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夢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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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和我開玩笑?”那張臉離我遠了些,(小說網)為了能看得更清楚些。
“我是文裘,他是高猛,你真的想不起來了?”他懷疑地上下審視著我,似乎想看出作戲的痕跡。
“哦…”我茫然不知所措地搖了搖頭。
那張醜陋的臉扭向一邊。和邊上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的人彼此用目光了一些信息,應該承認那個人長得確實比他好看些。
“來!”他們兩個彷彿經過長期演練一樣動作協調,一邊一個架起我的胳膊,推到了一扇窗前。
“我們是同學還記得嗎?我們現在在海南旅遊記得嗎?這是我們班租的船還記得嗎?”
“這…”外面碧海無邊藍天如洗,真是不錯地景,但我怎麼也確切聯繫起這一切和自己的關係。
“別是得了腦震盪吧?”兩個傢伙似乎顯得極為焦慮,這使我對他們的觀也一下子好了不少,那種似層相識的
悉
覺也愈發的強了。相信這只是我剛剛受到了某種創傷的緣故,慢慢一切都會想起來地。
“看!那邊是銀灘…那邊是我們的飯店…那邊是海灘浴場…”但似乎這兩個人卻不願意就此放棄,繼續不斷作著各種引導。
外面的景確實越來越
到親切。但是給我的確實一種匪夷所思的
覺,莊周對於自身本體的懷疑過去一直認為是個笑話,可此時此刻不知怎麼落在了我自己的身上。
“看到沒有,中午我們就是在水上樂園的餐廳吃地飯,我還搶了一隻鹽炯對蝦!”他強制地將一個望遠鏡架在我的眼前。
“那些正在坐快艇衝的
本旅行團,中午在餐廳裡不就坐在我們臨桌嗎?”
“等等,本人?”我一下子愣住了,自己伸手托住瞭望遠鏡。
“本人怎麼這樣?他們怎麼不是黑眼睛。還什麼顏
的頭髮都有?”
“本這麼個開放
、多民族的國傢什麼人種沒有,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文裘對我的問題嗤之以鼻,急速地搶白道:“你說巴西人的血統裡有多少葡萄牙、意大利、非洲、印第安的成份,美國人又該屬於什麼種族?這樣的常識你怎麼都不記得了?”我坐回到病
上,
覺腦子非常地亂。
“那本人裡…和族血統佔多少?”我
糊糊地問到。
“不到百分之七吧!”另一個人非常關切地說:“你真是得儘快恢復,這個都記不得了你下學期地試考可怎麼辦?”我躺在上拿起了一本書,不過書和
都是我自己的。從海南迴來已經十幾天,我一直沉浸在這幾本突發奇想買下的書裡。
“…慶長六年(1601),德川家牽涉入發生在奈良對退休將軍諸星清氏地未遂行刺事件中,雖然在諸星清氏本人的斡旋之下並未遭到幕府的嚴厲處置。
但是卻引起了德川武士集團內部的劇烈動盪。在其後的三年裡。德川家門下旗本直至家老的各級武士當中,出奔、放逐、切腹、遭到暗殺的人數,達到了四百以上…”我放下了手裡的書。這段文字已經看了不下30遍,但卻說不出是個什麼覺。嘆一口氣爬起來打開電腦,在遊戲文件夾裡找到了一個古怪的圖標,那是一個圓圈裡按十字形排列的五顆五角星。
隨著一陣音樂響起,屏幕上一副用古典浮世繪筆法描繪地金戈鐵馬畫面緩緩橫向移動,同時一段行書的文字逐個出現在畫面上:“四百多年前的本戰國末期,是一個黑暗混亂的時代,戰火與殺戮成為了主旋律。無數為後世聞名的武將應運而生,為結束這個時代而不停拼殺。
終於,在他們當中有一個特別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從一個寂寂無名的…”
“叮~當~當。鈴~噹噹!”這時電話鈴突然響了,我抓起來一聽原來是文裘。
“來我這兒幾圈,人我都約好了!”
“馬上到!”我喊了一聲掛上電話。此時屏幕上片頭已經過完,正在最初選項頁上。直接點到“退出”我關上計算機匆匆跑了出去。……關於本書不得不說的話(結束語)敲下了最後一個鍵,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字符,看看窗外,說不清楚此刻的覺是輕鬆還是失落。將近三年了,想起這段歷程我自己也唏噓不已,悲傷和失落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卻是
動與喜悅。
這本書的誕生是源於早期起點幾篇本戰國文引發的興奮,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興起了在網絡文學這一領域上一展身手的願望,雖然當初確實是漏*點熾熱,但現在想起來也確實是有些草率了。
直到寫了一段時間後我才知道,在當時的背景下此類題材作品的簽約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並且捱罵一定無可避免。
“姑且先寫著,反正就算改寫別的我也未必有資格簽約!”面對之前幾位優秀的戰國文作者的紛紛離場,我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不知不覺中就這麼寫了一卷又一卷,一天接一天的過了下來。在那段子裡我卻遇到了越來越多熱情的讀者,受到他們的
染我才逐漸真正找到了寫作的意義:筆下所寫應該真正是心中所想,為了
合任何
口味的作法都不過是給自己上了一套枷鎖而已!或者你可以認為這是我個人能力不足的“酸葡萄”心理,我告訴你也未嘗沒有這樣的因素。
謝諸位至今堅持的讀者大大能容忍我這麼久,包括那些為了我好,勸我早些tj的。更有起點的責任編輯黃泉、胡說,簽約編輯痱子,甚至不屬第四組的驚悸,對他們幾位為本作費的心我在此深表謝意,想必壓力也曾經承受了不小吧!
好也罷,壞也罷,《戰國福星大事記》在今天算是正式結束了。我此刻的心情竟然是些許遺憾,些許的留戀,還有些許的酸澀。正如“世上無不散之宴席”只能對您眾位輕輕地揮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