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一週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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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的語氣不似平時的輕浮,透著一絲急迫和凝重,顯然並不看好鹽田正和能夠鎮壓住局面——或者換句話說,不認為他能夠打敗那個鬧事的人。而能有這種實力的人,自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出現一個——即使出現了,也不可能大剌剌地就到有理事們做後臺的學園來無腦撒野。
所以說…這是在針對自己嗎?
這樣的話,那就…有些難辦了啊!
他的心中一陣苦笑。
如果是以前,甚至是昨天的他,都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針鋒相對——先把那個挑事的傢伙收拾了,然後再狠狠的打一通幕後主使的臉。
但是現在…因為心中有了顧慮,想要和家族以及它的同類們緩和關係的他,在行事風格上便不免有些縛手縛腳。
那麼,到時候就見機行事吧——只要折服對方,稍微教訓一下,讓他知難而退就行了,不要發火,也不要冷嘲熱諷。
嗯,就是這樣。
“好的,馬上就到。”這樣想著,他推了一下眼鏡,不動聲地向著電話另一邊的仁說道。
“——是仁打過來的,有人在學園門口鬧事,需要過去處理一下,我先走一步。”收起手機,他對著面好奇之
的秋子和紫苑解釋道。
“有人鬧事?”好奇轉為驚訝,紫苑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聖克羅尼亞-白皇學園的後臺可是本最強大的財閥中的幾位,有誰敢在這裡鬧事?
“嗯,應該是針對我的。”時臣點點頭“在歐洲做的事情惹怒有些人了,所以想給我一點顏看看——不過沒有問題,完全可以應付,你們只要在後面慢慢跟著就好了。”經過半個多月的恢復,雖然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但是若只是和人稍微戰鬥一番的話,他自覺還是可以的——值得他認真戰鬥的對手,整個國家加起來,能不能過雙掌之數還是兩說。而且一個個不是德高望重,就是隱身暗處,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遇到一個?
確實沒有遇到。
在離校門口還有數十米的時候,憑藉出眾的目力,他就看到了那裡的大概狀況:一個穿著西裝的矯健身影正在七八名風紀委員的圍攻中游刃有餘的閃轉騰挪,戰圈之外,還有差不多數量的風紀委員被人扶著圍觀。還有一個得意洋洋,大約有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正臉上著在時臣看來極為欠扁的笑容大聲說著什麼,並不時將眼神轉向對面人群中的兩個少女。
所以說…只是一起普通的傻13調戲少女,嗯…菲麗茜亞?
走近之後,時臣也可以大概看清兩名少女的面容——其中一人穿著淡到發白的綠連帽衫,有著一頭長及
部的銀
長髮,雙眼有如海藍寶石一般,表情清冷,面容可愛,讓他在第一時間差點以為是菲麗茜亞那個瘟神來了——對於昨天晚上剛剛做了個和她有關噩夢的時臣來說,她確實是個瘟神沒錯。
不過,在走近,並裝作不經意,實則快速而又準的瞄了她一眼之後,時臣就推翻了這個觀點——和菲麗茜亞相比,這個女孩子的個子矮了一點,
部平了一點,身上也多了一股十三四歲的少女特有的稚氣。
另一個女孩則有些男孩子氣,穿著白襯衫配牛仔褲的打扮,雖然有著黑
的,同樣長及
部的長髮,但卻絲毫掩飾不住她那英氣
的氣質——從她那雙有如紅水晶一般的雙眼中,更是透著一絲酷似桂雛菊的眼神。
不是就好。
他的心中鬆了一口氣,緩步走向戰圈,並且開始仔細打量起圈內那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並得出一個結論——只是一個戰五渣而已。
在圍觀群眾們參差不齊地發出諸如‘副會長來了’,‘有那個傢伙好看了’,‘副會長一定可以打敗那個傢伙的’的聲音中,時臣從對方後方抬步,躲過一個後退的風紀委員,並將對方隨手扯出戰圈,然後,一步跨出,將自己帶著黑手套的右手,輕輕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停…”他想說的是‘停手吧’,但是,第一個音節還沒有發完,對方就想也不想,一記鞭腿好像蠍尾一般,猛地向後方踢出,目標正是時臣的小腹。
如果被他結結實實的踢中,說不得,時臣便要在醫院度過一段時間了。
微微一笑,搭在對方肩頭的右手輕輕抬起,再次從容不迫的落在對方的腳踝上。
而這個敢在這裡挑事的人,顯然也不是等閒之輩,整個人猛然向前一撲,雙手撐地,藉此騰出的另一條腿也像鋼鞭一樣,砸向時臣的面門。
“不錯。”撤步鬆手,時臣的眉挑了挑,嘴角勾起一抹見獵心喜的笑容,對著已經轉過身來的此人說道。
“你是誰?”被他盯著,男子的身上不自覺的生出一股微微的骨悚然之
——類似於小孩子看到大型犬類的
覺。當即便明白,眼前這個穿著長風衣,看起來好像一個病鬼的小白臉不簡單。
而且,對方能夠悄無聲息,毫不引起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自己注意,走到自己身後,就算僅憑這點,也足夠引起自己的重視了。
“在問別人的名字之前,不是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嗎?”時臣臉上的笑容不減,顯得人畜無害“而且,關於閣下為什麼要和那邊那位大叔在這裡擾亂秩序這一點,在下也很好奇——可以稍微說一下嗎?”
“嗯,確實是這樣。”對方點點頭“在下大山剛俊,極真傳人,至於剛才的事情…只是我的主人想和那邊的那位小姐說說話,”他指了指那個銀髮少女“但是卻被誤解,隨後,這些小子們就過來找我們的麻煩…”
“哦?”時臣不置可否,轉頭看向已經退出戰場,顯得有些氣的某風紀委員長“鹽田,是這樣嗎?”
“哼,或許是這樣吧!”鹽田正和略帶諷刺的說道——他是剛柔的傳人,和屬於極真
的對方天生不對盤,更別說剛才還被對方像耍猴一般‘調。戲’著,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本就不是這樣!”兩名少女中的黑髮英氣少女忍不住說道“哪有想和別人說話就不管人家的想法,強行拉住人家的手的?!”
“大山先生?”時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大山,和那個戴眼鏡的小白臉說那麼多幹什麼?趕快和你打其他人一樣,把他打趴下!”見自己的得力打手兼保鏢和這個新來的小白臉說了這麼多的話,原本得意洋洋的中年男子似有不滿,又高聲叫道。
“看來我們之間,貌似並不能和平的談。”微笑地說著,他將目光轉向了那個中年人“儘管您之前所做的事情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但是,如果閣下能向那兩位學妹道歉,並獲得她們原諒的話,在下可以代表學園,對您之前的行為既往不咎。”時臣覺得,自己的態度已經夠好了,語氣平和,面帶笑容,行為也是彬彬有禮,既沒有嘲諷也沒有鄙視——放做以前,別說是這樣的話,就憑那一句‘小白臉’,他就要先揍對方一個生活暫時不能自理。
但是在對方看來,這卻是對自己的極大羞辱——讓自己向兩個小丫頭片子道歉?自己的身份,即使做錯了事,還需要道歉?!簡直可笑之極!
“大山,好好教訓他!”
“看來,我們之間,還是要打。”輕嘆一聲,時臣轉向了名為大山的男子。
ps:突然覺得,黃金一好難上——原本想上黃金三,結果不僅晉級賽沒成功,反而一下子掉到了黃金5,昨天連打三次晉級賽,才重新回到黃金四,累不愛,還是好好寫小說吧,這一週最少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