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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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謝翔中爸爸的生。
修澤嵐在謝翔中的盛裝打扮之下,一身美麗地被載到了謝家主宅。
然後,他們還沒走到主宅裡,兩個人就已經在主宅邊的一處樹叢裡演了起來。
“我說過你是我的人。”謝翔中的聲音低沈且冷。
“我不是你的人!人不是東西,人不能被佔有!”修澤嵐握緊舉頭,柔軟的聲音因為忿怒而高亢著。
“我的女人就是我的東西。”謝翔中的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與轉圜的空間。
“我不想當你的女人!”
“你現在說這些話已經太晚了,我已經付出了,就會連本帶利地收回。”他抿緊,眼神頗有不耐。
“我欠你的,我會連本帶利地還你。”她說。
“我只要你--”他板著臉,不以為然地抿了下。
“你走開…”她認真地說道。
“你不覺得這些對白很麻嗎?”謝翔中蹙著眉,忍不住打斷了她的對白。
“不覺得,我只覺得你好厲害喔,我寫的這些臺詞,你看一次就記得了,真是當演員的料啊!”她一臉崇拜地幫他鼓掌,笑得眸子都?成了一直線。
這可是她下個月要演的獨角戲呢,而他的對白將會由另一個男演員做聲音的演出。
“這些對白幾乎都是我們說過的話,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他不以為然地看著她。
“既然都是我們說過的話,哪裡會麻?”她一聳肩,拉著他的手臂晃啊晃地。
“反正你之前已經答應過我,會陪我對戲的,你不準黃牛喔,否則我就不嫁了。”
“對什麼戲?你的石膏還沒拆,你能不能安分一點?”謝翔中一看到她手臂上的石膏,還是滿臉的不贊同。
“就是因為石膏還沒拆,所以才更要演啊。一個裡著石膏的受傷女人,光是想象就覺得很有效果了。”修澤嵐眉飛舞地說道。
“你在咖啡廳演一檔戲頂多賺個一萬塊,從導演、劇本到燈光都要自己動手做,你不覺得不值得嗎?”謝翔中一看到她仍然沒幾兩的身子,就忍不住板起臉。
“親愛的謝醫生,在這種商業時代,小劇場還有演出空間已經夠讓我涕零了。還有啊,喜歡的事還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嗎?你看那些手術影片看得血脈僨張,我可沒吭過一聲吧。”修澤嵐哇哇大叫著伸長手臂,讓他看著她手上的雞皮疙瘩。
沒法子,她就是沒法子盯著那些血模糊的場景超過五秒鐘。
“只要你好好照顧好身體,三餐記得--”
“三餐記得要準時吃,你高興做什麼都隨你。”她拍拍他的肩,笑嘻嘻地接下了他的話。
“你說這些話說不累啊?”
“等你養胖一點後,我就會少說一點的。”謝翔中看了一眼手錶,他攬住她的,往主宅方向走去,神情突然變得嚴肅了。
“我們該進屋子了。”
“你決定好要向你爸道歉了嗎?”修澤嵐仰頭凝望著他。
謝翔中低頭注視著她邊的笑意,他深呼了一口氣。
她的笑容提醒著他關於失去與珍惜的意義。就算他搞砸了爸爸、毀了謝翔華,他的人生也不會再重來。有她的他,不想把未來的路栽於過去的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