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目睹一對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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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胡菜花並不惱,任由趙財摟著自己的,她把碗筷放到鍋裡,從湯罐裡舀了熱水正準備洗,趙財的一雙手像火一樣摸住了她的

胡菜花啊的一聲,兩口碗咚的一聲掉進鍋裡。趙財把胡菜花的襯衫一拉,襯衫像蚊帳一樣鬆開了,剛才胡菜花就沒有扣上。招財想把胡菜花扳過來親個夠。胡菜花到底有些難為情,趴在灶臺上不敢動,心跳得好厲害。

“娘,我想死你了。”趙財又說了一遍,他跟胡菜花只相差三四歲,從他懂事開始對胡菜花就充滿莫名的期待,後來娶了趙柳青這份心思才壓下來。昨天晚上看到胡菜花捱打,為她光潔的後背抹藥,趙財的心又重新活躍起來。

“叫我娘,我會難受的,你叫我菜花吧。”胡菜花說。

“菜花,我想死你了。”趙財說著摟了她的,想把她整個兒抱起來,無奈胡菜花死死抓著灶臺不放,她還無法面對這個在自己·嚇里長大的叫自己孃的男人。趙財撲過去親胡菜花。胡菜花彆著臉,趙財本親不到,只在她的脖子上耳處亂蹭,得胡菜花顫顫的癢。胡菜花縮著脖子,股蛋輕輕抖著,她覺到趙財緊貼自己的地方是那麼強硬,有一團火隔著褲子燒過來。

這團火很奇妙,沒有把胡菜花燒得乾燥,反而把她燒得溼溜溼溜。胡菜花的股蛋搖了搖,低低地說:“趙財,我好難受,難受死了。”趙財自然知道胡菜花的意思,想把她扳轉身來面對個面兒,無奈胡菜花依}不肯。胡菜花不敢看趙財,不敢聞到他身上悉的氣息,她又怕又渴望…如果說上次跟赤腳寶,她是出於報復和怨恨,這次跟趙財在她心裡已經醞釀好久好久了,甚至趙財剛剛長大的那些子,她就有過想法。

有幾個寂寞的夜晚,她曾揭開被子看過趙財睡夢中高高豎起的物器,她好想,又不敢,她怕村書記回來,更怕趙財給她留下孩子。當然這一切趙財從來不知道。趙財被胡菜花的股蛋一搖,覺得自己憋得更緊了,他一手到胡菜花的股蛋下,連褲子帶鞋把她措個光光。

“趙財,不要…不要這樣…”胡菜花扭著輕輕抗拒著,身子卻往上靠了一些,整個股蛋掛在灶沿上,出那個該死的地方…趙財只看了一眼,腦袋裡像湧進一群蜂來,他一下子撲了上去,把多年來的夢想朝前衝去。

胡菜花啊的一聲一隻手落進鍋裡,碰得還沒洗好的碗筷叮叮噹噹響。

“你慢點兒,讓我擺好身子…”胡菜花怕碗筷的美妙響樂被外面人聽趙財卻不顧她,憋足了勁兒往裡衝。也許是罪惡和新鮮織,讓他找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也許是胡菜花久的曠怨fe釀出火熱的野,趙財覺得自己落在了一個無比舒服的通道里,他不想停下來,不想給胡菜花息的機胡菜花怕鐵鍋的邊沿擦傷自己,雙手死死抵住灶臺的內壁,兩個兒垂下,隨著股蛋的運動,一下一下打在黑鐵鍋裡,一時上演灶頭奏鳴曲。胡菜花很快陶醉在這首奇妙的奏鳴曲裡,整個人都酥軟了。

灶臺上的人慾一仙死,忘記了整個世界,忘記了整個人倫,一個人的寂寞融上另一個人的寂寞,寂寞已經演變成無比的快樂!灶臺外的人卻肝腸寸斷,恨不得一把火燒了這個罪惡的夜晚。趙柳青從宋甘寧處回來,想到胡菜花的院子裡聽聽天大的秘密,卻看到這醜惡的一幕。雖然光線昏暗,只有灶膛裡有隱隱的火光。

趙柳青還是能分辨出這兩個狗男女一個是自己的丈夫,一個是丈夫的後媽。她聽著胡菜花像‮狗母‬一樣歡叫的喲喲聲,聽著丈夫像猛獸一樣的低吼,她的心已經碎了。丈夫跟自己總顯得力不從心,跟比自己大上十歲的婆婆竟然這樣賣力,她想不通。是自己比不得胡菜花漂亮嗎?是自己不夠風情嗎?好像都不是。趙柳青在灶臺外的窗戶邊摸到一把菜刀,她準備往前門摸去。走了兩步,她又停住了。趙柳青回到窗戶上,她要先聽聽那個天大的秘密是什麼。

可是灶臺上的人沒完沒了,趙柳青堵住耳朵,那人的聲音還是不斷鑽進來。後來,碗啪啦響了兩聲,從鍋裡擠出來,摔到地上打碎了。胡菜花像殺豬似的輕聲又滿足地叫了一陣,灶臺上才安歇下來。胡菜花還是不敢看趙財,揹著他把褲子穿上,又坐回到灶膛那邊。趙柳青聽到趙財也過去了。

兩個人又生了火,火光從窗子裡透出來,照著趙柳青那張噴怒的臉。

“累嗎?”胡菜花問。

“不累。”趙財說。

“你到上歇會兒,我燒好湯給你擦擦。”胡菜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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