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就是在耗子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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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被撞得生疼,不得不出聲請求。從這個骯髒的易開始,這是白梅說出的第一句話,但聽在杜聰的耳朵裡,已經不能喚起他絲毫的同情了。

慾已經讓他有點兒變態,他衝表哥說道:“換個姿勢,得多拍幾個花樣。”梁國軍停止動作,把雞巴從老婆的身體裡出來問:“行,大聰你說,接著怎麼幹?”

“表哥你躺下,讓表嫂在你上面吧。”杜聰說著,閃到一邊,給二人騰出空間。梁國軍在老婆白梅的身邊躺下,抓著老婆的胳膊往身上拽,同時說:“聽到沒有,大聰讓你在上面,快點。”到了這步田地,白梅已經麻木了,她順從的爬上丈夫的身體,將口對著丈夫的雞巴。梁國軍將股一,雞巴從下面捅進老婆溼滑的裡,接著,就啪啪的又了起來。

杜聰沒想到姿勢轉換的這麼快,鏡頭沒跟上,等鏡頭對正合處時,雞巴已經在了幾個來回了“表哥,應該讓我拍到正往裡的樣子。”杜聰警告。

“哎呀,我忘了。

要不我把雞巴重往一回?”

“就這樣吧。”杜聰盯著白梅的股有些出神,他的注意力轉到兩瓣豐腴的股蛋上。

三十七歲了,還有這麼好的形狀,真他媽的便宜表哥了,杜聰心裡想著,手竟情不自的伸過去,摸在白梅的股上。在手與股接觸的剎那,杜聰突然意識到。

這樣的舉動完全暴了自己對白梅的慾望,他想立刻縮回手,但覺得更說明是做賊心虛,索按著白梅股說:“表哥你不要動了,應該…”杜聰沒有說出讓白梅在上面的動作,但他的手抓著白梅的股按下後又往上拉,等白梅的股抬起後又往下按。

白梅怎麼也沒想到杜聰會讓她主動的‮套‬丈夫的雞巴,而且還用手按她的股,她只好被動的按著杜聰按下抬起的頻率‮套‬著。被杜聰擺佈,白梅的淚水出了眼眶。梁國軍閉目享受,沒有看到。杜聰在後面,更是看不到。

還是快點結束吧!白梅咬著牙,主動的快速‮套‬起來,梁國軍到意外,雞巴的快突然增強,沒幾下,就被套得有了要覺,他正想按住老婆白梅的股,迫使老婆停止動作。

但雞巴一的,控制不住的了“哦…我你媽的,誰讓你動這麼快了!”他大罵著,全身也跟著洩了氣。

杜聰也到意外,但他同時也意識到,一定是白梅明白了他是在吃豆腐,心裡無法接受,反至極,才用這種看似主動配合實際是在無聲抗拒的方式結束這場讓她噁心的易。

暴雨雖然只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停了,但吳興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大水漫過自家的園子。他無奈的返回屋子裡,一股坐在炕沿上,低著頭,像個癟茄子。

“你說你還能幹點兒啥,早上就說好了讓你在家把院子前面的溝清了,你咋就不幹呢!”薄荷坐在炕裡。

看著丈夫進來,一邊脫著溼漉漉的衣服一邊埋怨。

“你個敗家老孃們,你說你把咱家鐵鍬都擱哪兒了,我把家裡翻個遍都找不到,你讓我用手挖啊。”吳興也生氣,要不是找不到鍬,他就不會到表弟家借,要不去表弟家,就不會看到表弟兩口子大白天,就不會耽誤了時間讓大水衝了菜園子。

“咱家的鍬昨天就讓老王家借去了,你是個死人啊,你就不會上別人家借一把來。”薄荷嘟囔著,將溼衣服溼褲子扔到地上,打開炕梢櫃子的櫃門,撅個股找衣服。

吳興有苦說不出,正尋思著用什麼話辯解,扭頭一看,正看到老婆薄荷的股,慾火騰的一下就被勾了起來,他雙手從後面抓住老婆的骨軸子,往炕沿邊使勁一拽,然後一把把老婆的褲衩子扯到腿彎上。

“你個死鬼,你要幹啥啊!”薄荷往炕裡爬,她知道丈夫要幹啥,丈夫的慾她最瞭解了,年輕時有點受不了,現在倒是喜歡。

“幹啥!唄,誰讓你撅個大股了。”吳興一手攬著老婆的大腿,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把早就硬梆梆的雞巴掏了出來“你個騷卵子,菜園子都被水衝了,你還有心思!你…”薄荷還想罵點啥。

但丈夫的雞巴已經捅進了裡,口被捅得生疼,但陰道很受用,讓她忍不住叫了一聲,雖然沒有預約。

但陰道還是接受了雞巴,迅速分泌水,在了幾下後,就將雞巴得溼乎乎的。吳興的腦袋裡浮現白梅的房,更加亢奮,雞巴用力的送,把老婆薄荷的股撞得啪啪直響。

“我,我。”他一邊一邊叫喚著。

“你想死我啊!你今天是咋的了?怎麼這麼來勁兒?啊…”薄荷覺得丈夫和平常有點不一樣。

要不是丈夫雙手箍著她的骨軸子,她幾乎要被趴下了,吳興當然不能說出他來勁兒的原因,他照著老婆的股蛋子了一巴掌說:“我啥時不都是這樣!哪次不都是把你得嗷嗷叫。我,我。”薄荷被雞巴捅得裡麻麻的,身子酥酥的,腦袋嗡嗡的。

“你個死鬼,我這輩子就是欠你的啊!啊…”吳興看著老婆薄荷,奮力送,雞巴上的快越來越強烈,他突然覺得自己正在著表弟媳婦白梅,被撞擊的股也突然變得好看了,他神情恍惚的依然喊著:“我,我。”薄荷腦袋杵炕,嘴巴大張,口水從嘴角出來,她享受的叫喚著:“啊…”杜聰將一百元錢到表哥梁國軍的手裡,說:“雨停了,我該回去了。”梁國軍把錢緊緊的攥在手裡,扯著杜聰,說:“急啥,中午在這吃,咱哥倆兒喝點兒。”杜聰看看用被子將可憐的體從頭到腳蓋住的白梅,小聲對梁國軍說:“以後的吧,表嫂現在很難為情,還是讓她平靜平靜吧。”梁國軍毫不在乎的說:“平靜個,以後再拍幾次她就習慣了。

不就是讓你看到了咂兒,看到了,看到了我咋她的嘛,你又不是別人,能咋的。”杜聰聽了,說:“表哥,沒有以後了,就拍這一次。”杜聰並不是不想再拍了,他只是因為看到白梅的狀態很不好,擔心說出再拍會出什麼事,但梁國軍一聽就急了。

他想到他被老婆給得太早,以為表弟不滿意,忙說:“是不是嫌我倆整得不好看,下回表哥給你多整幾個花樣,多擺幾個姿勢,我肯定住,不會像今天這樣。”杜聰噗嗤笑了,說:“不是因為這個,今天拍的時間差不多也夠了。”梁國軍追問:“大聰,那是為啥?你倒是說明白點兒啊!”杜聰苦笑著說:“總之你好好的安下表嫂,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我真得走了。”杜聰說完,推門就往外走。梁國軍見真攔不住,跟著一邊開門一邊說:“要不你少給點也行,你就讓表哥多掙幾個唄。”看著表哥的樣子,杜聰有點兒心煩,就說:“行,我同學要是還想看的話,我一定先拍你。”杜聰出了大門,快走幾步,將梁國軍可憐巴巴的丟在身後。杜聰並沒有直接回大伯家,而是向老舅劉能家走去。看了近一個鐘頭的表嫂白梅的體和挨的樣子,他幾乎憋得受不了。

不然,他也不會在拍攝過程中吃起表嫂的豆腐,又是摸子,又是摸股的。現在,他想找老舅媽趙玉一頓,雖然比不上白梅,但可以隨便玩,恣意發洩。***“死鬼,你想死我啊,我都行了,你倒是快點出來啊!啊…”薄荷在丈夫吳興的大力下,早已經高,但她絲毫覺不到丈夫的意思。

“再一會兒,再一會兒。我,我。”吳興腦海裡幻想著表弟媳婦白梅的樣子,覺得特別興奮,堅硬的雞巴在老婆的裡,似乎比從前的時候得勁兒許多。

“你快點吧,可別讓孩子回來給看見了,啊…”薄荷不得不提醒丈夫,她也有點兒堅持不住了,股扭擺,想把丈夫的雞巴從出。

但她馬上覺到丈夫身子往前一傾,兩手攔握在一起,將她死死的捆住,而雞巴貼緊她的腚溝兒子猛頂,雞巴頭像是頂到裡的什麼東西,又疼又酸。

“我隔著窗戶盯著呢,孩子們要是回來我能看見。我,我。”吳興乾得很有興致。

但沒有失去理智,他不時的通過窗戶觀察是否有人進了院子。薄荷沒話說了,這樣大白天挨丈夫的,對她來說早就不是稀奇事兒了,有好多次都差點兒被外人看到,雖然有的時候她被得很煩。

但她總是儘量的順著丈夫的子,村子裡慾旺盛得不到滿足的老孃們多的是,平時老孃們兒們坐在一起閒扯,不是這個說自家老爺們兒完蛋,就是那個說自家老爺們兒不中用。

她聽在心裡,總是有些擔心,要是不能滿足丈夫,說不上哪天丈夫就會就和別的騷老孃們兒你情我願的勾搭成,她可不能讓那樣的事兒發生。

二十多年都是這樣被過來的了,還差今天這一會兒嗎,受著吧。

“啊…”薄荷安自己,並儘量把身子擺成讓丈夫更省勁兒更方便的姿勢,她到丈夫的雞巴一下子得更深了。

每一下都頂在她的子宮口上。薄荷在十五歲時就被父母嫁給了當時也只有十六歲的丈夫,現在大兒子都已經二十四歲了,就是在耗子窩,她也是出嫁太早的。她的父母是外來戶,在耗子窩沒有別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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