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暴客竟成入幕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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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獅是一隻張牙舞爪的醒獅,口部的牙與下額之間,正好形成了一個可以握拿的把手,聶雲飛暗運神功,先使石獅子身子一斜,然後一託一舉,就用右手單臂舉了起來。

谷主全身俱在白衣白巾遮覆之下,看不出神表情,隨侍在旁的四名白衣婦人卻未戴面巾,但四人表情冷漠,平平板板,像廟中的塑像一樣,對聶雲飛能夠單臂舉起五千斤重的石獅既無驚訝之態,亦無欣賞之情。

聶雲飛面不紅,氣不,單臂高舉著石獅,在庭院中緩緩走了幾步,淡淡一笑道:“谷主還想試驗什麼?”留谷主並不答言,卻驀地揮手一掌,向聶雲飛高舉的石獅拍去!

聶雲飛萬萬料不到她有此一著,那一掌快速無比,不論他躲閃與否,都沒有任何用處。

匆忙之中,聶雲飛右臂一推,將手中的石獅向前擲去。

但這動作仍然與事無補,他既未能及時躍身趨避,也未能使那石獅將留谷主的掌力了回去,但聽天崩地裂的一聲大響,那五千斤重的一隻石獅,竟被留谷主的掌力震成了粉碎。

就在這一聲震天大聲中,聶雲飛昏了過去。

等他甦醒之後,已經是深夜之中。

他欠身了一下,只覺腹雙肩以及頭臉等處十分疼痛,心頭一驚,連忙暗暗運功調息。

運息之下,卻是血調揚順,內力滾滾,顯然那被留谷主掌力震碎的石獅碎屑,只不過使他受了些表皮之傷。

睜目四顧,只見自己是睡在一間靜室之中,燭光熒熒,悄寂無人。

他想到了黃素心,不知她是否還留在陽院中,他記得她曾要求自己與她不要分開,但現在…

忽然,他心頭震了一震,連忙探手向懷中摸去。

五指所觸之處,那隻小巧的美人鞋仍在懷中,他放下了一半心來。

那是聶華天垂死之時所給他的,聶華天曾告訴他那是他母親之物,雖然他對這話半信半疑,但他仍然謹慎的收藏了起來,如果聶華天所說屬實,方才自己昏之後,若被留谷主發覺,豈不糟了大糕。

他幾乎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留谷主絕非他的母親,他並未變裝易容,完全是他的本來面目,不論分隔了多少年,一個做母親的沒有不能認出自己的兒子來的,何況,留谷主也曾懷疑到他是聶雲飛,故而要以武功相試,她的聲調冷峻,若是他母親的話,豈能毫無骨之情。

他又想到萬象隱者,據聶華天說他是自己的外祖父,自己的一切遭遇,只有他最清楚,但他卻已埋骨留谷內,自己又能去向誰查問?

其次,留谷主以武功相試,他究竟試出了什麼,為什麼要出掌擊碎石獅?

如說她想殺死自己,為什麼此刻又將自己到這房間之中,而不在自己受傷昏之時將自己置於死地?

這些都是他百思難解之事。

最後,他想到留谷主的武功,不由更加困惑起來。

他曾與血旗門主相搏,雖說自己功力比他遜,但相差並不太多,然而以留谷主一掌擊碎石獅的情形看來,顯然她的武功高於自己甚多。

那麼,血旗門主與留谷主互爭武林霸權之事豈不成了疑問,而且,血旗門主時有與留谷主約地相搏之事,這豈不更加令人難解,因為血旗門主的武功比留谷主應該是低弱不少,只需一搏即可決定勝負,為什麼需要一再相搏。

正當他痴痴的忖思之際,忽聽一陣輕悄的腳步聲走向靜室而來。

聶雲飛原本躺在上未動,聞聲心頭一震,連忙把雙目閉了起來,裝作仍然昏未醒。

但他卻悄悄把眼睛張開一條細縫,留神觀看。

只見房門被推了開來,一個身著白衣的老婦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那老婦人年紀極老,看上去至少有八十歲上下的樣子,傴駝背,徑向前走來。

聶雲飛大困惑,但由於那老婦手上並無兵刃,而且舉止似乎亦無惡意,故而聶雲飛仍然躺臥不動。

那老婦人在前一站,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道:“公子,公子,…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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