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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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看到我在裡頭嗎?怎麼沒有告訴我你要來本?要不是我看見你要走了,趕緊追了出來,你是不是就什麼都不說的離開?”金子堅想伸手抱住她,就像久別重逢的戀人那樣用擁抱來說明自己的興奮,可是當他看見鐵木真的眼神之後,就明白擁抱或許在這時候不是最好的選擇。
面對他的提問,鐵木真只是搖搖頭,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了?”金子堅發現她的臉不對勁,雖然她沒有開口,但她的表情一點都不像她。
“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說你爸本不喜歡我,說你跟我在一起只是為了要收購松本的事業,說我不在
本的時候你忙著跟其他女人相親…”她的言語甚至不夠
動,只是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知道那不是真的,我跟你在一起怎麼會是為了要收購松本的事業?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那相親的事呢?”她手指著餐廳。
“剛剛跟你一起吃飯的那個女的,你敢說你們不是在相親?”
“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可以跟你解釋,我沒有在電話裡告訴你,是因為我不希望你擔心這件事。”
“你口口聲聲說不希望我擔心,事實上你應該要先告訴我才對,而不是讓我跑來本親眼看到這種事的發生。”
“因為你沒有跟我說你要來本啊!”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而已,顯然我錯了。”鐵木真甩開了他的手,自顧自的往前走。
金子堅緊跟在她身後。
“你要去哪裡?”鐵木真什麼話都不肯說,只是不停的往前走。
“你這樣,我怎麼跟你解釋?我帶你回去,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鐵木真只是搖頭,她不要坐下來談,因為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傻子,排除萬難,趕著做完所有的工作來本見他一面,結果呢?她怎麼會這麼蠢…
“別這樣,跟我回去,讓我跟你解釋清楚。”金子堅跟在她的身後,不停的說著。
“什麼都別說了,你回去忙你的,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為什麼要一個人?你來本不就是想見我嗎?”
“也許本來是這樣沒錯,但現在我覺得已經沒有想見你的心情了。”
“木真,你不能光是這樣就判了我的罪,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個相親甚至不是我願意的,我也拒絕了。”
“那又怎樣?你爸不喜歡我,他甚至連見都沒見過我就討厭我了,而這些你都是知道的…你明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那麼多。”
“就因為這樣,我們才應該好好談談,你不應該就這樣從我面前走掉。”
“對不起,我要走了。”鐵木真發現她本沒辦法接受眼前的事,她如果理智一點,的確是應該順著金子堅的話和他一起找個地方坐下來談一談,但她一點都不想照著他的話做,現在的她
本不願意和金子堅同處一室,只想跟他唱反調.
“別跟我說這種話!”金于堅伸手,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一向很冷靜也很理,不應該在這種時候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可是我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了。”鐵木真試著甩開他的手,而她想掙脫的動作卻使得他握得更用力。
“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你所做的努力?結果你現在卻這個樣子?”金子堅似乎也被她的反應惹惱了。
“至少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吃飯,沒有在這段期間趁著吃飯跟其他人相親過。”鐵木真忿忿的甩開他的手,怒火已經讓她再也無法保持理智。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會高興?”金子堅忍不住當街對著她大吼。他自認對鐵木真溫柔體貼,為了她,就算面對松本仁美派人扯他後腿的行徑,他還不是一聲不吭的扛了下來,面對父親的施壓,他也只是以工作表現試圖轉移父親的注意力,他從來沒把壓力說出來,原本以為鐵木真會站在他這邊為他設想,結果她本不肯體諒他。
而他這一吼只是讓鐵木真更加的不能諒解,她回頭看了他一眼,震驚全寫在臉上,接著她什麼也沒說便跑開,在金子堅回過神來之前消失在街道上。
雖然明知道鐵木真會說文,而她也已經是成人了,就算她一個人待在
本,沒與他聯絡,應該也不至於會出什麼大事,但是連著幾天金子堅還是沒辦法放心,他知道鐵木真的個
有多烈,她這陣子的改變全是為了自己,如今她親眼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哪可能冷靜得下來?
那天他不應該失去控制對著她大吼,如果沒加上那一句,或許鐵木真一個人靜一靜,回來後就沒事了,他這麼一對著她大吼,她反而沒有理由再回到他身邊。
金子堅甚至想到了最糟的部分,他只怕鐵木真會衝動得跑去找松本仁美,最近松本仁美一直想找其他男人來取代他,他就怕鐵木真會憤怒得失去理智,真的上了松本仁美的當,為了氣他,反而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一連串的不當聯想讓他陷入了失眠狀態,金子堅這才發現自己有多在乎她,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愛情來的時候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他是那麼重視鐵木真的
受,如果她真的懷疑他背叛了她,那該怎麼辦?
“你今天為什麼沒有到公司來上班?”父親一發現他今天請假,馬上打電話到他的住所。
“我已經連續上了一個月的班,一整個月都沒請過一天假,我今天真的很累,必須請一天假。”為了推動連鎖餐廳,金子堅的負荷早已超過一般人,而現在所有的餐廳都已經上了軌道,他偶爾請一天假應該也無所謂吧!
“我今天已經替你約了證券公司的大小姐,你總不好失約吧!”
“我以後不會再勉強自己配合你牽線的相親活動了。”
“你什麼意思?”
“你明知道我在跟鐵木真往,你這麼做又是什麼意思?”
“我是你的父親,難道關心兒子的終身大事也不行?”
“關心跟介入是兩回事!你這樣的做法跟松本夫人有什麼不一樣?”
“松本夫人也已經開始在為鐵木真物其他人選了,難道你還不懂?你跟她是不適合的。”
“如果我執意要跟她在一起呢?你就要像松本夫人那樣也來對付我嗎?”
“這是你對父親所說的話嗎?”
“是的,我發現我老早就應該跟你說清楚,如果你真的想學松本夫人那樣控制我,那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你的兒子不只我一個,我不想跟松本夫人的兒子一樣過那種沒有自我的生活,最後不得已用自殺了結生命,但我可以選擇不一樣的人生,我在臺灣也有我自己的餐廳,大不了我可以拋售我擁有的股份,讓大家一起玩完。”
“你敢那樣做!”
“我沒有什麼好不敢的,相親的事情我早該一開始就嚴正的拒絕,但我不願意讓場面變得難堪,所以才勉強接受,沒想到你卻一再的苦苦相,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沉默了,你要因此而冷凍我也沒關係,我為金子集團所付出的努力大家都看得見,如果你要的不是人才,而是聽話的狗,那我願意放棄當金子家的人,隨時可以離開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