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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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邊的蜂水你沒喝吧?先吃點東西喝點蜂水。」

  大哥從廚房走出來，手上拿著蜂水。

  「不要，我最討厭哥哥們了。」

  小藝還記得昨天他們的罪刑。

  「你說什麼?」

  二哥反應有點烈。

  「我說我最討厭大哥和二哥了，強迫我做討厭的事。」

  小藝氣憤難平。

  「我和大哥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

  二哥來勁了，兄妹倆要吵起來了。

  「不是嗎?我都說我不喝了。」

  「那你有用力地拒絕嗎?以後上了大學是不是別人要你喝你就喝?萬一飲料裡有姦藥怎麼辦?」

  比起二哥的失控，大哥反倒是冷靜的教育起來。

  聽到姦藥，小藝茫然地站在客廳。

  「昨天我們就是要測試你會不會拒絕，不喜歡就要用力拒絕。」

  大哥一直是一位合格的監護人或者說是一位合格的老師，代替父母教導著小藝一切。

  小意設想了一下劇情，也領會到哥哥們的用心。

  「大哥，二哥，對不起。」

  小藝低著頭，看著地板。

  「乖，來坐好，頭很痛吧!以後在外面不準喝酒。我們不急著出門，先來把蜂水喝了，我再載你去阿穎那，你一個人搭車我不放心。」

  大哥將蜂水放在餐桌上，一臉嚴肅，表現出非喝不可的決心。

  小藝乖乖的喝完蜂水，看著二哥，說了一聲很小聲的道歉，就跑出門。

  大哥早已出門發動好車，車內已經充滿冷氣，很是涼。

  「走吧!」

  小藝上了前座。

  二哥看著小藝飛奔離開的背影，覺得心被填滿了，但也少了什麼。

  大哥專心地開車，兩人一路無話。

  車才剛下山了，小藝的手機就響了。

  「小藝，你到哪裡了?我到了。」

  「我還在大哥車上，剛下山到市區。」

  小藝這話，對阿穎來說夾帶許多訊息。

  首先，今天是大哥載，再來她還需要20分鐘才會出現，最後，她今天依然是好妹妹。

  兄弟倆對小藝的掌控慾極度強，小藝幾點可以出門幾點要回家都是哥哥在做決定，哥哥們絕對會有一位撥空親自來接妹妹，甚至可以說，除了上課以外的所有時間都有哥哥的蹤影。

  阿穎也從不期望小藝可以準時出現，因為大哥對於她的睡眠總時數要求很嚴格。

  「沒事，我先進餐廳，外面太熱了。」

  「好。」

  夏天來了，陽光的酷熱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剛剛是阿穎打來的?」

  一通電話打破了車上的沉默。

  「嗯，我們約在舊家旁邊的那家餐廳。」

  其實小藝這句話也是多說的，只是想挽救尷尬的場面。

  哥哥對於小藝的飲食管控也是嚴厲，熱鬧的首都裡有無數的餐廳，可惜只有少數幾家餐廳是認可的。

  舊家旁的餐廳便是哥哥們認可的其中一家，食材新鮮也沒有太多調味，健康。

  「嗯。」

  大哥本就寡言，沒有多說什麼。

  車子一路順利地行駛到了餐廳。

  「謝謝大哥，再見。」

  「晚點再來接你。」

  小藝點點頭，一溜煙的跑進餐廳。

  小藝一進店裡就望向老位子，阿穎早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