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80後大叔的風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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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冉冉、歲月如梭,往事歷歷在目。
在我的前半生中,和一百多個女人有過集,今天我先講講薩
娜母女的事吧,我所講的這些都是真實發生的。
千禧年之後,我工作調整到了農區。是一個蒙古族的蘇木,居住的多數為少數民族,文化和生活習慣相比漢族地區要有一定的差異。農區的工作不像城區那樣繁忙,多數的時候都在各種約酒的子中度過,簡單、愜意,人際關係也很好處理,工作上遇到什麼不好處理的,跟當地村幹部喝幾頓酒就解決了。我想那段時期是我職業生涯中最放肆的一段時光,當然也因此惹了些麻煩,工作的事就不在這裡談了,男人麼,
力充沛,生活無憂,就會琢磨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更何況是一匹無人約束的野馬,男女之事就更為瘋狂和肆無忌憚。
在農區工作的時候,晚上沒事做就找當地的同事打麻將和約酒,殺個小雞子燉個大鵝那是家常便飯。有一個偶然的機會,同事帶我去蘇木上住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家打麻將,是個蒙古族的名字領英,她是離婚的帶一個女兒薩娜生活,前夫給她留下了些家產,她平時靠給當地的農民放貸款收利息生活,在那裡算得上是衣食無憂的那種。領英的個子有一米七左右,四十多歲的女人略顯臃腫,長髮挽個嘎達揪,時值冬季穿一條黑
打底褲,上身一件中長款的
衣蓋住了
部,看面相也是一個很潑辣的女人,說話聲音底氣很足,在東北玩的都是推倒胡,大家從晚上七點多玩到九點多輸贏二三十塊錢整的
樂呵。完事後有同事提議說喝點酒整個小燒烤唄,我說也行,然後就用電話告訴了上夜班的同事我們去市裡整點燒烤,有事打電話。那個蘇木離市裡也不是太遠,開車二十多分鐘就到了。然後我開著車一行四人就去市裡吃了頓燒烤,喝了幾瓶啤酒,在席間我跟領英說咱倆加個微信,以後有個大事小情的給個信,必須到位捧場。就這樣我倆加了微信,喝酒的時候領英在我旁邊坐著,我能
覺出這個女人對我有點意思,就如一句話說的,什麼樣的女人,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你的菜一樣。大家喝到了十一點多鐘,就開車回去了,因為我們幾個還要上夜班,領英也回家了。回到單位後我在辦公室的
上給領英發微信聊了幾句,我說晚上睡不著了呢,你困不,不困跟你嘮嗑去,她說有膽你就來唄,我家狗不咬死你的,我說那它是活到時候了,明天咱們就烀狗
吃。我一聽這是有戲啊,我就從單位的後面出去了,開車到了她家後,我看臥室的檯燈亮著,開旁邊的角門我就往院裡走,它家狗吱唔了一聲就往我著來了,我上去一電
就給打得嗷一聲跑回狗窩不敢出來了,這時候領英從屋裡出來了,說你個王八犢子,還真打我家狗啊,我說再看不出大小王我滅了它,呵呵,走到屋門口的時候她用手掐了我一下我就進屋了。她家有十多間房子,進屋正對著是廚房,左側是她住的臥室,右側是一條几十米的長廊,相對著是一排空房間,類似以前的單位辦公室一樣的佈局。雖然是農村的房子,但是暖氣燒的非常熱乎,領英也跟我一起進了屋,她直接就上炕半躺在炕頭的位置,我順勢坐在炕邊上。她說你膽
大啊,晚上還敢上我家來,別人知道了明天你就出名了。我說這還算事麼,我看上的娘們誰能跑出這片苞米地啊,她噗呲一下樂了,說你們真不是人,不怪都罵你們,我說不是人為啥女人都喜歡呢,誰得勁誰知道唄。
扯了幾句磕後我一看時間也不早了,該辦正經事了。我就把桌子上的檯燈閉了,直接就上炕了。她說你這是想幹啥啊,我說大半夜的咱倆也不是給這切磋二人轉來了,她說那你想切磋啥啊?我說切磋點體育項目唄,說著我就把她摟在了懷裡,她不但沒有反抗我,還用手隔著褲子摸我的小弟弟,雖然是冬天但是我也穿得薄棉褲不厚,此時的二弟早已經蓄勢待發了,她摸了一把說,
,你Der(東北土話,“得兒”同音,就是雞巴的意思)也太硬了,闖手(東北土話,形容物體大的意思,用手握不住),我說你們蒙語管這玩意叫啥啊?她說:嗷其皋(指男人的生殖器)。我說你喜歡它不,她說我怕這小馬駒沒多大
,我一聽這大娘們是久經沙場閱男無數啊。其實在內蒙待過的人都知道,蒙古族女人的
俗稱“高莊”的,就是外面有一層外陰
,裡面還有一層,多數蒙古族男人的生殖器都很大,小的
本
不到底,還有蒙古族女人做愛的時候習慣是不叫
的,頂多嗯、嗯的小聲,不是她們不想叫
,是因為以前在放牧的時候大家都在一個蒙古包裡睡,晚上行男女之事的時候要是叫
很尷尬,所以就
傳下這個傳統,不叫
。我抱住她之後,用手直接就伸進了她的打底褲裡摸她的
,她還是個白虎沒有陰
,下面早就水汪汪的了,看到這樣的情況我還等啥,三下五除二我就把衣服脫了將她壓在身下,她把腿分開扶我的小弟弟對準
口就往上拱自己的
股,我
覺到自己的小弟弟瞬間就被溼漉漉的一個
給套住了,緊接著就是像被人用手緊攥了一下再鬆開的
覺,面對這樣的挑逗我也不能慣著她啊,我抬起她的雙腿抗在肩上一杆到底往裡深
了一下,她隨後說了句:哎我
了。就這樣我深
了她二十多分鐘,她的水
多,我聽到嘩啦嘩啦的聲音,也
覺到自己的陰
有些發粘和粘一起的
覺,接著我就換了個姿勢,讓她平躺我側臥,我用手抬起她一條腿,從側面就
了進去,並且抗起她抬起的那條腿用手臂進行反關節槓桿加力,她的腿牢牢的被我扛住,張開的腿讓我更大程度的能
到她的陰道,我別住她的腿後就可以在側臥時候發力,這個姿勢是我善用的殺手鐧,陰道再深的女人也抗不住男人的衝擊,沒幾下她就受不了了,用手抓我的胳膊和枕頭,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得加點料了,我就把小弟弟從她的下面拔出來三分之二,留龜頭在她的
口,我一隻手別住她的腿不讓她動,另一隻手迅速晃動小弟弟用龜頭在她的
口攪動,沒幾下她的下面就嘩嘩嘩的水濺了出來,她受不了了說我
你爹的整死我了,我受不了了,過電了,我看她已經高
了那也不能放過她,女人必須在第一次的時候就讓她深深的記住你,必須征服這匹草原上的大客馬,更加迅速的在她陰道口用小弟弟攪動,隨著她啊啊啊的低吼聲,她像
了一樣開始噴水,每噴一下,身體就
搐一下,大概
搐了三四回,我看時機已到,我就一下
進去,快速
幾次,這時候我能明顯
覺到龜頭前面有一個帶
的東西出來頂住了我的小弟弟,每頂那個
一下,她就抖一下,此時她的大腿和手臂等關節不再像開始高
的時候那樣有緊,她所有的關節都已經是軟的了,像沒有筋連接一樣,我知道那個帶
的東西是宮頸,在高度興奮後宮頸會脫垂的,就是我現在頂到的這樣,我不停的往那個小
裡衝擊,領英這時候開始哭了,說我受不了了,別幹了,求求你了,別幹了,我說我還沒完事呢,不幹能行麼,緊接著我高速的衝擊,她又來了一波高
,全身
搐著弓起了
,整個表情彷彿凝聚在了一起,牙咬的嘎等等的,整個過程大概
了她四十多分鐘後我就要
了,我說
哪啊,她說裡面,說完後我使勁頂到她宮頸的
裡,我
覺到龜頭從一個手指
的
口硬擠了進去,我的龜頭被緊緊地夾在了那裡,我也忍不住了,直接噴
,領英弓起來的身體再一次癱軟在了炕上,在我倆身下面的褥子和旁邊的被都已經溼透了,我的肚皮和大腿
部都是她噴出來的水,大概過了三四分鐘她才說話,跟我說了一句:捏了撓松的(蒙語,
你
的意思,有時候也是一種嬌真的意思),我說你都把我給用水淹了,她說你真麼不是人,乾死我了,王八犢子。我說得勁不,她說以後除了你,誰也不能讓我得勁了,在醫學上講,人體的神經是有閾值的,就像吃辣椒一樣,偶然你吃了一次更辣的,你就會永遠的記住這種
覺,除非有比這更辣的才能刷新這個閾值一樣的道理,所以跟女人第一次做愛,一定要給她留下永不磨滅的身體記憶才行。歇了一會,領英說地上有暖壺,你兌點涼水用盆洗洗,然後我就下地清洗了一下,不洗這黏糊的也沒法穿褲子。她還躺那不起來,我說你也洗洗啊,她說我他麼現在還軟著呢,能起來了麼,聽完我哈哈的樂了,我說這小馬駒咋樣啊,她說你麼這哪是兒馬子啊(指歲口小的公馬),就是麼一頭大叫驢(指配種用的),我從來都沒整出來過這麼多水,今天讓你給我
炕了。我說不服再幹一下,她說你想要我命啊,就這樣逗了幾句我穿完衣服就開車回單位睡覺去了,走的時候她家那個大黑狗沒敢再出來。
子就這樣慢慢的過著,我除了領英也陸續認識了其他幾個村裡的女人,而我的大老二的名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這個不大的十里八村不脛而走,經常在茶餘飯後被人拿出來調侃,開始我還不好意思,後來也就無所謂了。下去工作的時候,總是能或多或少的
覺到有婦女不經意的往我褲襠裡看,因為工作原因我的手機號是公開的,微信也是一樣。經常有女人加我微信,就這樣沒怎麼斷過和女人的一夜情或者多夜情,那時候我也記不清和多數女人做過愛了,各種各樣的女人,年輕的,年齡大點的,緊的還是松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