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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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佩怡正在思索的當下,司機忽然爬起來跨跪在佩怡的脯上,他握著他那的肥朝著佩怡的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佩怡有點驚訝,等她意會過來時那充血的大龜頭已經擠開她的雙,緊緊地頂在她的貝齒上。

同時她也聞到了一股腥臊無比的異味,本能的,佩怡閉緊了牙關,而急著想把龜頭進她嘴裡的司機,顯得有些焦躁的喝斥著她說:“把嘴張開,好好的幫我吹喇叭”佩怡並非想要拒絕他,她只是對那刺鼻的味道有點反胃,所以輕輕的皺著眉頭,沒想到就在她這一遲疑之間,司機竟然揮手打了她一個耳光說:“媽的!你還在等什麼?快點幫我含龜頭。”雖然不是打的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還是讓佩怡吃驚的叫道:“喂,你幹什麼打我?

痛死了…”司機並不理會她的抗議,他用左手一把抓住佩怡的秀髮、一邊又揚起右手說:“再不幫我吹,看我會不會打爛你的臉?”本來還想繼續抗議的佩怡。

這時猛然發現司機的雙眼發出野獸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掛著一抹陰狠而殘酷的冷笑,但真正讓佩怡到不寒而慄的,則是他臉上那種像在凌獵物般的興奮神,那張醜陋而漲得通紅的臉,就象是個張牙舞爪的惡鬼面容,佩怡打從心底涼了起來。

因為她忽然醒悟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一個變態的狼、甚至是個恐怖的待狂,這一耽擱又讓她換來了第二個耳光,但司機這一巴掌也把佩怡打得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她強忍著臉上的痛楚,在司機的第三個巴掌還沒落下來以前,她忽然軟語輕噥的對他說道:“唉,你這個人…

人家又沒說不幫你吹…幹嘛打人家?

至少,你也該讓我的手能順便幫你打手槍吧?”司機這才發覺佩怡的雙手果然被他壓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便緩緩的起身。

而雙手重獲自由的佩怡也馬上用右手抓住司機的命子,她一邊著那依舊怒氣衝衝的肥、一邊隨著司機的移動趁機坐了起來。

因為是在狹窄的車內,所以兩個人幾乎要卡在那裡難以動彈,這時佩怡告訴曲弓著上半身的司機說:“你坐下來好了,這樣我可以跪著幫你吹。”本不疑有他的笨司機,高興的轉身要坐進角落。

而佩怡眼看機不可失,連忙順勢用力的把司機推倒在後座上,接著她便迅速的爬向前座,起初她想衝往駕駛座。

但方向盤實在太礙手礙腳,所以她只好選擇鑽進助手席,然而,依舊是紋風不動的門把不僅把她嚇得驚慌失措、差點還讓她哭了出來。

不過除了拼命搖撼門把以外,她實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這時候狼狽地跌坐在後座的司機已經爬起來,他憤怒的想撲向佩怡。

但在佩怡轉身烈的抵抗下,兩人雖然拉扯了一陣子,司機終究還是無法跨越雷池半步只是佩怡也依然還是逃生無門,就這樣,兩個人像刺蝟般互相瞪視著。

而雙手護在前的佩怡,不有些自怨自艾起來,她甚至還開始痛恨自己方才為什麼會和這個可怕而醜陋的男人忘情地擁吻?

司機惡狠狠的瞪著佩怡啐罵道:“他的,沒想到你這騷變得還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麼舒服、而且連三角褲都溼透了,現在卻還在裝淑女?媽的,看老子等一下怎麼整你。”話才剛說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然後他意味深長的看著佩怡說:“好,你想下車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遠。”隨即他不知伸手在什麼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車門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來。

佩怡見他竟然主動打開暗鎖,不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對方到底葫蘆裡是在賣什麼藥,她一面滿懷戒心的防範司機會再度撲過來、一面悄悄的拉開手把,等她確定門鎖已經鬆開時,便不顧一切的推開車門往外衝,只是佩怡才剛站直身子,心頭那份自以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點,因為她突然發現在她的左右兩側都站著一個戴球帽男人。

而她的正前方是叢綿密的雜木林,本沒路可跑,渾身都被震住的佩怡,在僵了片刻之後才驚惶失的往後退縮。

而站在後車門邊的男人開始向她近,佩怡瑟縮在打開的車門邊厲內芢的警告他說:“你…你別過來…要不然我要叫了!”那瘦高的傢伙忽然從部掏出一把銳利的尖刀說:“在這裡本沒有人會聽到你的叫聲,就算有…嘿嘿…恐怕他會自身難保而且害你被毀容喔。”佩怡的眼睛出了恐懼,而那男人知道他的威脅已經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條斯理的用閃亮的刀尖修飾著他的指甲,然後才又陰狠的朝佩怡說道:“你不會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臉蛋毀掉吧?”佩怡連胃都收縮了起來,她明白這絕不是虛張聲勢的恐嚇,怎麼辦?她瑟縮的身軀又往後退了半步。

忽然一個低沉的聲音用揶揄的口氣說道:“喂,排骨,你別嚇咱們的大美人啦,人家很聰明,一定會乖乖聽我們的話啦,對不對呀?寶貝。”被嚇了一大跳的佩怡連忙轉頭看去,這一看不止讓她粉臉煞白、而且連‮腿雙‬都發起抖來,因為在另一頭的車門外還站著兩個形容蝟瑣的男子,他們倆正饒富趣味的欣賞著佩怡驚恐莫名的絕美嬌靨。

然後另一個人說話了:“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乖乖的讓我們、一個就是可能會被我們先後殺,怎麼樣?趕快選一個!”雨雖然小了些。

但還在下,佩怡半膛已經被淋溼,但這並不是使她渾身一陣冰涼的原因,真正讓她到絕望的是她知道自己業已在劫難逃,陷身在五個男人的包圍下,她本不敢想象接下來自己會有什麼樣的遭遇…拿刀的傢伙已然近到佩怡的面前,無所閃躲的她只好鑽回助手席。

然而司機早就等在那裡,她差不多就是投懷送抱的跌進他的懷裡,而這次司機雙手緊抱著她的纖說:“你不是喜歡到外面玩嗎?怎麼又跑回來了?呵呵…現在知道還是留在車子裡陪我玩比較了吧?”佩怡沒有尖叫,但她並未放棄抵抗,就在她與司機掙扎的過程中,意外的發現司機掉在腳墊上的名牌。

原來這可惡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時她也發現因為車內外溫差的關係,導致所有窗戶都罩上了濃厚的霧氣,所以她之前才一直沒發現車外的那些人,只是,佩怡也明白這擺明了是一場有計劃的陰謀,就算她提早發覺車外還有人,是否就能改變她目前的處境呢?

其實,已經等在車外淋雨超過五分鐘的那群人,現在早就沒了耐,本來因為下雨,他們是打算把佩怡關在車上,然後再輪上去姦她的,不過因為沒料到佩怡會衝出車外。

而他們也都成了落湯雞,所以拿刀的傢伙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佩怡綁在引擎蓋上或竹林裡玩,所以他一邊伸手去拖佩怡、一邊指使著另一個人說:“子,你去我行李廂把童軍繩都拿來。”佩怡被連拖帶推的拉出車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閃閃的尖刀,讓她渾身僵硬的站在那裡,既不曉得應該往哪兒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因為四面都是敵人,本沒有一絲隙縫可以讓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著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濘的小坡道差點使佩怡滑倒,才只不過走了幾步路,她便打滑了兩、三次,這時跟在她後面的伍姓司機說道:“喂,排骨,不要在外面搞啦,雨這麼大玩起來怎麼會舒服?”排骨停下腳步,他先望了望他大約停在十幾碼外的出租車,然後又看著陰暗的天空說:“幹!我本來是打算把她綁在我的引擎蓋上玩的,那現在怎麼辦?

要到你車上還是我車上?”伍至仁還沒回答,那個聲音低沉的傢伙又說話了:“我知道上面就有個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繩子還是能派上用場。”而這時已經從隱藏在竹林內的出租車上取出五、六綑童軍繩的子則朝排骨問道:“那繩子還帶不帶?”排骨一面轉身拉著佩怡往上走、一面頭也不回的應道:“先帶著再說。”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場槍決的死囚一般,佩怡的兩腳開始發軟,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發顫的聲音說道:“拜託…你們…不要這樣子對我…求求你…司機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這樣子…”走在前面的伍至仁回頭看著她說:“我說過只要你乖乖的給我們看、讓我們乾的很…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過你要是不乖的話…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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