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不給點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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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強力高壓電擊器突然出現在年輕人乾瘦的雙手裡。強烈的電瞬間就將兩名膀大圓的大漢擊倒在地,搐著說不出話來…“怎麼回事?”一名保安模樣的門房疑惑的衝出門房,卻沒注意到一旁黑胖的園藝工人捷的靠了過來。

一方帶著刺鼻氣味的手帕,很快讓他也同樣昏倒在地上…當喬裝改扮的四眼明和蘇奎搞定了安保,招呼著梁非、青皮幾人衝上別墅二樓的時候…

臥房裡,白麵華山正掰著一名妙齡女郎的一對修長粉白的大腿,壓在她白滑雪膩的身子上,拼命上下起伏快活的著…

聽到動靜的華山剛剛在興奮過程中扭過頭來,蘇奎手裡的就掛著勁風掄在了他後腦上…沒想到,這個白淨的華山抗擊打能力卻非常強,受到這記重擊仍未昏厥…可惜沒等他開始掙扎,便被飛撲上去的青皮梁非兩人死死按住了手腳…

接著白山勇就見一個帶著眼鏡,乾瘦的外賣打扮的人,陰笑著用一柄雪亮的小刀刷得割斷了他的喉嚨氣嗓…“呃…呃…”湧上來的鮮血濺得屋內到處都是,也阻斷了他呼救的叫聲。

華山覺生命的熱度在緩緩離他而去,致死他都沒明白是誰出手要了他的命…“奎哥!這小娘兒怎麼辦?她可是看清咱們弟兄長相了。”四眼明陰笑著噴濺在嘴邊的帶著人體溫的血,看著早嚇作一團,在上瑟瑟發抖的赤的嬌美女孩子。

“還用問?做掉!”蘇奎瞅也沒瞅女孩兒,只是看了一下窗外,確定四下安靜如常。

“求…求求你們!別…別殺我…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女人看著血濺四處的幾個男人,獰笑著湊過來的四眼明…顧不得遮擋暴出來的傲然驕脯和一雙纖細的大白腿,可憐巴巴的哭求道:“放過我吧…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誰也不認識啊…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別殺我!”

“哼哼!吵什麼…”四眼明陰森森的晃著還沾著鮮血的銀小刀,湊了過去,在哆嗦得篩糠一樣的女人俏美臉蛋上了一口…小美女恐懼的竟然沒敢躲開。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現在就送你去見你的情夫,有你作伴他在地下也不至於寂寞。”四眼明將冰涼的刀刃貼在美人粉白的臉蛋上輕輕拍打。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不想死…”女人顯然嚇堆了,哭求著渾身帶血的男人。

“要麼,今後給我作奴,就當你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我…我不想死。”美女臉上煞白,她甚至沒明白什麼叫奴。只是嘴裡顫抖的重複,乞求能活下來。

“那你就是選擇作奴給小爺作玩物咯?”冰涼的沾著血的刀子順著女人細白如玉的脖頸滑了下去“嗯…是的。嗚…我什麼都作。”

“就他媽你多事!早晚死在女人身上。”蘇奎狠狠瞪了四眼明一眼,罵道。

“給她整個容,調教調教…養著慢慢玩兒,應該沒事兒吧,這子這股,直接死實在可惜了。”四眼明吐了吐舌頭,眼中看著老大帶出懇求的意思。

“快他媽閃人,夜長夢多啊…奎哥。”旁邊梁非刪掉了別墅裡的閉路監視錄像,摘著手上的白線手套趕過來,催促道。

“嗯…走後面花園角門,快閃。”蘇奎低聲吩咐…

“來吧,小‮子婊‬…”乾瘦的四眼明二話不說,一把將赤身體的小美女抗在他肩膀上,撫摸著肩上女人白美的股追隨在大哥身後。幾兄弟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細雨的夜裡…白麵華山的被刺。

在香陵江湖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小幫派都紛紛猜測是誰出手做的,生怕站錯了隊惹禍上身,而很快蘇奎的麻煩就接踵而至。

出完紅差僅僅兩天,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突然衝進了社團松竹大廈,在一眾兄弟的注視下,領隊的兩名警官出示了證件。

“我們是北環青山坳分暑的反黑組組長,蘇奎先生,我們懷疑你和最近在飛鴻天寓的一起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兩位年輕的警官板著臉,一副公事公辦模樣。

“臭條子,膽子不小,敢來這裡抓我大哥?”梁非兄弟眾人拍案而起,紛紛和警員對峙起來“不要亂來,都給我坐下!否則我將告你們妨礙公務。”看著人多勢眾的幫派成員,兩位警官也有些緊張的冒汗,不由自主把手放在隨身配槍上…“不要那麼動嘛,”蘇奎好整以暇的從軟椅上站了起來。

“警察也是為了維護咱們整個香陵的治安,不會冤枉好人的。什麼山,什麼寓的殺人案,老子聽都沒聽過,跟他們走一趟又如何?沒進過警局。就不算出來混的。”蘇奎摸了把他黑胖的臉蛋,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真正讓他託底的是,動手那天目標最大的四眼明已經被他秘密遣回鄉下,暫避風頭,短時間內不會出現。這也是當初他為什麼同意四眼明留下帶走那名女子的原因,總要給這小子找點事做…

而自己這副身材雖然好認,但是當天他帶了頂足以遮住大半個臉的園藝帽,完全有自信並沒有其他有效證據留下來。

四十分鐘後,蘇奎被一雙冰涼的手銬牢牢固定在青山坳警署反黑組訊問室的一把鐵椅子上,腳下的鞋襪都被警員以蒐藏為名扒掉,丟在一旁。一盞刺眼的白熾檯燈直晃晃的照在他臉上,讓蘇奎幾乎看不到對面的問案人員…

“說吧!兩天前的傍晚6-8點,你去了什麼地方?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確切的犯罪證據,我們希望你能和警方合作,法庭上作為控方,可以向法官求情,減輕你的判刑。”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燈後傳來。

這種套路對一般的混混多少是有效的,可惜蘇奎並不是頭小子,他從小就是在歧視,恐嚇甚至毒打中嚇大的,豈會在乎幾個條子的虛張聲勢。

“兩天前?正好是颱風過境哎,警官…我當然是和兄弟們喝個天昏地暗了,公司裡最少十幾個人可以為我證明啊!”蘇奎滿不在乎,嬉皮笑臉的回答。

“你最好老實一點,我們在街頭攝像頭裡已經清楚看到了一切。

否認也沒用,你好兄弟劉津明躲到哪裡去了?你們一胖一瘦,做了什麼事?以為能逃脫法網嗎?”對面警官的口氣好似言之鑿鑿,鐵證如山,恐怕一般人早就被其威嚇的氣勢嚇到而變顏變了。

哪想到蘇奎大黑胖臉一耷拉,面不改心不跳的胡扯道:“你說四眼明啊…他前一陣子泡了個大腿長的馬子,聽說回內陸老家結婚去了,據說繼承祖業不再回香陵了…

什麼一胖一瘦,香陵幾百萬人,一胖一瘦的人多了,誣賴良好公民的事可不是警察該作的事情吧。”

“去你媽的吧!”一名年輕警官聽蘇奎一推六二五,甩了個乾淨,忍不住衝過來飛起一腳把鐵椅子上的蘇奎蹬踹了個仰面朝天,喝罵道“你特麼要是良好公民,香陵就沒壞人了!不說是吧,不給你點厲害,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吃幾碗乾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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