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裴子衿的另一面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裴子衿很自然地跪坐在池邊,為司馬琅拆掉頭上的髮飾,柔順的秀髮躺在裴子衿的手上。“公主連頭髮令人著。”

  司馬琅笑了。她轉身抬頭看向裴子衿,一邊笑著一邊往後退。卻伸出右手,輕輕召喚他。

  裴子衿如同被海妖種下的蠱,一步一步走入浴池,再走到司馬琅面前,直到寬大的人影將司馬琅完全籠罩了。他輕輕撫摸著司馬琅的臉,再往下撫摸脖子,再到鎖骨,再到圓肩卻停下來。將手掌改成指尖劃過溝,繞著尖打圈。

  “唔~”司馬琅被撫摸得舒服地呻,含住一節手指,眼似含情,看著裴子衿。

  裴子衿被看的受不了,右手摟住司馬琅的細,一把擁入懷中,低頭含住左,左手也沒閒著,托住右不斷地晃動著。一邊頭,一邊抓住兒做著各種形狀。又用舌頭繞著頭打圈,或者用力按壓頭,將司馬琅玩水直

  司馬琅抓住那已經昂揚的,拇指指腹不斷地著龜頭打圈,在手中脹大的過程,後又輕輕上下套起來。

  “嗯嗯唔~”裴子衿吃著兒,身下卻被得舒服,喉嚨不溢出氣的呻。於是裴子衿鬆開叼住的兒,拉出一條銀絲。他託著司馬琅的肥,一把抱起來。司馬琅被嚇得趕緊用兩條玉腿纏住他的

  裴子衿將人放到池邊,司馬琅的腿還垂到池裡。裴子衿雙手撫摸著司馬琅的腿,先是輕輕撫摸著大腿外側,漸漸往腿內摩挲。司馬琅被摸得陣陣癢意,身體忍不住打顫。

  “嗯~好癢~別這樣!”

  裴子衿推開司馬琅的腿往外打開,直到兩條腿呈一字型,也被張開,完全出了核和口。他先用手去核,司馬琅已經地顫抖。然後又湊前深深地了一口氣。

  “好騷。公主的有股騷味呢?怎麼辦?”裴子衿笑意盈盈地看著司馬琅。

  司馬琅錘了一拳裴子衿的膛,嬌嗔道:“才沒有!”

  “要不要告訴別人,我們傾國無雙的長公主,下面的小嘴水多又騷?”裴子衿繼續用語言刺著司馬琅。

  司馬琅一想到那個畫面,就湧出了一股

  “公主看來很喜歡這樣啊,一聽下的話,小嘴就水了。還要聽嘛?要不我抱著公主,一邊一邊走出去,給別人看看好不好?看看公主下面的小嘴是怎麼緊緊地吃著我的的?嗯?”

  司馬琅被裴子衿的葷話刺地慾火焚身。不安地扭動了肢,卻越越多。“嗯~子衿,給我,我要~”

  “要什麼?公主說,要什麼?”裴子衿向來有耐心,循循善誘。

  “,子衿的~”

  裴子衿還不滿足,繼續問:“誰要?”

  “我,我司馬琅嗯~”

  “現在還不行。”司馬琅聽到裴子衿拒絕,又羞又惱。“公主的還未被打開,我怕傷你。等我先鬆一點再用捅進去好不好?”

  司馬琅真的懷疑裴子衿慾二十幾年,一朝吃就把關在心裡的惡魔放出來了。慾中的裴子衿哪還有平時翩翩公子的模樣了。

  裴子衿還不等司馬琅答應,就低頭舐起出的口、核、口甚至到股溝,每一處都得乾乾淨淨。

  還只是個小眼的口,被裴子衿用舌頭強行進去。裴子衿一邊用舌頭口,一邊用手核,加快司馬琅的快意攀升。

  “太、太快了,啊——”司馬琅控制不住身體,隨著裴子衿的節奏顫抖著,最後一聲叫,司馬琅翻著白眼第一次攀上了頂峰。

  裴子衿沒有停下,這次改用手指,先是兩手指進去,水越越多,隨著裴子衿的動作,開始飛濺。覺到口被打開了後,裴子衿伸了叄手指進去,受到司馬琅已經做好準備,裴子衿一把出手,握著直接頂入小內。

  突然間被又熱又硬的入,司馬琅覺到又酸脹又滿足,不自覺呻起來。“噢~好舒服,子衿好——”

  裴子衿抓住司馬琅的手腕,拉起她,一把又抱起她,走到池內。司馬琅越是害怕,小就鉸得裴子衿的越緊。裴子衿慾叄個月,被司馬琅這突然一絞,差點繳械投降。託著司馬琅肥的手,打著圈兒

  “放鬆些,你咬得太緊了。要是我了,你還怎麼,嗯?”說著,又“啪”得一掌打在上,打得微顫。

  司馬琅扭動著肢,小主動得吃著。裴子衿就這樣站著抱著司馬琅,一下一下撞著司馬琅的

  “哈、哈、哈、哈——”裴子衿大口大口得氣,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猛,把司馬琅撞得頭暈目眩。

  “啊、啊、太、太用力了~子衿,輕點~嗯啊~”

  浴池的熱氣加上倆人劇烈的動作,兩個人身上都開始汗涔涔。裴子衿強忍著要的慾望,受到司馬琅的花心噴出熱,又快速拔出。然後將司馬琅輕輕放下。

  “坐著,我給你洗洗。”

  司馬琅不解地看著裴子衿。“可是你還沒”司馬琅話還沒說完,裴子衿就跪著,用膝蓋頂開司馬琅雙腿。

  “啊——”司馬琅又一次被裴子衿直接頂入,還沒從剛剛的快中恢復過來的司馬琅,只覺得哪兒哪兒都得要命。核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稍稍用力捏捏就能拿捏著司馬琅的神智。

  壁被颳得快意漣漣。這回裴子衿沒有再收著力,衝著宮口進攻,不斷地撞擊著宮口,誓要打開宮口才肯罷休。司馬琅已經無法思考,只能任其擺

  裴子衿愛憐地看著司馬琅,但是動作卻暴無比。他一邊撞擊著宮口,一邊大力地吻著司馬琅,肆意掠奪掉司馬琅的呼和津,直到司馬琅覺到窒息,開始搐。裴子衿才鬆開她的,讓她一大口氣,又含住她的,絲毫不給她思考的機會。

  司馬琅就在這樣肆意的玩之下,高了幾次也不記得了。

  ——

  一些dirtytalk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