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這次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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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聰讓我用力按的。”白梅明白杜聰現在是她的靠山,丈夫不敢對杜聰發脾氣。

“表哥,你就忍忍吧,上次是拍你玩表嫂,這次要拍你被表嫂玩,這樣人家看了才會覺得過癮。要是總拍你玩表嫂的老樣子,人家就不會出錢讓我拍了。”一提到錢,梁國軍立刻癟茄子了,急忙諂媚地說:“隨便整!隨便整!只要人家看著過癮,我就能受得了。”

“那現在繼續吧,中間不要再打斷了,剛才你的樣子必須得剪掉,那很麻煩的。還有表嫂你,把股抬一下,讓表哥可以把你的褲子往下接著脫。”杜聰說著,衝白梅偷偷一笑。

白梅明白這一笑的情意,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她把股抬高,離開炕面,看著丈夫慢慢的給她往下脫褲子。梁國軍嘴上順從,心裡不快,就想盡快結束這樣讓他招罪的情景。

他把老婆的褲子一直脫到腳脖子處,就去脫老婆的鞋,他想一下子把老婆脫光,但還是聽到了表弟杜聰的制止聲。

“表哥,你不要再脫了,現在,表嫂你把腿分開,把你的陰部往錢,讓表哥的嘴巴可以夠到。”白梅覺得,丈夫已經不是她的丈夫了,而是杜聰給她找的一個聽話的玩物。她情緒高漲,把兩腿分開到極限,讓夾在大腿兒裡的口完全暴,衝著丈夫梁國軍的臉。

她一點兒也不到羞臊,她覺這麼的姿勢,完全是做給杜聰看的,而丈夫,不過是杜聰用以挑逗她的一個道具。她一會兒看著鏡頭,一會兒看著丈夫的可憐相,被丈夫肌膚的快和對丈夫報復的快共同作用著。

她聽著杜聰的口中不停的說著“往下,再往下一點兒。”他看著丈夫梁國軍的嘴巴從她的大腿一直嘓到小腿,一會兒是這條腿,一會兒換另一條腿,不時的還被杜聰命令用舌頭。在看著丈夫她的膝蓋的時候,她舒服得叫出了聲。她往著鏡頭呻,實際是告訴杜聰,她的快是杜聰給的。

梁國軍一直被表弟命令著到老婆的腳踝,才被命令脫去老婆的褲子和鞋。他不得不跪在了地上,他到了屈辱,但他沒地方發洩,因為沒有人迫他這樣做。

這份屈辱,是錢給他的,不是人給他的。梁國軍預到下一步杜聰會讓他幹什麼,果然不出所料,他聽到杜聰要求他老婆腳丫子的聲音。他一咬牙,嘓住老婆的一個大腳趾頭。他希望老婆能識趣的把腳抬高一些。

到老婆就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難堪處境,腳自然的耷拉著。沒有杜聰的指示,他不敢再要求老婆怎樣怎樣,他只能跪在地上,頭矮過股,像是在磕頭般的嘓著老婆的腳丫子。

“要挨個腳趾頭嘓,還要腳面、腳掌、腳後跟,腳趾縫也要,表哥你不要太急,最少要十分鐘,這種戀足的片子我的外國朋友很喜歡。”梁國軍心裡罵道,你媽的外國佬,幹你孃的洋鬼子,戀你媽個足,這老孃們兒的臭腳丫子有什麼好玩的,老子今天可是憋屈死了,心裡罵歸罵,嘴巴上一點兒也不敢馬虎,十分鐘下來,把老婆白梅的腳丫子仔仔細細的了好幾遍。

白梅那享受過這麼刺的玩法,癢癢到中間有好幾次要躲避,但一想到以前受的丈夫的那麼多氣,就硬是忍著,讓丈夫更加不好受。杜聰指示下一步,說:“現在,表哥你表嫂的…”他猶豫了一下,直接說了字。杜聰又對白梅說:“表嫂,你把一隻腳踩在炕沿上,這樣的姿勢才誘人。”白梅立刻聽話的照著做,她覺就是擺給杜聰看的。

杜聰看到白梅的口有很多的水,因為姿勢的緣故,陰分開,裡面就像糨糊,知道表哥梁國軍的口舌服務起了很大的作用。

梁國軍也看到了老婆裡的情形,暗罵老婆白梅,今天咋變得這麼騷,這麼埋汰的怎麼啊!

“表哥,還等什麼啊!”聽到表弟的催促,梁國軍不敢再猶豫,嘴巴一張,把老婆的一起嘓住,也不管幹淨埋汰了,嗞嗞的著,覺就好像是在吃著他這輩子沒有吃過的美味兒似的。

他一邊嘓著老婆的,一邊還聽到從老婆嘴裡發出的愉快的叫聲。

“表哥,不要只在外面,要把舌頭伸到裡面。表嫂,你像剛才那樣按著表哥的腦袋,要用力些,讓人看了就好像你在強迫表哥給你。”不是看著好像是,而是真的就是在強迫了,白梅知道丈夫不敢反抗,她毫無顧忌的按住丈夫的腦袋,讓丈夫含著她的

裡,夾著丈夫的舌頭。

“表嫂,不要一直按住,你要來回擺動表哥的腦袋,讓表哥的舌頭就像…就像雞巴那樣在你的。”杜聰說完,近距離的拍攝特寫。

而白梅,抓著丈夫的頭髮,一拉一按,把丈夫的腦袋當個物件兒般,前後的聳動著。她看到,有的時候,丈夫的鼻子都被擠進了自己的裡。梁國軍的臉上被得黏呼呼的,全是老婆的水。幾分鐘下來,他的舌頭已經不能攪動,他只能伸著,機械的隨著老婆的手的擺動,進出老婆的身體。

“現在,再換一個姿勢。”白梅此時是玩的興致,她幾乎忘了這是在拍片子,她覺得這就是杜聰和她一起在折磨報復丈夫梁國軍。

而杜聰是一舉兩得,他心裡很清楚,這不僅能拍出一部近似女王題材的好片子,還能取悅白梅,讓白梅死心塌地的聽他的。再換一個姿勢?還要換多少個呢?梁國軍終於到,這錢兒也不是好掙的。

***梁國軍努力的安自己,他想著耗子窩傳的一個順口溜:“打工一天,二十多元,累死累活,菜湯稀飯,起早貪黑,幹個沒完,終於完工,跑了老闆。”他再想著,這不過就個把鐘頭的時間,再咋地,也是划算的。

這時,杜聰讓表哥梁國軍和表嫂白梅兩口子又擺了一個基本上是城市專用的姿勢。他讓梁國軍躺著,沿著炕沿邊兒的方向,然後讓白梅一腳踩著地一腳瞪著炕,像時一樣蹲在她丈夫臉的上方。

然後,他讓白梅扒開陰,讓口儘量大開,坐到丈夫的臉上。白梅在心裡很開心這樣戲丈夫梁國軍,在她扒開壓向丈夫的嘴巴前,她還特意的往後仰著身子,把裡的粉在鏡頭錢晃了幾晃。

梁國軍到老婆白梅裡的騷水正在往他的嘴裡,他趕緊閉上嘴,但進嘴裡的,只好稀裡糊塗的嚥到肚裡了,但騷水還在出,不到他的嘴裡,就從縫兒四溢。

“表嫂,你就這樣用摩擦表哥的嘴巴,直到高。”杜聰指示。

“可是…我…沒這樣過,不知道行不行。”白梅如實的說。

梁國軍聽著,心裡罵到,你個傻娘門兒,你就不會唬一會兒,然後裝著得勁兒了!他想提示老婆,但嘴巴被老婆的壓著,他唔了一句,但沒人聽清。可他聽清了表弟杜聰接下來跟他說的話“表哥,你在下面同時給表嫂,嘓一嘓,好好的配合下。”怎麼又要我

梁國軍哭的心都有了,這時,白梅可不管這套那套了,杜聰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藉機發洩對丈夫多年來的積怨。

她前後擺動起因為常年勞作肌結實的股,把口在丈夫的嘴巴上摩擦起來,她到丈夫正努力的把舌頭伸進裡,讓她的裡也同時產生著快

其實,白梅對於這種類似自的方式還是很有經驗的。從前,因為丈夫時從來不考慮她的受,總是自顧自的發洩完了事兒,她總是不能達到高,所以,摳磨陰的自便也時常為之。

但這時在丈夫的臉上磨來蹭去,白梅還是有點兒難為情,動作很不自然,但心裡無比興奮,覺也在增強,白梅到,只有再快些,再用力些,才能解決裡的搔癢。

她大幅度的快速擺動,陰蒂碰到丈夫的鼻子,快的電讓她到全身麻痺。梁國軍覺得要窒息了,老婆的不光堵住了他的嘴,在不停的聳動中,還有節奏的悶著他的鼻孔,他必須在移開的瞬間呼

但頻率太快,往往正在他起的時候,老婆的擺動回來,將口鼻完全堵住。梁國軍越是缺氧,就越需要大口的呼,但越是大口的呼,就越跟不上的擺動頻率,他就越缺氧。他終於忍不住了,他去推老婆的股,但白梅高了。

人高的幾秒裡,基本上是沒有理智的,她手扶著炕,用力的壓住丈夫摩擦。白梅幾乎有點兒不能相信自己,在這樣的情形下也能達到高,但裡的不停的被往外,加上外部的摩擦。

終於把還是她送上了巔峰狀態。白梅不知道是自己栽倒的,還是被丈夫推倒的。她有點兒失神的躺在炕上,劈著大腿,口有更多的出。梁國軍也有點兒失神,但他是憋的,他大口的著氣,像是一個剛被從水裡救上來的不會游泳的人。

杜聰看到這樣的情景,覺得很刺,很讓他興奮。他忽然覺得,這種玩別人的行為,能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而且,這種愉悅,能轉化為興奮,因為他的雞巴在不知不覺中起了。

本來,這次的拍攝,杜聰是不準備讓表哥梁國軍高的,因為他想拍攝一個單純的男人服從女人滿足女人的主題,但他突然改主意了,等到李建國和白梅都清醒的看著他時,他說:“最後一個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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