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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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來的時候帶在身上的錢並不多,所以一路上基本上沒有怎麼跟司機聊天,一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瘋狂跳動的計架器,血紅的數字蹦的我是心驚膽戰,臉也是越來越差,殊不知那司機從後視鏡瞅見了我這“銳利”的眼神,心裡比我還擔憂。

要不是他看我的穿著和做派都有幾分軍人的風範,多半會直接我把給送警察局裡去,覺到他的神有點不正常,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啞然失笑,道:“師傅,你放心,我可不是刑滿釋放人員,鬍子長了點,那是最近忙著訓練沒時間修理的緣故!”這話倒也不假,在特種兵連隊裡,一天到晚除了訓練就是訓練,內務我是的相當標準,可這模樣卻從來沒在意過,頭髮倒也罷了,定時都有連隊的兄弟的兄弟幫忙理,可是鬍子卻給疏忽了,這一疏忽不要緊,足足留了有三寸長。

看上去固然是威風了,但也顯得很是兇狠,再加上我整天跟一幫強人混在一起,無形中竟有了那種以前寫小說是習慣用在主角身上的悍氣,剛才更是瞪著眼睛看計價器,乍一看上去,還真跟一企圖劫持的哥的匪徒沒什麼兩樣。

“哈哈,剛從部隊回來?”那司機倒也不是膽小之人,聽了我這話放鬆了許多,隨口問了一句。

“恩那!”我含糊的回答了。對於翠燕山軍事基地的位置,對外一般保密的,我能進去那也全託了李軍的福,臨出來前董剛更是反覆叮囑,千萬不能洩出去,除了外人,營地的大門永遠向我敞開,到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將口袋裡不多的倆打火機都送給了他。

也許司機也知道軍隊的紀律,並沒有多問,一時間氣氛竟然有些沉悶,而他則把收音機打開了,是106。7兆赫的音樂頻道,以前在學校裡經常收聽,基本上沒有什麼垃圾廣告,從早到晚全是優美的歌曲,現在名氣大了,也開始播廣告,的我很是不,但是現在聽起來仍然覺得很舒服。

其實翠燕山的特種兵連隊裡也不乏娛樂,用董剛的話來,那叫用科技和信息打造現代化的特種兵,不但電視照看,廣播照聽,而且網都有的上,遺憾的是我對這些沒有多大的興趣,而是把有限的時間都投入到了高強度的訓練了,特別是適應了這種生活方式後,就基本上斷絕了一切娛樂活動,除了練還是練,而唯一的休閒節目就是飆車,直到能在翠燕山陡峭而曲折的山路上掛著高速檔,油門不減的輕鬆來回之後,這興趣竟然也漸漸的淡了。

對於我的這種瘋狂,董剛很是高興,並多次遺憾的說,可惜你是一近視眼,否則我就特招你進來當我的兵了。後來甚至還跟我商量過,讓我把眼睛做了手術去,只要視力恢復到1。2左右,就招我進來,當連隊裡的醫務兵,將來提拔一下直接進軍醫大進修,將來至少也能混個軍官噹噹。可我委婉的拒絕了,倒不是咱有更遠大的目標,而只是我更喜歡軍營之外的自由生活。

這段子在我看來,那也就是一個經歷,不論痛苦還是歡樂將永遠銘刻於心,但是要我一輩子玩命訓練,我還真不願意幹,和平時期,軍人的價值本就無法體現,我還不如在外面的社會上混,寫個小說開個店鋪,將來泡上個好女孩,結婚生子好呢,歸到底呀,我就是沒什麼更高層次的追求,用老爸經常評價我的話,就是朽木不可調也,這話以前我不愛聽,現在想想,這也算是一種境界,畢竟這世界上真正得意的人還是少數,我幹嘛死氣白賴的往裡面擠呀,痛並快樂著的生活也未嘗不好,不是嗎?

而我只顧著聽歌渾然忘了觀察計價器上的數字,等到發現時下意識的大喊一聲:“停車!”那司機嚇了一跳,幸好經驗老大,噶的一聲,將出租車停到了路邊,回過頭來半是疑惑半是不滿地道:“你要幹嘛?”

“幹嘛?”我尷尬的反問了一聲,翻出全身上下剩餘的所有rmb,有零有整一大把,給他,道:“你要是再不停下,我估計待會就真得出去打劫付你的車費了!”說完又不好意思地道:“我身上就這麼多了,要是不夠,就當我佔了你便宜好了!”說著也不等他答應,從打開車門麻溜的滑了出去,背起大軍用揹包,向sjz的繁華路段跑去。

這樣也好,權當是早上的常規練習了,經過了高強度的訓練後,從我下車的地兒跑回我們學校,我攏共也不過用了半個多小時,不過一路上倒讓不下十個人罵為白痴或者瘋子,幸虧現在我的脾氣不向以前那麼暴躁了,否則,嘿嘿,不撞他們個人仰馬翻,算哥哥我沒脾氣。

之所以沒先回店裡,是因為我覺得這身打扮忒有點對不起群眾,而且離開學校倆月,天知道自己留在宿舍裡的那些衣物和書籍們怎樣了,算算時間,我的同學們應該也已經早下醫院實習去了吧,怎麼著,我也得想辦法跟他們匯合呀,因此,先回學校探聽了一下消息是很必要的。

我這逃荒的模樣自然遭到了門衛的全力阻攔,但我也懶得跟他們多費唾沫,轉身離開,跑到了宿舍樓旁邊的高牆外,弓身屈膝,陡然發力,平地拔起了兩三米,順手扒住牆頭,膀子用力身體一蕩就飄了進去,不要說這牆頭才三米多高,就是一座樓我也有信心爬的上去,平時負重越野和攀緣也不是白練的。

‮腿雙‬落了地,習慣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幸好現在已經是八月,新生還沒有來報道,老生已經離校回家,校園裡空蕩蕩的,否則我剛才那一出,絕對具有轟動效應,悄悄的向自己的宿舍樓摸去,但走了沒兩步陡然間覺得有些奇怪,仔細想了想不啞然失笑,平常訓練時小心慣了,以至於現在積重難返,在校園裡也躡手躡腳地跟作賊一樣。

暗罵了自己一聲蠢,大踏步的跑到宿舍樓前,見看樓的老頭還在,上去跟他打了一招呼他馬上認出了我,問起自己的宿舍,他笑道:“早都搬空了,是你的妹妹,你女朋友還有你哥哥一塊來的,說你無緣無故的玩起了失蹤,倆人看上去都擔心你的,你小子這是幹嘛去來,怎麼跟一逃兵似的?”說著老頭還給我用一次的紙杯倒了杯水。

“我女朋友?”我訝異地問。

“哦,就是一身材高挑,漂亮的一丫頭,就是看上去冷冰冰的!”說著老頭呵呵笑了兩聲,滿臉幸災樂禍地道:“我說你小子怎麼了這麼一女朋友,以後可有你好受的了!”

“什麼意思?”聽了這話,我頓時滿腦袋霧水!

“那天她們過來跟你搬東西,本來嘛,你們這界學生人數就不少,又是一起走,難免人多擁擠,她們倆姑娘家家還真不方便,也不知道是哪個臭小子碰了她一下。結果她就不樂意了!”說到這談了口氣,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呀!”

“後來怎麼了?”我問這話時,心裡就想,嘛事攤上了琥珀就絕對沒個善了的。

果然老頭道:“結果你女朋友就不樂意了,說了兩聲不好聽的,完後那學生也是素質低就滿嘴的髒話,你說人家一姑娘怎麼受的了,經常找你來的那個哥哥就跟那人幹上了,這一動手不要緊,你就來吧,整個樓道里的畢業生可就哄起來了。”

“這咱也能理解,畢竟是兩年的同學,低頭不見抬頭見,都多少有點情,現在要分別了,誰也捨不得誰受委屈,好嘛,這一關心可就熱鬧了,整個一樓道里亂成了一鍋粥,你的那個妹妹讓人給碰了一下,本來也不重,結果你女朋友不幹了,也攙和了進去,她的手腳也是夠硬的,不但護著你妹妹從五樓下來,還把一幫大小夥子打的鼻青臉腫、頭破血的。那天那個場面呀,算了亂到了極點,實話跟你說吧,**年鬧學都沒這麼轟動過。”還別說,這老頭還真有那麼點說評書的潛質,把事說的倒也是跌宕起伏。

“那後來呢?”

“後來!”老頭呵呵一笑,道:“後來還能怎麼辦,學生們要求重懲兇手,可警察們來了倒是把人帶走了,可處理結果卻一直沒下來,這事也就算了了。本來嘛,都離校實習去了,誰還把這點破事當回事處理一下,而且我看著你那哥哥跟警察局裡的人還,估計就更沒事了!”聽了他這話,我不得不讚嘆僵還是老的辣,要不人們常說老而不死而為,確實,這事讓他一說還確實是那麼回事,上次我們的店被砸,長安區的警察局長沒少跟我們打道,盟哥又會來事,早跟人家混了,再加上有王志願這層,打架之中小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那我的同學們呢,都去什麼地兒實習了,這你知道嗎?”這才是我關心的重點之所在。

“哎呀,這我可就不清楚了!”老頭皺著眉,搖了搖頭,道:“你也知道,這麼多學生,不全放一個醫院裡,就是一個大班也都未必在一起,多數都是按小班來分實習單位。不過呢?”老頭說到這賣了一關子,我忙追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你的同學也鬧的火暴的,我琢磨著沒準現在都留sjz了!”

“這話是怎麼說的?”我不解地道:“他們又怎麼鬧了?”

“這事說起來啊,比打架更早。你們‮試考‬完了,按學校的慣例就得分配實習醫院,可是這醫科大學的實習點雖然不少,但總有好有差吧,你們小班的同學們就被分到了一二甲醫院,本來嘛,要是公平抓鬮,聽天由命學生們也不會說什麼,可不知道學校領導們琢磨什麼呢,就來了個硬指派,這下子可就炸了鍋了,分到三甲醫院的,自然是偷著樂,可象你們小班這樣的怎麼會善罷甘休,集體請願,質問班主任,好嘛,簡直就是轟轟烈烈的學生運動,甚至有人還把電視臺給了來。”

“哈,這倒是好玩的!”我惟恐天下不亂的笑道。可惜當是我不在,要不鬧的更兇,學校領導全都媽的雜碎,腦子裡真不知道都裝著些什麼爛七八糟的玩意,竟然幹出這種有失公允的勾當來,難怪學生們意見大了。這老爺子倒也是真敢說,我是真服氣。

“結果呢?”

“來了電視臺,學校領導也得注意一下影響不是,鬮是沒抓,但你的同學們卻都分到了sjz的幾個省級醫院裡,最不濟的也是鐵道醫院。現在的學生們呀,還真跟以前不一樣了!”老頭慨著。我又跟他聊了兩句,也就告辭離開了,實習醫院在哪,我也懶得去找班主任那老妖婆打聽,回去後打電話問問西貝自然就知道了。

沒別的說,回返店裡,臨出校門時,那幾個門衛看著我的眼神都不善,可我微笑不語,不走正門咱一樣能進的了學校。

作者:本文裡打架的事是虛構,至於後面的故事則是真的,只不過我們沒有那麼強橫,最終被髮配到了一個二甲醫院裡實習,現在也就是發發牢騷,如果有誰是醫科大的,相信都很清楚那些領導的齷齪和卑劣,至少我覺得他們都是拿著學生利益恣意踐踏的斯文敗類。06。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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