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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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同行走在通往理事會辦公室的路上,當聽到某人那句‘你是個hentai,我也不會鄙視。你的情再怎麼高尚,我也不會讚美;你的道德如何淪喪,我也不為所動。’之時,非常不給面子的,理事會成員之一的葛葉霧香,非常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相反的,另一邊澤越巴的臉,就有些不怎麼好——自家人知自家事,再加上某人一貫針對澤越家作風,如果再聽不出這是在對他們進行明嘲暗諷,那才是見鬼了!

“諸位的好助手,真是威風啊!”冷笑一聲,她暗暗咬牙道。

在她的身邊,年過五十,但是看起來卻只有四十多歲的澤越止,卻貌似毫不在意廣播上的話,以一雙充滿**的眼睛,極為隱蔽在其他三位女的身上逡巡著。

“他可不是我們的助手。”理事中年齡最大,資格最老(臉皮最厚)的三千院帝貌似無辜的說著誰都不信的鬼話“槙島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助手呢?他只是恰好在我們這裡上學罷了。”

“就是就是…”氣質酷似文豪的柏崎天馬也裝模作樣的附和著。

“哦?”心中暗罵無恥——雖然她本人也沒少做過這種翻臉不認帳的事情,澤越巴秀眉微挑,成美豔,帶著幾縷魚尾紋的臉上,一雙帶著**的眼睛中滿是玩味“也就是說,他和諸位沒有關係囉?”說話之間,幾人已經來到了目的地,開門關門,落座上茶,在身邊陪同的管家等人幫助之下,這群擁有著足以震動整個本的權勢的男女們,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圍著長桌坐在了一起。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關係——畢竟是在我們辦的學校裡上學,如果突然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對學生的家長,我們也不好待啊!”貌似圓滑的,鏑木家的家主,鏑木慶行說著模稜兩可的話。

“學生的家長?”澤越巴嗤笑一聲“他們還巴不得那個小混蛋出點事情呢!”

“?”這句話,貌似有點意思啊!

在座的諸位,都是消息靈通的聰明人——這一段時間時臣、菲麗茜亞、槙島家、澤越家之間你坑了我我賣了你,纏纏綿綿錯綜複雜讓人眼花繚亂的目不暇接的劇情,大家雖然都沒完全看懂,不過基本可以確定的是:一,澤越家和遠坂時臣或成最大輸家。

前者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賠了夫人又折兵——和他們簽訂協議的阿爾貝託先生已經因為各種可以有、必須有、以及莫須有的罪名被某人和菲麗茜亞合力送進了監獄裡,之前雙方之間所簽訂的協議也在菲麗茜亞的刻意之下而被宣佈作廢——甚至相當一部分的人員因為與其聯繫過深,從而暴了一些橫行不法的蛛絲馬跡,也有著被判處有期徒刑的危險…

後者的話,沒說的,錢沒了,(背後的)人沒了,自己還被捅了一劍,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贏家。

二,槙島家也不是最大贏家。

雖然提前收回了之前宣稱屬於家族,但實際上卻一直由某個小混蛋私人掌握的資金,但原本計劃好的一盤大棋沒下出來是怎麼回事?

說好的削弱斯圖亞特家族呢?說好的兩虎相爭漁翁得利呢?說好的讓那個小子和對方訂立婚約,怎麼卻收到了對方解除婚約的要求啊?

這腳本不對啊,監督!

為什麼呢?

都是時臣的錯?

(時臣:怪我咯?)不怪你怪誰!

據從雷德菲爾德家族的諾愛爾女士,以及槙島家派出的‘可靠人士’綾崎颯處得到的消息:菲麗茜亞。唐。斯圖亞特之所以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扳倒她的叔叔,迅速掌握局勢,遠坂時臣提供的信息功不可沒;而遠坂時臣在幫她處理完這方面的事情之後,刻意惡化雙方之間的關係,以致在極短時間內,兩人相互撕,不僅讓斯圖亞特家位於阿文提諾山的別墅換了一套傢俱並且重新裝修一遍,還給兩人的身上互相留下了深刻的印記——一個斷了五六條肋骨,另一個差點被要了命——如果不是閃得快的話,真的就要替菲麗茜亞陪她的老師了。

也因此,兩人的婚約告吹了——在時臣回來之前,菲麗茜亞就通過某管家把這道信息傳達給了槙島家的大人物們。同時,時臣也對她的態度表達了讚賞。

尼瑪!坑爹呢這是!

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有一個神經刀當隊友的話,效果也比豬隊友差不了多少。

如此坑爹,要你何用?!

所以,儘管雙方在前期有著一些誤會(?),但是在經過一番深入的相互瞭解之後,資本主義的良心,永遠偉大正確的財閥階級槙島家和澤越家消除了這些不應該有的誤會…最終決定:一起收拾遠坂時臣這個不僅不聽話,並且給他們(?)造成巨大損失的熊孩子一頓!

收拾他給好朋友澤越家出氣!

收拾他讓他明白這個世界的真實和道理!

收拾他為他好!

收拾他…

他們有能力,有資格,有信心,有決心能做好這件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不僅要收拾,而且要收拾的乾淨利落,迅猛果斷!

當然,槙島家是不會在明面上出現的——我們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幫助別人一起去迫害自己家的孩子呢?他們只需要‘稍微’那麼見死不救一下,順便表示自己是大公無私,不會因私廢公的就好了。

“…如果這是你們兩家的意見,那我們也就不說什麼了…是吧,各位?”環視了在座的所有人一圈,三千院帝老爺子貌似無所謂的說道。

相互用眼神了一陣,其他幾人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畢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小傢伙,去駁了老朋友們的面子,不是嗎?

“那就謝謝諸位了。”澤越巴出一絲微笑“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個問題…”她將帶著笑意的目光轉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簡直好像事不關己一般,秋子的父親,朝香鴻彥“不知道朝香家主能不能回答我一下?”

“什麼事情?”陰冷的眼神總是會讓人情不自的想起蛇類生物,秋子的父親毫無情緒波動的問道。

“不知道閣下是否知道,這次的事件中,那個小傢伙的信息,是怎麼得來的呢?”被對方的眼神盯著,澤越巴暗自打了一個寒噤,但還是強撐著微笑說道。

“我怎麼知道。”語氣依舊毫無波動,秋子的父親淡淡的說道。

“朝香家主不知道嗎?”澤越巴風情萬種的笑著,成**的魅力盡顯“那真是太好了!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還請看好你的女兒哦!”。。貌似,微妙的誤會了什麼?

“你是什麼意思?”他的眼神更加陰冷了幾分,雖然和女兒之間沒有多少情,但即使只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後繼有人,也不能在此時示弱——況且,她所說的,也未必就是真的。雖然自己的女兒確實給那個小傢伙傳遞過不少信息——據他所知,嚴島家的事情,她在背後就曾經過一手,當然,那件事情中,手,或者說渾水摸魚的人不在少數。

“字面意思。”澤越巴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幹練盡顯:“大家都是老朋友,我也不想因為一些原本沒有必要的事情欺負小孩子。不過…”她的話鋒一轉“如果小孩子不乖的話,我也不介意打打她們的股!”ps:節滿滿…大概吧。另,鍋,總是要有人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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