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有脖子到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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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聰看見白梅在外面的胳膊上有一塊烏青,他想,她的身體上一定還有。他同情又無奈地問:“為啥啊?”

“他剛才回去,說是你說的,不給我們拍了,原因是你的朋友不願意總看我們兩口子的,但他認為不是那麼回事兒,他認為是你上午看到我不太情意,所以才不願再給拍了,他把責任都安在我的頭上,所以就揍了我。”杜聰不得不承認表哥梁國軍腦袋靈光,只是有點兒可惜,這腦袋從來不往正經地方上用。

“我確實是因為你不情意的原因,才不願意給再拍的,沒想到因為這個讓你捱了頓揍,我是出於好心的。”白梅忙說:“我過來,也不是來埋怨你。他既然不在乎自己老婆的身子,我也破罐子破摔了,不然說不上啥時候他想起這茬兒,還得揍我。

反正已經拍過了一次,拍一次也是拍,拍兩次也是拍,我想開了,現在我願意拍了,你應該也想多拍些吧,那以後你啥時想拍我倆幹那事兒,你就啥時候去拍!”杜聰見白梅的情緒動,忙安說:“別說這些賭氣的話!”白梅又用手抹了抹眼淚兒,說:“這不是賭氣,我真的想開了。

他竟然告訴我,說讓你睡我你沒同意,他還哪是個爺們兒啊!為了掙錢,他都主動把我這個老婆的身子給別的男人玩,我還在意我的身子幹啥!我現在真的願意拍了,我的身子你也看過了,再看幾回又能咋的!”白梅說完,突然覺得話說得太猛了,一時難為情,臉通紅地低下頭,不敢看杜聰。

“唉!你要是真願意,我這裡倒沒啥。我的外國朋友好這口兒,總是求我給多拍點兒,我想,反正他出錢,誰要是願意讓我就拍誰就掙錢,我呢,也能給朋友代,這本來是兩全其美的事兒。

可碰到表哥這樣的人,我真是沒轍!”在白梅面前,杜聰一面把自己說得像個好人似的,一面也應承了他還是願意拍的。

杜聰從幔杆兒上取下自己的巾,遞給白梅說:“其實這事兒從兒上,還是怨我。表嫂,你別哭了,你這麼不停地哭,我這心裡很不得勁兒,快擦擦。”白梅接過巾,將眼睛裡和臉上的眼淚兒認真地擦乾淨,說:“你別埋怨自己了,就是沒這事兒,我也總挨他的揍,我這輩子,命苦。”杜聰又從兜裡掏出一百元錢,遞給白梅說:“你看你胳膊都青了。

身上一定還有傷吧,我這裡也沒有藥,這錢你拿著,自己去買點兒消炎藥吃,再買點兒藥水什麼的擦擦,傷好的快。”

“我不要,我不要。”白梅拒絕。杜聰只好往白梅的褲兜兒裡,白梅邊躲邊推杜聰的手,二人推搡著,手糾纏在一起,臉也差點兒撞在一起。

白梅突然停住了,臉通紅地看杜聰,眼睛裡竟然充滿羞澀的情意,原來,杜聰把手到了白梅的褲兜兒裡,白梅又往外拉他手,他把錢放進裡面,手卻被褲兜兒勾住,拿不出來。

二人扯來扯去,就好像杜聰隔著褲子在摸白梅的大腿兒似的。杜聰並沒注意到這有點兒不雅,但白梅是女人,比較,又是她的大腿兒被摸,就先意識到了,同時也到很不好意思。

還有,白梅剛被丈夫揍完,這杜聰一關心,一體貼,她啥時候受過這些,一顆女人脆弱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快四十歲的老孃們,心一被男人融化,那眼神立刻就直接了當的變得火辣辣的,就差往懷裡撲了。

現在,杜聰的手擰過勁兒來,想要出,卻被白梅死死地按住,按在她的上。柔軟中帶著結實的觸,雖然隔著褲兜兒和褲衩兩層布,也讓杜聰心裡顫了一下,有種興奮的覺。

“我從來都不知道被男人疼是個啥滋味!”白梅幽幽地說,又拉著杜聰的另一隻手,按在她另一邊的股上,看著白梅的樣子,杜聰不忍回他的手,但他還是說道:“別這樣,這樣不好。”

“有啥不好的!”白梅不管不顧地捆住杜聰的,臉靠在杜聰的膛。***是啊,有啥不好的呢?女人投懷送抱有啥不好!

反正表哥梁國軍也不拿她當回事兒。杜聰打心眼裡是高興白梅自動送上門來的,這不僅讓他以後的情慾發洩有了著落,對他的“情”事業也是大有好處的。

但是,做人嘛,還是得矜持一下。反正已是嘴邊兒的,跑也跑不了了“你是我表嫂啊!”杜聰說。

“表嫂咋的?你表哥那犢子玩意兒不是說把我讓你睡嗎!

他願意當王八,我也願意讓你睡,你怕個啥?怕我和你要錢啊?我不要,讓你白睡,讓他啥也撈不到!”

“我還是覺得不好,表哥不在乎,親戚們可在乎,你怎麼說也是我表嫂。”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老舅媽都睡了。

你表哥罵我時說出來的。老舅媽你都能睡,她還長輩呢,我咋的?年輕的我比不了,就老舅媽那樣的我還比不了?你是想羞死我還是想磕趁死我?”白梅一不做二不休,把杜聰問得一愣一愣的,啞口無言。

(磕趁:形容詞時指難看、丟人等。動詞時指侮辱。)“我和老舅媽那樣,也是為了拍片子嘛。”

“那你把咱們也拍下來不就得了,你心裡就全當是為了拍片子啊。”白梅說完,就親了杜聰。

杜聰穿的是半袖襯衫,剛才要睡覺,紐扣已經都解開了,白梅在他的脯上亂肯,啃著啃著,就含住一個頭,嗞溜嗞溜的嘓起來。

這農村娘們,一旦上來騷勁兒想要獻身,絕對夠猛。杜聰離婚後,還沒憋到找女人發洩時,就蹲了監獄,出獄後的一年多,也只是找個幾次小姐,沒錢,找的都是低檔的,進屋就幹,幹完走人的那種。

所以,杜聰也是缺少女人關愛的。現在被白梅熱烈的進攻,杜聰是再也把持不住了,何況,他本來也就是想矜持一會兒,並不是真心要拒絕,為了將白梅的身心全部拿下,杜聰特意補充說:“怎麼能全當是為了拍片子呢!

我的心裡也是喜歡你的。”他說著,給白梅回以同樣熱烈的擁抱,在白梅的後背上情的撫摸,同時,也享受著白梅嘴巴的刺,品味著從頭往心裡直鑽的酥麻覺。

白梅要和杜聰接吻,杜聰上去。倆人都很動,舌頭拼命往對方嘴裡進去就拼命的,吱吱的像耗子叫喚,終於親累了,倆嘴巴分離,倆人兒都有點不好意思。

杜聰說:“今兒個不行,我大伯他們說不上啥時就回來了。”白梅說:“我想,上學那陣兒就喜歡你,我恨不得你立刻就睡我。

梁國軍那犢子只顧他自己,我從來沒得勁兒過,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今兒個,我要你使勁兒我,讓我嚐嚐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兒。”杜聰聽了,想。

原來如此,怪不得猴急,要吃人的架勢。他故意說:“我也不一定行,怕喂不飽你。”白梅媚笑,說:“你行,肯定行,你那東西好大,蹬蹬硬,都頂我那兒了,我都怕我受不了。”(蹬蹬硬:形容極硬的樣子。)我,自己都不知道。白梅一說,杜聰才注意到,他的大雞巴真的是硬梆梆的頂著白梅的陰部。多虧隔著褲子,不然可能都要頂裡了。

杜聰一時到很丟臉,趕緊推開白梅說:“你現在就像個狐狸,太能勾引人。”

“反正喜歡你,家裡那個王八犢子又我,就不要臉了。”白梅跟進,又抱住杜聰,抬頭望著杜聰的臉,眼睛裡充滿渴望,下面的大腿兒,也把杜聰的大雞巴緊緊貼住。杜聰到雞巴都被撅疼了,只好把股往後翹,暫時躲避,但他也要忍不住了。

上午時看到白梅的身子就興奮的受不了,此時還怎麼控制!

“別忍了,你想睡我,上午拍片時你就想,你故意指導我們,你是藉機摸我咂兒,還摸我股,我那時就知道,你偷偷佔我便宜,現在隨便你,你還客氣啥!”白梅又把上午的事兒說破,讓杜聰又囧了一把。被白梅將軍,杜聰也來氣了,管它呢,幹她。

他雙手託著白梅的股,一把將白梅抱起來,走幾步,扔在炕沿邊兒上,然後一推,把白梅推到,壓在白梅身上,使勁兒球起白梅的倆子。白梅哼了兩聲,提醒杜聰說:“不想拍下來?”

“對呀,拍下來。”杜聰起身找攝像機,打開之後,他覺得一隻手拿著攝像機,只剩一隻手玩白梅,又彆扭又不過癮,就將牆邊的八仙桌拉到屋地當間兒,把攝像機放在桌子上,鏡頭對著炕裡,調整好焦距。

考慮到拍攝的需要,杜聰把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一下,他循序漸進的,一邊撫摸白梅的各個部位,一邊把白梅的衣服由外到裡慢慢的脫光,當白梅的體完全呈現在他眼前後,他又一邊撫摸一邊親吻,由臉到脖子,有脖子到子,到腹部,到陰部,到大腿。

然後,將白梅的身子翻個個兒,沿著背部一直撫摸親吻到股,從股溝裡散發出的女人興奮的氣味兒,讓他忍不住將股往高抬起,把白梅擺成跪趴的姿勢,從後面,他起了白梅溼潤的口。

從被脫衣服開始,白梅就變得老老實實,等待著杜聰的宰割。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男人的溫柔,讓她舒服得緊咬嘴,幸福變成無法壓抑的呻,從她的口中斷斷續續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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