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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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靈素與沉硯辭對視一眼,俱是無言,趙靈素指向蕭景瀾跑開的方向,開口道:“沉公子還是……”

“我知道。”沉硯辭心裡再有千言萬語,此時也只能略一頷首:“我這就去,不會有事的,你且放寬心。”

說完,他便朝蕭景瀾追了過去。

趙靈素在原地默默站了會兒,決定還是直接回家,回去的路上偶遇一臉焦急的蕭景珩,只說景瀾那邊好像出了點事,他這個當哥哥的最好趕快跟過去看看。

蕭景珩不明所以,也總不能把妹妹和沉硯辭丟在一處自己先走了,只好告別了提前離去的趙靈素,轉去尋妹妹了。

趙靈素駕馬回了小院,懨懨的連晚飯也沒有吃,擦洗一番就把自己埋進溫暖的被窩裡。

和小滿在門外對視一眼,也不知道出了何事,明明小姐出門前還好生生的。

半夜,趙靈素睡得糊糊之際,覺有具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似乎有人密密麻麻地吻在她頭臉處、髮絲間,間或一聲悠長深沉的嘆息:“靈素、靈素……我該怎麼辦……”

趙靈素聽出那是蕭景珩的聲音,也不理會她,蕭景珩看她睡得酣甜,雪臉頰燻蒸出了紅暈,有摧壓海棠之豔,心裡又愛又恨。

愛的是她沾了就丟不開手的萬種風情,恨的是她的沒心沒肺——自己已然為她丟了魂,她卻如沒事人一般,不見得有幾分惦念自己。

更恨自己的無能與窩囊——既沒有能力征服她,也沒有能力放開她,更沒有能力擺脫父親。

是,他知道父親還沒有完全斷了對靈素的念想,他身邊的下人被換了一波新的,書院山門總有護衛輪值,連蕭全都被人盯上,這樣嚴防死守,只會是父親的手筆。

父親雖不能與他撕破臉皮,卻也能令他行動受限,他連出山門都難,又遑論與靈素偷閒廝混呢?

就連今他能得空過來這邊,也是因為景瀾從寒山寺回來後就吵吵嚷嚷著要退婚,又不肯明說原因,直把府裡鬧得一團亂,父親母親沒空管他,他才跑了出來。

是以,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明年的闈,只求能掙得功名,到時若是留京任職,他能保護靈素,若是出京赴任,他也一定會把她帶上……

摟著懷裡馨香撲鼻的嬌軀,蕭景珩難以遏制自己的慾望。

在書院裡,他每夜想到少女,都要一邊自瀆、一邊發誓見了面定要將她如此這般那般,狠狠折騰一番才行。如今女孩乖巧地睡在自己懷裡,呼輕而長,活像他小時候養得那隻渾身雪白的波斯貓,他便只剩下滿腔的憐愛,本不捨得“狠狠折騰”於她。

青年趴伏在女孩身上,雙肘支撐著自己的重量,輕輕掀開她的寢衣,將兩團看似又長大一些的軟雪親了又親。

她輕得也像只小貓一般,還沒藝課上的那把神臂弓沉,蕭景珩輕輕鬆鬆將她肢一抬,不過片刻綢緞小褲就被帶了下來,他俯身下去,不忘扯過錦被一角蓋住女孩的上半身。

他的慾望已經膨脹腫大到發痛,卻又憐惜她貪睡,不忍叫醒她,只自己紓解著,一邊溫柔地噙住兩瓣舐那道粉縫,一邊回憶上次她坐在自己身上,被自己頂得不過氣的場景。

當時他握著少女的,用力朝自己身下摜,迫得她雙腿大張,暴出腿間完全綻放的妖花,被烏劍搗得花滿溢。

她哭喊著“不要了、不要了”,但他知道那是她即將登頂極樂時的模樣,他亦心澎湃,情難自已,壓抑著滿腦子“滿她”的念頭,在最後一刻強行拔出來,他的白濁在少女柔腹處,她也幾乎是同時噴出一道晶瑩體,落了自己滿身。

然後,他鉗著少女的腿,像端起什麼物件似的,把猶在顫抖的少女捧到自己頭臉處,趁她腿間那口能吃人的妖還沒閉上,他得將那裡充沛的花汁乾淨才行。

渾然不知女孩當時“嚶嗚”一聲倒向頭,還磕碰到了腦袋,留下一塊烏青,後來自己哄了好久好久……

許是青年的舌頭探得太深,趙靈素被驚擾,糊著嘟嘟囔囔地想翻身,偏腿間一個碩大的腦袋頂著,她只好不舒服地動了動,反將他夾得更緊,滑膩的大腿肌膚緊貼在臉上,蕭景珩悶哼出聲,了滿手。

隨手扯了一段白綢擦乾,蕭景珩復將少女摟在懷裡,少女枕在他溫熱的肌上,睡得更

與她相識愈久,蕭景珩就越覺得她神秘、矛盾、複雜,不像是他見過的任何女人。

她膽子很大,時常捉於他,一點也不怵他,對身邊的下人反而過分尊重;她明明很聰明,寫得一手好字,有時又傻乎乎的,連一些基礎的常識也不懂;於事一道,她偶爾羞澀得很,輕易不情緒,有時又像個小妖一般,把自己折磨得魂飛魄散。

蕭景珩想,這就是那戲文裡說的“一見靈素誤終生”吧?從那城中驚鴻一瞥,到蓮花田的再遇,再到後來府中的重逢,他們之間的糾絆如此之深,定然是有緣的……

第二,趙靈素用早飯之際,蕭景珩給她講了他昨叄人提前下山後的事。

當時,他快馬加鞭追上了沉硯辭,二人跟著蕭景瀾的馬車一路到侯府,蕭景瀾讓門衛不準沉硯辭進門,沉硯辭只好同他告別,說什麼都是他的錯、待令妹平靜後會親自上門致歉云云,搞得蕭景珩一頭霧水。

蕭景瀾進門就嚷嚷著要退婚,劉令儀大驚失,直衝著他問發生了何事,他又問誰去?蕭景瀾把沉硯辭臭罵一頓,倒是沒掉眼淚,瞧著不像傷心,只是氣憤。

家裡人猜測難道是那沉學士人面獸心,非禮了他們景瀾?不能吧?

但蕭景瀾無論如何不肯說明原因,只稱是今見了那沉硯辭當面,覺得他不過爾爾,配不上自己,劉令儀只好作罷,派信得過的身邊人到寒山寺聯絡,估計過不了幾,寒山寺便會“測算”出沉、蕭二人八字不合,不宜結為夫

蕭景珩琢磨著,要探明前因後果還需從沉硯辭那邊下手。

殊不知,蕭景瀾一是覺得自己“輸”給一個小小的樂坊教習實在有辱顏面,二來,她哥哥和心儀的對象喜歡上同一個女子,這如何說的出口?

她若是告訴母親實情,勢必會牽扯到哥哥,就算哥哥不會怪她,她也不屑於用家世欺壓一個小小教習。

不就是個瞎了眼的臭男人?當她蕭景瀾嫁不出去呢,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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