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赴京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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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重,水一重。

山高路遠不相逢,相思在夢中。

月無影,人無情。

尋尋覓覓在路中,把酒祝東風。

到樓後面的路並不長,看著前面的域逸誠自如地行進,這段路對蔣婷婷來說卻是那麼漫長,心裡恐慌而又有所期待。

哎,女孩的心事。

兩人走到假山下站定,我抬頭看著蔣婷婷,她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雙手不停地動,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她怎麼了?

隱約看著有幾張同學的臉貼在教室窗戶的玻璃上,在對著後面指指點點。這幫傢伙,這是幹什麼,大驚小怪的,沒見過男女生一起說話麼,真是的。

“蔣婷婷,謝你這段時間對好幾次給了我很大的幫助,那次從局子裡出來,還多虧了你給求情,雯雯家王姨的貸款,也多虧了吳阿姨的鼎力相助。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我看著嬌羞無限的蔣婷婷,先開了口。

不明白為什麼說起了這個,蔣婷婷沉了半天才開口:“域逸誠,這算不了什麼的,同學之間互相幫忙,就應該這樣的嘛。你說這些幹什麼呀,你也幫了我很多忙嘛。再說那次本來你就是被冤枉的,沒有什麼過錯呀,同學們都很為你鳴不平的。”蔣婷婷仍是心裡慌亂,強自鎮定地擠出了一絲微笑。

“可我心裡還是非常你的。”我聽不出她話裡的意味,仍舊誠懇地說“再有一個事情我得向你說明一下,希望你能明白多。”

“什麼事,你說吧。一個大男生家,幹嘛這麼吐吐地,比個女孩子還不快。”蔣婷婷儘管這樣說著似乎是埋怨的話,可聲音細如蚊蠅,幾不可聞。

“是這樣的,蔣婷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才好。伸手從口袋掏出了上次她送給我的那塊“梅花”手錶,展開在蔣婷婷面前。

“你送我這塊手錶,我非常喜歡,可是這太貴重了,值幾千塊呢,我實在是擔當不起,一個高中學生,也用不了這麼好的東西。我就要進京去參賽了,希望能在走之前,把這個還給你。”蔣婷婷的臉剎時由剛才的暈紅變成了慘白,原來他把我叫出來是這個意思,自己還一廂情願地以為是―――。

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一下子充斥在她的心裡,眼淚一下子就衝上來,在眼眶裡打轉轉。

到底是個堅強的女孩子,還是把眼淚忍住,強做鎮定“域逸誠,你這人也真是的,這怕什麼呀,我們家手錶多的是,放著也是費,你戴著不就行了,再說了,我媽也同意了,是她讓我拿給你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強裝笑臉,還開著玩笑“我爸、媽又不會找你要錢,我也不需要你還債。你何必這麼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雖然聽她說的毫不在意,不過,這畢竟是價值數千的東西,我還是推辭不要。

看到我異常的認真,擺明是不會接受這個禮物的了。蔣婷婷終於忍不住了,眼淚一下子就了出來,從她那白皙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好,你不要就算了,以後再有什麼事,我也不敢勞您的大駕,找你幫忙了。”哽咽著、有點困難地說完這幾句話,蔣婷婷拿起那塊手錶,狠狠地看了一眼,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然後也不再抬眼看我,以手掩面,頭也不回地跑了開去。

校園的廣播喇叭恰好在放著一首歌曲,唱的那句“誰的眼淚在飛”正好應了此景,蔣婷婷就在樂曲的伴奏聲中,揮淚而去。這誰放的歌,也太不合時宜了。

似乎看到她的眼淚點點滴落,在泥地上砸出了點點小坑。我一下子有點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怎麼做是好了。打架到是經過幾次了,可是面對一位發著怒、縱情哭泣的女生,可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真沒有過安一個痛哭涕女生,以前雯雯跟我鬧的時候,只是薄怒輕嗔,這樣子的場景可從來沒有過,一下子整個人就呆在那兒了。

想追上去,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就算追上去了,也不知道怎麼辦,說些什麼才好。

就在那裡,看著那塊價值不菲的手錶在地上打個幾個轉,最終停了下來。

腦子裡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怎麼的好了,我的異能在此時也悄悄地蟄伏,不能理解我的心意,勇敢地跳出來幫我出個主意。

倒是心裡很為這塊名錶鳴不平,它老人家沒什麼錯,這裡本來就沒它什麼事,它只是應該被人戴在手上,作為炫耀的資本的。現在卻乖乖地躺在地上,與大地母親親吻擁抱。

所以嘛,就算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也只能是因人而貴的,自身是沒有什麼的,沒有了人,就只能是一團沒有生機的東西。

還好,它老人家並沒有因此而粉身碎骨,仍然完整。我憐惜地把它撿了起來,它仍在執著地走動著。

把它在自己的褲子後面蹭乾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進褲兜裡。這算什麼事呀。

自己本來是想在走之前,把這件事情搞妥,以免心中不安,想不到搞成了這麼一個局面。該怨我嗎,我好象也沒什麼錯呀。

可是看蔣婷婷的樣子,似乎還應該是我的錯。本想一身輕鬆地走,去參加比賽,想不到反倒把蔣大小姐給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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