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中秋狂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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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不然幹嘛問你借這麼大的教室?仲秋狂歡夜嘛!”何真聽的興奮起來,捅著辛意田的胳膊問:“你來不來?到時候可以見到很多老同學哦。”辛意田有點心動,沉著說:“星期六晚上啊——”何真慫恿她說:“你又沒事,幹嘛一個人悶在家裡,對著電視爆米花發呆?就當出來散散心也好啊!我好期待,好久沒這麼熱鬧了!”辛意田轉過身來對著孫季青笑說:“那就麻煩你了。”孫季青看著她剎那間展的明媚的笑顏,怔了一下說:“七八年了,你真是一點都沒有變。”辛意田開玩笑說:“學長你變了哦——”她指了指對方眼睛的位置“不帶眼鏡了,很酷!”對方笑起來“呵呵,換了隱形。”同學會那天,果然熱鬧非常。教室被佈置成舞會現場,大家可以隨便邀請舞伴,不管認不認識。加上無限制的酒水供應,簡直就是一個狂歡派對。辛意田看著滿地的酒瓶嘆:“哇,再這麼喝下去,大家非醉了不可!”

“醉了,就地躺倒,反正天不冷,地方也夠大。”孫季青開玩笑說,伸手做出邀請的姿勢“要不要跳舞?”

“好!”辛意田跟他混在擁擠的人群裡,隨著勁歌熱舞快樂地擺動身體。她指著左手方向說:“你看——,那人剛才差點摔了一跤,哈哈!”聲音太吵,孫季青沒聽清,停下來問她說什麼。

辛意田雙手捂成喇叭形,在他耳邊大聲重複了一遍。孫季青點頭笑,做了個“ok”的手勢。兩人對看一眼,撫掌又笑了起來。辛意田跳的出了一身的汗,指了指因為懷孕坐在一邊休息兼看管物品的何真,說要去找她。孫季青護著她從人群這頭走到那頭。

“跳完了?這麼快?”何真遞給她一杯飲料。

她擦了擦臉上的汗,對孫季青笑說:“你去玩,不用陪我們,我歇一會兒。”孫季青給她搬了把椅子過來“有事叫我。”

“真痛快!”辛意田仰頭把飲料一氣喝完。

何真笑說:“叫你出來玩是對的吧?人生多麼美好,何必為了一個臭男人魂斷神傷!對了,剛才你手機響了好久。”說著把包遞給她。

辛意田拿出手機一看,兩個未接來電都是謝得。她跟何真示意出去一下,來到外面的走廊上。剛要回電話,謝得又打了過來。

“什麼事?這麼急?”她問。

“你在哪兒?”謝得從美國考察回來,一下飛機便得知王宜室懷了魏先孩子一事,立馬給她打電話。這種事向來傳得很快。

“哦,在——”她聽著教室裡傳出來的音樂聲“在同學會上。”

“同學會?哪兒?”她吐了吐舌頭“上大,別人的,我來湊熱鬧。”他立即說:“我去找你。”

“哎——”辛意田喊住他“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有!”謝得掛斷電話,調轉車頭往上大的方向開來。

辛意田拿起包,對何真說:“我要走了,你呢,走不走?”

“我就住學校裡,回去也沒事,陸少峰在加班。舞會完了我還要幫著清點東西呢。你怎麼回去?孫季青有車,我讓他送你。”不等辛意田阻止,她招手喊來孫季青。

孫季青聽何真說明緣故忙拿起外套,動作迅速地走出教室準備去拿車。辛意田只好跟出來,邊走邊說:“學長,你不用送我,有朋友會來接。”孫季青愣了一下,隨即說:“那我送你到校門口。”兩人還沒走到門口,謝得的車子已經開了進來。他按了一聲喇叭,車子在路旁緩緩停下。辛意田停下來對孫季青表示謝意“學長,謝謝你,今晚很開心。”孫季青看了眼她,又看了眼路旁停著的黑賓利,裡面的人因為車窗擋住的緣故,看不清楚。他拿出手機問辛意田要電話號碼,確定無誤後,方揮手跟她告別。

辛意田打開副駕駛座車門坐進去。謝得陰沉沉地盯著後車鏡裡越走越遠的人影,冷聲說:“孫季青!”她轉過頭來看他,問:“你認識他?”謝得用一種喜怒難測的眼神看她。辛意田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你怎麼了?沒有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吧?”

“去!”謝得惱怒地揮開她的手,用力踩下油門。

她叫起來:“喂,大半夜的,你要帶我去哪裡?我的油呢?你不是說讓人給我送過來的嗎…”謝得不理她,車子徑直開進上大附近的一個小區,在一棟低層建築物前停下。辛意田沒有隨他下車,而是警惕地看著他,問:“這是什麼地方?”她旁邊的車門被人打開。謝得站在那裡看她,一手拿著車鑰匙在空中拋上拋下,施施然地說:“你不是要拿油嗎?下不下隨你。”辛意田不怎麼相信地斜視他“你沒有騙我?”他從後車廂拿出一件很大的行李,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辛意田進退兩難,她總不能在車裡坐一夜吧?只得尾隨他上樓。進門的時候,她有種自投羅網的覺。

這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是謝得大學期間的“寢室”裝修中規中矩,裡面家電俱全,但是全都半新不舊。辛意田打量著房間裡的擺設,摸了摸餐桌,手指上一層薄灰,甩了甩頭髮問:“你的蝸居?多久沒打掃了?”她的髮梢不經意間掃到謝得臉上,又麻又癢,刺的他突然爆發了。他一把把她按到牆上用力吻她,像頭兇猛的野獸。

辛意田掙扎著偏過頭去。他的舌頭從她臉上滑過,軟滑溼漉的令她想起小狗吻她的腳脖子。謝得把她雙手反剪按在背後,一隻手錮住,另一隻手空出來解她前的衣釦。辛意田在力氣上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皺眉懇求:“你不要這麼魯,我會痛——,我身體不舒服,我不想要!”謝得置若罔聞,動作練的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她突然失重,有點頭暈眼花,生氣地坐起來“地上髒——,還有,我說了我不要——”謝得本不予理會,直到發現她並沒有動情的跡象,這才抬起埋在她前的頭顱。他表情有些困惑,慢慢地從她身上爬起來,走到牆角把行李箱放平,拉開拉鍊,從一堆的衣服裡面翻出一個木匣。

“啊,我的油——”辛意田叫道,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穿起來。

她見謝得從盒子裡拿出一瓶油,打開蓋子朝她走過來,這才知道他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待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麼,臉登時大變,撲過去把油搶下來“不要,這油很貴的——”謝得一臉鬱悶地看著她,過了會兒說:“那好,換別的油。”辛意田拼命搖頭,慘白著一張臉說:“我不要——”謝得用力瞪她,大聲氣說:“你人道點好不好?”兩人僵持了幾分鐘。謝得決定順從自己的慾望。他把木盒翻轉過來,裡面的油全部滾出來,骨碌碌在地上打轉。他拿起其中一瓶,看了一眼,問:“茉莉花的,可以嗎?”辛意田泫然泣地看著他。

他不為所動,低頭把油擠在手心裡。他動作如此堅定,使得辛意田明白今晚沒有逃脫的可能,認命地嘆了口氣,從他手中把走。她半跪在他‮腿雙‬間,抬頭看了他一眼。謝得出喜出望外的表情,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她手指輕輕解開他褲子釦子,緩緩拉下拉鍊。

謝得發出動的息聲。

辛意田從地上爬起來,胡亂撿了件他的衣服穿上,走去浴室刷牙洗臉。謝得光著上半身跟在後面,給她拿牙刷巾。他斜倚在門上,從鏡子裡看她,豎起大拇指勾了勾,表示無聲的讚歎!辛意田從鏡子裡看到,低頭沒有反應,快速擦了把臉,推開擋路的他走出來。

謝得見她表現的如此淡定,頓時明白自己不是第一個折服在她“高超技藝”下的人。想到這裡,他心裡頗不是滋味,悶悶不樂地說:“你還回北京嗎?”辛意田彎把地上衣服一件件撿起來,反問:“為什麼不回?我還要工作呢。”謝得上前抱住她,阻止她穿衣服的動作,喃喃低語:“留下來,不要走。”辛意田整個人被他有力地圈在懷裡,試了試掙不動,乾脆放棄,沒好氣說:“舒服完了,你還想怎樣?”他在她耳邊吹氣,挑逗說:“再幫我一次。”

“你——,貪得無厭!”辛意田氣得大罵。她哪裡拗得過力旺盛的謝得,被迫又做了一次。她被折騰的手痠軟,哪還有力氣回去,快速衝了個澡上睡覺。謝得在她另一側躺下,把玩著她的頭髮說:“上次就很好,這次為什麼不行?”辛意田板著臉不理他。

他突然爬起來,雙眸亮晶晶地看著她說:“要不,我們再試試?”辛意田捂住頭痛苦地呻“你饒了我吧!”

“雖然很刺,可是我不想每次都這樣。”謝得扳過她的身體,試圖解她睡衣的扣子。她穿他的襯衫入睡,這讓他更加蠢蠢動。

辛意田甩開他的手,悶聲說:“反正有時候行,有時候不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想了想說:“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他的手滑進她衣服裡,一路往下。

“滾——”辛意田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說了我不要!你能不能剋制一點?你再不住手——,去外面沙發上睡。”

“好吧。”謝得見她動怒,縱然不滿足,也只能算了。辛意田在他懷裡朦朦朧朧睡去。他突然在她耳邊說:“我討厭那個姓孫的。”完全是個任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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