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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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珍,時間到了?”聽到兒子說的話,白明南放下筷子。

“可能,我不大清楚,我肚子有點怪怪的。”朱秀珍撫撫肚子。

“吃完飯我們上醫院能主治醫生看看好了。”用餐畢,朱秀珍大喊,“明南,孩子,可能要出來了。”她坐在椅手上手壓按在隆起的肚子。

聽朱秀珍一喊,白家四個男人訓練有素,齊一動作離開餐桌,如同他們早在兩個月前預習過,一板一眼地執行他們各自分配好的任務。

“我去提媽的行李。”白浩柏衝上二樓。

“我去開車。”白明南跑出大門口。

白浩松和白浩楊則七手八腳收抬餐桌,把餐桌全部收拾好後,兄弟一人一邊接扶他們的母親到門口。

白浩柏早提著行李等在那裡,就等白明南把車開過來。

***站在育嬰室的玻璃窗外,小男孩的臉緊緊貼住,“爸爸,妹妹看起來好小。”白浩楊有所地說。

“妹妹什麼時候可以出來啊?”白浩松眨著眼,在心裡細數,他有三個妹妹那,別人都只有一個妹妹,最多兩個妹妹,他一下子就有三個妹妹,好好!

的白浩柏則一言不發,眼睛晶亮地一一看過他三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妹妹,他看到的是三張不同臉孔的妹妹,有點疑惑,是不是醫生或護士阿姨抱錯了,不然怎麼三個妹妹長得一點都不像?”白明南發現大兒子的神情不同,他拍拍白浩柏的肩,“小柏,怎啦?不高興有三個妹妹?你不是一直很高興能有妹妹。”

“我沒有不高興,可是…”他育又止。

“可是怎樣?”白明南彎下問。

“她們長得不一樣。”他的手指向窗內的三個嬰兒。

“哦?你發現了?”白明南笑著問。

當朱秀珍順利以自然生產方式產下兩名女嬰,在醫生準備結束他接生的任務時,又發現朱秀珍的肚子劇烈顫動,最後在他的懷疑之下又順利產下一名女嬰,這對他們夫婦而言亦算是意外驚喜,早在幾個月前照超音波時只看到兩個小生命在太太的肚子裡活動,想不到卻是三胞胎,還是異卵。

“雙胞胎不是都長得一模一樣嗎?可是她們沒有一個長得一樣的。”像他班上也有雙胞胎,他們也都長得一模一樣,如果沒有仔細看本分辨不出來,白浩柏在心裡補充。

“小柏,聽我說,雙胞胎也有長得不一樣的,就像你跟弟弟們一樣,你們是不是都是爸爸的兒子。”白浩柏想了下,最後點點頭。

“那你們有沒有長得一模一樣?”他播搖頭,“可是小松跟小楊的眼睛像爸爸。”

“這就對了,你仔細看,這個妹妹的眉跟媽媽的有沒有很像?那個妹妹的眼睛是不是跟你很像…”於是喜獲至寶的白明南允許三個兒子為他們的妹妹取名字,兄弟三個人在妹妹還未出生前就以妹妹的保護者自居,既然他們是扮演妹妹們的護花使者,於是白明南建議三個兒子以花來為妹妹們命名,三個兒子各自思索想了又想,為他們的妹妹取了美美的名字,大妹叫白茉莉,二妹叫白水仙,小妹叫白玫瑰。

***誰說夜生活是男人的專利?女人也是人,也和男人一樣擁有夜間娛樂的權利。男人找漂亮女人陪醉買笑,女人照樣能找英俊男人陪醉買笑,在現今的社會里只要是有錢,就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時下針對女人而生的行業很多,這裡也是專賺女人的錢,只不過質有點不同罷了。這裡的服務生清一是由男士擔任,男公關是臺柱,而女客戶是衣食父母。

屬於女人的天堂裡男是屬於謙卑的族群,男人做的事就是取悅女人。

每天在這裡都會安排香豔火辣的節目,依時段的不同,每場的戲碼亦不同,或由店內男公關上臺申演,或外聘歌手駐唱,抑或請舞者熱舞,尤其週末、週往往是座無虛席,客人多的程度幾乎到了要事先預約定位地步。

來這裡的客人有兩種,一種是來吃飯看臺上的表演,一種是找男人談心,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找男人。

整家店裡的整體表現以弧度展示,闢約有半人高扇形表演式舞臺,一架純白的演奏型鋼琴擺放在舞臺左後方,舞臺四周全用垂柳式的植物,由舞臺上輕盈飄逸地垂落至地面,座位則依附舞合以漸層式,一共有五層之多,並分一樓、二樓,一樓有三層,二樓有兩層,無論是位於哪個角落,每個座位都能清楚看到舞臺,觀賞到表演。而櫃檯則設在舞臺的左側前方。

舞臺正下方方圓一公尺內全數淨空,除預留空間作走道外兼與舞臺保持適當距離,此一作法主要是為了保護表演者與客人權益,藉以與觀眾席保持安全距離。

的格局是這家店與同行業最大的不同與特,設計師巧妙的運用有效空間,或用盆栽、或用造景、或用一般辦公室裡常用的格局板,將每個桌與桌之間不著痕跡地隔離起來,造成既獨立不失隱私又不會與整個場所造成格格不入的覺。

某一隅,有個男人的臉半隱藏在燈光的陰影中,修長的左手細細撫摸高腳杯的腳,眼神有點類似在讚歎這高腳杯的製作良,一頭長髮往後梳得整齊,並用咖啡的細小帶子束在頸項後方處,長髮是他的招牌,是他人的地方。

他的臉是那種白型的,他的額頭高聳,鼻子直而,不似東方人的塌鼻子,他的上下均勻,雖不大但搭在他臉上就是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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