥院見姚鳳歌。

在姚延意兄妹倆跟著蘇玉平進侯府的那一刻,姚鳳歌便已經得到了消息。本來已經睡下的她此時已經起身,穿戴整齊,收拾利落,備好了宵夜只等哥哥和妹妹過來。

見了姚燕語的樣子,姚鳳歌著實嚇了一跳,忙握住妹妹的手,焦急的問:“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給人治病的反倒成了病人?”姚燕語虛弱的笑了笑,說道:“姐姐無須著急,我就是太累了。有熱水嗎?我想先泡個澡。”一旁的蘇玉祥聞言,不等姚鳳歌說什麼立刻吩咐:“快準備熱水給二姑娘沐浴。”姚鳳歌看了蘇玉祥一眼,沒說什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李嬤嬤和珊瑚等人忙上前來幫著翠微和馮嬤嬤,一起把姚燕語扶到後面去沐浴更衣。

姚鳳歌看見人走了方不冷不熱的笑著對蘇玉祥說道:“前幾天大嫂跟我說,若是她身子不行了,便讓大哥娶燕語為繼室。”

“什…什麼?”這消息太突然,把蘇三爺一下子給砸蒙了。

“大嫂覺得燕語比她孃家的庶妹更適合大哥,也能更好地照顧好雲兒。”姚燕語沒理會蘇玉祥呆愣愣的神情,自顧轉身去椅子上坐下。

“這怎麼行!”蘇玉祥緩過神來,登時變了臉,“這叫什麼事兒?本來是妹妹,卻讓我去叫嫂子?這不是亂套了嗎?!”

“什麼亂了套?”姚延意一腳他進來,把屋子裡的兩夫給嚇了一跳。

姚鳳歌忙起身相,微笑著叫了一聲:“二哥。”蘇玉祥也忙站起身來朝著姚延意拱了拱手,叫了一聲:“二哥過來了,不知我大嫂的病怎樣?”

“這個得問二妹,我不好說。咦,二妹呢?”姚延意隨意坐下來,接過旁邊的丫鬟遞上來的熱茶。

姚鳳歌忙道:“二妹去後面沐浴了。看她那樣子憔悴不堪的好像是得了一場大病,怎麼會這樣?”姚延意搖了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來,翠微那丫頭說是累的。你說給人治個病而已,至於累到這樣嗎?這病看的也太辛苦了。”蘇玉祥心裡還記掛著姚燕語給他大哥做繼室的事情,因道:“天不早了,二哥也住下吧,我叫人給二哥收拾屋子。”姚延意笑道:“少不得麻煩妹妹和妹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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