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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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鳥，你不可以跟同學說叔叔常來我們家，還跟我們去動物園的事情。”她一臉嚴肅的提醒小鳥。

茉裡歪著頭，“為什麼？”

“因為…老天！”她第一次為女兒的提問到詞窮且頭痛。

“老天怎麼了？”茉裡眨眨她那燦亮的大眼。

“老天沒怎樣。總之你聽媽咪的話…”她抓住茉裡的肩膀，慎重的再說一遍，“在學校裡不能叫他叔叔，一定要叫老師。還有，絕對不要跟同學說他來我們家的事，答應媽咪。”見母親一副天快塌下來似的表情，茉裡雖不解，卻很配合的點點頭。

“嗯，我答應媽咪。”

“打勾勾。”萬家香伸出手，勾起小指。

“打勾勾。”茉裡也伸出她的小手，用那可愛的小指勾住母親的。

史家的飯桌上，全家人正安靜的享用著晚餐，飯桌上保持安靜，是史爸自小就嚴加要求的規矩之一。

吃過晚餐，一家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吃水果，憋了一肚子問題想問的史懷智終於可以暢所言。

“唉，哥，學校那邊還順利吧？”她問。

“不錯。”史懷仁用水果叉戳了塊西瓜往嘴裡，“現在的小孩真不是蓋的，古靈怪不怕生，而且活潑又勇於發言。”他在臺灣唸書時修了教育學分，出國深造及工作後雖沒從事相關行業，卻不曾忘卻教育事業。父親是法官，常在法庭上教化那些犯錯的人；母親則是教師，在學校育人子弟，大概是耳濡目染吧，他跟妹妹竟先後都投入了教育這百年樹人的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