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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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菲和單芝琪轉身,眉眼含笑地望著班風恆。

“她怎麼了?要不要緊?”他心如刀割地問。

左菲搶在單芝琪前回答,“別在這裡貓哭耗子,不就是你害她進醫院的。”這個左菲!單芝琪到好笑。將來誰追她誰倒楣,稍有對不起她,她鐵定會把那人整得生不如死。

班風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到底有沒有怎樣?”

“很抱歉,沒有稱你的心、如你的意,她沒死!”左菲不疾不徐的衝著班風恆刀削劍砍,她就是有那本事,可以叫被罵的人立正站好聽她罵夠本。

“一個男人一輩子當然不可能只對一個女人動心,但佔了便宜後就過河拆橋.還理直氣壯講什麼覺啦,在一起的默契啦,其實都是狗,追究底就是自私,只管自己,不顧別人,你當真以為自己是大情聖,可以這樣履地無痕啊?要知道不是隻有你有覺,別人也有,也會受傷的,你只看到自己的快樂,完全看不到別人的傷口,你到底是人類?還是惡魔?”聽著左菲數落班風恆,還真讓她想為左菲鼓掌,但是凡事適可而止,不然班風恆惱羞成怒就不好了。∧_∧好人beryl校∧_∧“班先生,你錯怪思思了,她那晚去俱樂部見的老男人的確是她爸爸,她是常昭陽的女兒,也就是你的換帖常墨文的妹妹,我想你該聽過墨文說他妹妹小時候被綁架的事,為了這件事,思思接受了很長的心理輔導。而常伯伯怕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於是謊稱他女兒隨前去美國定居。思思是隨母姓,我不知道墨文有沒跟你提過,他母親叫熊月麗。”班風恆非常的驚訝,事實上,是震驚!

“她為什麼都沒告訴我?”

“你給她機會說了嗎?她說的你聽得進去嗎?”左菲語氣尖銳地說。

“這你不能怪她,常伯伯不准他們兄妹跟你說,他說這樣才能看出你是真心對他女兒,還是隻是為了減少三十年奮鬥而跟思思在一起。”他覺得極端懊悔,眼前一陣突如其來的昏黑。瞧,他做了什麼愚蠢的事?

那天和她在一起的場景一一他狎玩她、羞辱她、責難她——就像一段影帶在腦海中不停地重複放映,開始使他憎恨起他自己了。

“我被嫉妒給矇蔽,失去了理智…··”班風恆失魂落魄地囈語。

“你才知道你跟瘋狗一樣亂咬人!居然說她是假‮女處‬,你知道嗎?這對一個深愛你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叫她去死。”左菲罵上癮來了。

“她在哪家醫院?我要去看她,求她原諒我。”

“她在哪家醫院,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左菲把頭偏向一邊。

“告訴我好嗎?”他以十二萬分誠懇的態度低聲說,“拜託。”左菲睨他一眼,“你不是說不勞我費心…”

“我的天哪,左菲,都什麼時候了?你別為難他了。”單芝琪看不過去。

“芝淇,要我告訴他思思在哪裡可以,除非我確定他不會像對其他女人那樣對思思。”左菲雖是對單芝琪說,但卻是說給班風恆聽的。她要他的承諾。

“我幾天前才明瞭這個世界上有值得追求的東西叫真愛;而這個世界上值得我追求的女人,叫熊思思。我會讓她幸福。”他眼神裡有著百分百的認真。

左菲展微笑,燦爛的像陽光。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她上午就出院了,下午三點的飛機,目的地布拉格。”

“謝謝。”班風恆拿起話筒代秘書訂飛機票,然後對她們微笑,“就算她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追到她。”

“左菲,你好像忘了什麼…”單芝琪撞撞左菲的手肘。

“喔,她是和俞家駒一起去的。”左菲做起他的啦啦隊隊長,“加油!”班風恆做出勝利手勢。她會是他今生的新娘,而不是落跑新娘。

ooooooo拉開沉重的簾幔,那布拉格夜空的星光,無比清楚璀璨的躍上眼前,是她看過最燦爛的星空。熊思思在窗臺上坐下,看星星。

今晚的星星,怎麼會近得這般不可思議?好像伸出手就可以摘下一般。

啊,星!很自然的,她想到梁詠琪拍的廣告,那支廣告還是班風恆的點子,真是一大諷刺!天底下最無情的男人卻拍出天底下最深情的廣告。窗外銀河閃耀,滿天星光,美得就像一個夢境,幹嘛想那個殺千刀的!

門鈴響了!熊思思著實嚇了一大跳。她又沒叫房間服務…

門打開了,一堆彩汽球,後面出半個陌生女孩的臉。

“你是熊思思小姐?

“我是。”

“這是送你的。

她接過汽球。一生中她收過很多禮物,但這玩意最令她驚奇,而且送這禮物的人知道她對花過喔。送汽球的人呢?她往門外張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最近每天被她詛咒十次以上的男人正站在壁燈下。

他整個人好憔悴,熊思思心裡的恨已經所剩無幾,但氣還未消。

“你怎麼知道我在布拉格?

“左菲告訴我的。”班風恆出可融化冰雪的笑容。

叛徒!

“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你爸告訴我的。”他的嘴角泛著微笑,“不請我進去嗎?”家賊!

“有話在這裡講。”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說。他應該什麼都知道了。

“為什麼我不能進去?俞家駒在裡面?”

“俞家駒!我在機場就放他鴿子,我是一個人來布拉格的。”她還是沒辦法勉強自己去愛不愛的男人。

“那事情就簡單多了。”他眼神笑咪咪的。

“你想做什麼?

“’她心跳加快。

“跟你懺悔,乞求你原諒啊。”他執起她的手,緊緊握著。

“你能原諒我嗎?”

“不能!安水難收。”她嘴噘得高高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進她的眼睛裡,“口是心非的女人。’然後他的親吻像雨點般落在她臉上。

“年底我們就結婚,你說好不好?”

“好。”她欣然答應。算命的準喔!

此時,布拉格市某個地方的鐘樓,也正好傳來一陣鐘聲。在他們耳邊低沉迥響著,彷彿是為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而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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