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下一章回歸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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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院凪和遠坂時臣到底有多有錢?
大概,可能,或許,加起來有一千億元多一點——吧!
兩個人持有b站大約60%的股份,據現在的股價,大約就是六七百億的樣子,再加上他們平時動用的各種資金、存款、股票之類雜七雜八的東西,大概也就是四五百億的樣子,加起來,也就是一千億左右的樣子…
這是大部分人收集到的數據。
至於他們的真實財產有多少…
嘛,至少要往後面再加一個零才行——最左邊的數字要稍微改一下——不能是一二那種的小數字。
欠債管家如是想到。
早在他第一次參加三千院家聖誕聚會的時候,瑪利亞小姐就曾經和他輕描淡寫的提過一件‘小’事:在大小姐十歲左右的時候,因為中了爺爺的‘小’詭計,‘小小的’損失了200億元。
而現在,大小姐已經16歲了。
雖然因為對金融失去了太大的興趣,只是一直在小打小鬧,但大小姐的財產數額,絕對是在穩步上升。
至於另外一個人,雖然他本身並沒有多少錢(相對大小姐來說),但是,欠債管家卻知道,在他住到紫公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大小姐沒有動過的那些資金,被閒得無聊的他,分成一股股暗,送往天朝、米帝、以及西歐那些國家攪風攪雨…
當然,並非在股市上興風作——畢竟某人和大小姐那種專
金融的單一職業者不同——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前瞻
還是預見
?總之都是差不多的東西,憑藉著穿越者的金手指和大小姐的龐大資金,某人很成功的在這個世界中,在那些新興事物,比如像前世記憶中米帝非死不可那種類型的社
網站,還比較弱小的時候,通過對它們的扶助,很輕易的便攫取了大量的資金,再加上他在天朝的活動…總之,大小姐之所以會如此認可時臣,除了兩人在藝術上、
格上的惺惺相惜之外,他自帶的黃金律技能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而這一部分財產,在寵愛孫女的好爺爺三千院帝的遮掩之下,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它們的主人就是這兩個傢伙——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年紀輕輕就如此恐怖,長大了那還了得?!
更何況這兩人的格,也由於特殊的經歷——一個從出生到上國中之前基本上沒出過家門一步,然後在上國中之後像是
瘋了一樣滿世界飛來飛去,各種見得人見不得人,被人知道不被人知道的事情做了不知道多少;另一個也是從小就在槍林彈雨中殺出來的——各種刺客殺手來了一撥又一撥,暗殺什麼的簡直就是
常,也是見慣了血雨腥風的主,宅屬
也因此養成。導致兩人的
格和思維方式都有些不正常——比如說在看到別人和猛獸搏鬥的時候大聲叫好,再比如說那份無人可及的任
…
出於防止兩人被人忌憚的原因,時臣和三千的大部分財產被雪藏了——並且,兩個人都開始不務正業:一個沉溺於acgn的世界中不能自拔,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去稍微炒炒股票玩;另一個整天忙著玩追求愉悅的小遊戲——相對於他之前的那些動作,在白皇內部玩學生,確實只能算小兒科的遊戲而已。
小遊戲玩多了,總會到膩味,於是這次,兩個無聊的傢伙切切實實的玩了一把大的。
“只是為了玩?”欠債管家的驚呼。這是在三千院家大小姐的據點紫公館內。
三千院組、櫻花莊組、還有桂家姐妹,在名為生宴會的鬧劇結束之後,就一起趕到了這裡。
在當時某人和三千的一再挑釁,以及盟友的賣隊友送人頭之下,小房間內的會議不歡而散,之後帶上外面的同伴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三千院家的繼承人和澤越家要幹起來了,這可是個大消息,不提前告訴家長做好佈置的話,萬一殃及池魚就不好了了。
“嗯。”時臣點頭。
“你這是在自尋死路你知不知道?!還是說你覺得這樣很有趣?”粉發會長的恨鐵不成鋼的訓斥。
“知道,也不有趣。”
“那你還這麼玩!”
“但是我實在找不到更有趣的事情了。”某人很純良的聳聳肩。
“而且,還要給那些試圖冒犯我們權威的鼠輩以懲戒。”大小姐理所當然而又認真的聲音響起。
“…吶,這是什麼——意思,凪?”明顯理解不能的女僕小姐撐著勉強的笑容,問道。
“十條家的北條造紙是我們預定好的玩具,但是現在,澤越家和那幫雜修卻想脅迫我們把它讓出來,給嚴島家,他們的賊膽,哼,未免也大得過分了一些。”微微眯眼,冷笑的某人輕聲道。
“你們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啊!”無力的會長果斷吐槽了。
“這是王の法則,雜修犯法,我們制裁,毫無妥協的餘地。”
“正是。”
“為什麼這段對話,我總有種在哪聽過的覺?”看過fz的管家
覺到了不對。
“——這不是fate的臺詞嗎!”同樣看過fz的桂雛菊也反應了過來,隨即又氣又急,心頭冒火:“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還有心情玩cos!”
“這不是cos。”對於桂雛菊那焦急和憤怒之下的關心,時臣心知肚明,但事情已經做下了,也就沒有了回頭的餘地——不過,稍微忽悠一下,讓學姐放心還是可以的“這是我們的的反擊。”
“反擊?”
“是的,反擊。”某人一本正經的點頭“這次本來是我們和嚴島家的鋒,但是澤越家卻半路殺出來,學姐你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什麼意思?不是嚴島家請澤越家出手的嗎?”
“那為什麼在我和三千挑釁的時候,嚴島家的長子並沒有出聲反對,反而還笑場了呢?”桂雛菊一愣。
是啊!為什麼呢?盟友不是應該守望互助嗎?為什麼嚴島家的代表會拆澤越家的臺呢?對方又不是自己身邊的這個二貨。
見她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時臣心中暗暗點頭,繼續他的忽悠**:“學姐你還記得在宴會開始之前,他來到我身邊的事情吧?”
“你是說?”大小姐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她不喜歡玩陰謀詭計,但這並不代表她是不知道事情輕重的傻子。
再看看繞在周圍的言葉、瑪利亞、還有欠債管家,都是一副認真聽講的表情,時臣心中暗喜:成了!
“他和我說的話並不多,但有一句我記得很深,就是——”環視所有人一眼:“讓我把今晚的事情攪黃。”偷換概念,赤。的偷換概念!
“啊?!”x5“這件事,時臣你竟然沒告訴我?!”
“那是因為當時我還不太確定,畢竟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騙人,貿然行事的話…”他搖搖頭“直到看他一直都是看戲的姿態,我才確定那個傢伙說的是真的。”
“不過,如果他是在利用你怎麼辦?”欠債管家提出了這樣的疑問“畢竟無論你在那裡怎麼鬧,都只是澤越家丟臉,嚴島家的損失卻沒有多少,甚至,他們可以藉此好好打壓一下盟友。而時臣你和大小姐卻因此得罪了一個強大的敵人。這樣的話,會讓你們的勝算減少不少吧?”
“咦?很不簡單啊!颯,能想到這麼深的層次。”時臣面驚異之
——教練,這裡有人開掛啊!
其他人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士別三,當刮目相看啊!
“看來,老爺子真是不遺餘力啊!”
“但是和時臣你比起來還是差得遠呢!”欠債管家笑得很謙虛“想必你已經有計劃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