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疼我罷”(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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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公主......不要!”裴子衿如今的所有受都被司馬琅掌握在手上,他一邊想要耽於情慾,一邊又無法自控這種覺。

  司馬琅見裴子衿氣,紅翻湧,因為想要更深切受這種極致的情慾,雙眼緊閉,長的睫上也因汗水滑過,沾了一些水汽。

  以往從未這樣細緻地欣賞過一個男子,沒想到淪落情慾中的男子竟然是這副模樣。“子衿不要什麼?是不要用力?”司馬琅一邊說著,一邊加重手上的力度,引得裴子衿連連氣。“還是不要?”說罷,司馬琅忽然鬆手。

  巨大的落差使得裴子衿主動伸手,拉住司馬琅的手,按在上。“公主,給我。”裴子衿咬著下,只遲疑了片刻,又說:“求你,我想要你疼我。”

  這下換成司馬琅笑了。心情頗好的她,倒是開始饒有興致玩起這這男人的慾望之

  司馬琅猶記得第一次見男人的這玩意兒還是七歲那年,偷偷看見自己的那個死老爹是如何用這個東西折磨她孃的。當時她只覺得這東西醜陋無比,為什麼男人會有這樣醜陋又具有攻擊的東西?女人為什麼要受此折磨?

  可是宮裡的人都說這就是男女的快樂之源,此為天上地下第一等樂事。

  於是在司馬琅的記憶中,事便成了她又恐懼又嚮往的東西。

  好在她第一次嘗試事,是桓遠盡心盡力讓她舒服,這讓她不再排斥與男人敦倫。而第一次真正用上男人的這個玩意,確是和荀蔚那傢伙。

  荀蔚的陽具比尋常男子要上不少,加之荀蔚也是第一次接觸女子,倆人都在情慾此事上吃了一些苦。

  也不知是不是司馬琅天生就容易情動,只需要被男人摸一摸,,那早就被騷水打溼,溼氾濫。

  這些在她身邊的男人,各有不同。

  都說男人無法一心一意只愛一個女子,看來女子也同是。

  “公主,疼我罷......”裴子衿一聲嘆息,只求司馬琅後身邊能留他一個位置。他已經放低了所有的姿態,他願意為司馬琅折斷傲骨,只求,只求一個位置罷了。

  司馬琅長腿一跨,跨坐在裴子衿身上,稍稍打開腿,豆便在外。輕輕扭動著肢,豆貼合著已經腫脹發燙的,就這樣若有似無地磨蹭著。

  兩個人都得同時嘆息:

  “嗯啊~”

  “唔——”

  越多,豆,口都變得溼滑,連裴子衿的和卵蛋都打溼了。磨蹭的速度越來越快,忽然“撲哧”一聲,竟是因為太溼潤,直接進入到裡。

  乍然進入到緊緻溼潤的甬道,暖意將裴子衿熨帖得連靈魂都在發顫。

  而司馬琅只覺得一陣酸脹,卻又不自主地

  “公主,讓子衿伺候你,好嗎?”裴子衿抑制住想瘋狂的衝動,忍得眼角都發紅了。他的手卻還在輕輕撫摸著司馬琅的臉龐,詢問著她的意見。

  司馬琅朱微張,不輕不重著氣。“可。”

  得到一聲指令,裴子衿才將手放在司馬琅的細上,盈盈一握,一邊動著身,向上頂,一邊配合著自己的節奏,每頂一下,便稍稍用力將司馬琅往下按,儘可能讓全部沒入。

  每一次,司馬琅的兒都上下晃動著,雪花花的兒白得晃了裴子衿的眼,也晃了他的神。

  了幾十下後,裴子衿又把司馬琅提起,脫離時,還發出了一聲“啵——”。將司馬琅調轉方向,自己也坐了起來。

  裴子衿伸手,摸了摸,很熱,也很溼,捎帶往裡面探了探,還是很溼。兩手指掰開,剛剛被得開了一個小口的,這會也很容易入。裴子衿伸手一攬司馬琅的蠻,帶她坐下,直接將整下。

  這個姿勢,無非是裴子衿想同時照顧到兒。他從背後伸出手,一邊對頭打著圈,一邊瘋狂著緊緻的甬道。

  裴子衿只覺得甬道里有無數的嘴,在著自己,地他此時頭皮發麻,什麼禮義廉恥都被他丟到一邊,只想一直和這個女人沉溺在溫柔鄉里。

  “啊、啊、啊——”司馬琅被頂的連連發出叫,兒又酥又麻,又酸又脹。

  只是玩兒還不夠,裴子衿還頻頻吻著司馬琅的耳垂,肩頸,後背,每一處的地方都被他照顧到了。

  裴子衿忽然被道一絞,差點就要出來,強忍著意,裴子衿知道司馬琅這是要到了,便加快速度,卵蛋一下一下打在司馬琅的上,留下隱隱的紅印。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重的息聲,還有兩具體相撞的聲音。

  窗外,卻有個人影。不知道這個人來了多久,從哪裡看起。只是此時的場景,這樣孟情的場景,就算是風月老手也無法心平氣和。

  從窗外往裡看,上的兩具光潔的體,親密的、融合的,他們的臉上有隱忍的快意。男子那樣痴著女子的身體,手臂爆發的青筋,結實寬厚的背,大汗淋漓,彷彿這是一場極致快樂的事。

  再看那女子,不似尋常女子被男人那樣難受,她是那麼享受著男人的愛撫,那麼快樂。她豐滿的兒在男人的手上不斷變化著形狀,一會被捏著頭,一會被託著晃動,一會又被大掌抓著

  卻看兩人合處,那都被打成了白沫,飛濺到鋪上,帷帳上。

  足見這場事是多麼沉溺,多麼享受。

  偷看之人險些無法站立,只覺得腿軟,褻褲竟隱隱也有了溼意。

  待外人走後,裴子衿若有似無地看了一眼那窗子,便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司馬琅身上。

  “嗯啊——”甬道又一次,花心忽然噴了好多,灌在了龜頭上。裴子衿同時和司馬琅洩身,足足了十幾下,才堪堪將這些時儲存的灌滿了苞宮內。

  雖說倆人都已洩身,但是司馬琅還沉浸在餘味中,甬道還是一著半軟的陽具。

  裴子衿,濃順著了出來。

  這樣糜爛香豔的場景,無疑又讓裴子衿再一次有了反應。

  但是他也不做任何想法,畢竟這樣他就可以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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