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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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站起來,婀娜地走近自己的丈夫,款款地說:“我就知道,一想到你的老情人,就興奮得不得了。”鵬程還想抵賴,可下那東西,已經硬梆梆地出了馬腳。女人一手攀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握住那硬硬的東西,溫柔地耳語到:“老公,書上說幻想很有助於男人的趣。要不今天,你就把我當作雅琴,咱們試試,好不好?”

“不好不好,徐倩,你這是何必呢?雅琴那麼老氣,哪裡比得上你,啊,不!”鵬程講不下去了,因為他的子正吻著他的前和小腹,緩緩地跪了下去。

“雅琴今天不是文若的子,雅琴今天是鵬程的子。”男人的眼睛有些發,陰囊和陽具分別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摩挲著,然後,無比的溫暖,無比的溼潤,腫脹的龜頭被含在了‮婦少‬的口中。

“啊,徐倩,啊,雅琴,舒服死我了!”那個自稱雅琴的女人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顯得那麼嬌小,男人的陽具又是那麼碩大,她只能含住淺淺的一段。她一面著陰囊,一面‮套‬著陽具的部。嘴裡的東西愈來愈大,也愈來愈硬。鵬程的陰莖溼漉漉的,中的慾火越燒越旺,他開始大聲息。

腦海裡,翻滾著兩個鮮明的形象:大學時代雅琴,青嫵媚;現在的雅琴,成誘人。書上說的沒錯,幻想確實很有助於男人的趣。鵬程無比動,無比刺!他按住女人的頭,使大的陰莖更加深入,直抵咽喉。

哦,雅琴!哦,雅琴!他陶醉在溫溼的快中,按著女人猛烈動。快,一高過一,越來越急,越來越快。突然,一切都停頓下來。鵬程緊抱住女人,死死抵在下,一股濃濃的,直噴進那個自稱是雅琴的女人的口腔深處。

女人息著,捧著雙手,滿嘴的緩緩淌下來。

“雅琴,站到邊去!我還要幹你!脫掉內褲!自己脫!撐住沿!把股撅高!”吳彬和沈芸赤身體,並排躺在上,他們剛剛做過愛,身上還汗津津的。邊的椅子上,搭著一件白長袖襯衫,一條黑綢裙。的絲襪和黑的搭袢皮鞋,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吳彬哥哥,你這麼喜歡我穿這身衣服,是不是因為原來芳兒也穿?”沈芸側過身問她的丈夫。

“是,也不是,小芸兒妹妹,我喜歡清純的女孩子。我覺得女孩子一身黑白,最清純,最誘人。

袁芳都生孩子了,和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咱們以後不說她,好嗎?”

“好的,吳彬哥哥,她們都有孩子了,咱們也生孩子吧!”沈芸撐起一隻手臂,托住頭。

“小芸兒妹妹,你比她們都小,不用那麼急。前幾年,你過得太苦了,我想讓你再多玩兒兩年。十二月份我又要出去開管理學年會,在瑞士。你還是和我一起去,咱們滑雪。”

“嗯,我聽你的。”沈芸到很幸福,她滿意地躺下來,忽然想起什麼,問:“吳彬哥哥,你這麼好,芳兒為什麼還要離開你?”吳彬沉片刻,開口說:“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袁芳和你相反,你看似單純,實則老成。她似乎很獨立,其實依賴強,容易接受別人的暗示和影響,而且她有事常常自己憋著,不說出來,還有,她雖然看上去不很強健,其實情細膩,生理需求也很旺盛。”吳彬又停了一會兒“我本來就是個書生,那時剛生過一場病,又忙於提職稱,忽略了她的受,壞人就乘虛而入了。”

“可是,吳彬哥哥,我覺得你很厲害的,真的,小芸兒不說謊。”沈芸再次側過身,作出很滿足的樣子說。

“嗯,剛才我偷偷看過鍾,這次做了七分半鐘呢,加上前戲,足足快半個小時。”吳彬的情緒很高。

沈芸把頭靠進丈夫的臂彎裡,幸福地笑著,自言自語地說:“反正,我的丈夫就是最的!”吳彬順勢摟住沈芸,深深一個熱烈的親吻。

袁芳本不知道,她剛剛被人熱烈地討論過。她才餵過,正把寶寶小心地放進小

程教練靠在頭,聚會神地讀著一本母嬰保健食譜。

袁芳爬上,靠在枕頭上,對丈夫說:“哎,別看了,你把我都喂成什麼樣子了?快去拿球來,水還往外溢呢。”程教練看了子一眼,袁芳的棉布睡衣還敞開著,飽滿的房上星星點點。他突發奇想,對子說到:“多可惜啊,乾脆我來吃了吧。”說罷,不等回答,兀自把頭拱進去,叼住袁芳的一隻頭,起來。

“幹什麼呀?別鬧了!”袁芳想阻止丈夫的胡鬧,可程教練不理會她。

袁芳只好隨他去了,她撫摸著丈夫的頭髮,輕聲抱怨著:“用點力啊,還不如兒子呢。”程教練依偎在子的懷裡,努力開發著遺忘已久的本能。

袁芳看著這個大男孩,嘆了一口氣:一個兒子已經讓我忙不過來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房不那麼脹痛了,可下身卻隱隱約約難受起來。

袁芳的前夫說的沒錯,她確實是個生理需求旺盛的女人,特別是經過了前老闆的開發,她身體的本能已經被充分調動出來。

袁芳伸出一隻手,褪下自己的內褲,又拉下男人的內褲,然後,把陰戶貼住男人的下體,自顧自地磨擦起來。

程教練吐出子的頭,問:“行嗎?才剛三個月不到。”

“怎麼不行?例假都恢復了!”袁芳把另一隻進丈夫的嘴裡“別管閒事,專心吃!”文若已經忍無可忍了,他託著子的部,半站了起來,瘋狂頂送著,彷彿一架永不停頓的打樁機。

雅琴抱緊丈夫的脖子,‮腿雙‬纏住他的身,默契地配合著,起落,扭動,好像要把一生的力全部用盡。

“雅琴,我幹你!我要乾死你!”文若怒吼著。

“乾死我吧!現在就乾死我吧!”雅琴乞求著。

鵬程和另一個雅琴的戰場移到了邊。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技巧,也沒有什麼節奏,只剩下人類最原始的瘋狂。男人在烈地送,女人在熱情地合。黝黑的小腹撞擊著白股!壯的磨擦著溫潤的陰道!

“雅琴,我幹你!我要乾死你!”鵬程怒吼著。

“乾死我吧!現在就乾死我吧!”另一個雅琴乞求著。

程教練夫婦沒有那麼驚心動魄。

袁芳側身緊抱著自己的丈夫,兩人的下體貼在一處,研磨著,著,小心翼翼,難解難分。

袁芳一面呻一面動作,異常滿足的樣子,而她的丈夫,正貪婪地吃著子的水,也是滿臉陶醉。這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簡單而又純真。

夜很深了,吳彬早已睡,正打著鼾。黑暗中,沈芸睜大眼睛,緊咬著嘴,一隻手,夾在自己的‮腿雙‬之間,正用力地絞動著。

這就是普通人家的子,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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