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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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北投的山區繞行,當他把車速放慢,駛向一家幽靜的汽車旅館,雪疑心底一揪,到慌張,她從沒進過這樣的地方,她執拗地沒有開口去對他說她的不自在。

車停在門亭的柵欄前,他搖下車窗,服務員遞進了一把附有遙控器的鑰匙,她驚羞地垂下頭閉上眼睛,希望沒人看見她心中的窘迫。

柵欄開了,他把車開進庭院深處,在一道鐵卷門前按下遙控器,門緩緩開啟,她心底漸覺難堪;在他眼底,她好不過廉價的阻街女郎吧!所謂的愛人只是體的易,不是心靈的相依,直到現在她才完全懂得,是不是太慢了點?眼看著他把車停進車庫,她心底的沮喪和受傷難以言喻。

“下車。”韋翔傑回頭瞥她。

她沒有看他一眼,裝作無所謂地下車,她寧願自己看起來像個成自信的女人,不要表現得像個青澀的丫頭。

他也下了車,她知道他正望向她來,她飄忽的目光就是不和他有集。

韋翔傑將她冷淡的態度看在眼底,心底微慍,她不理他也就算了,還給他臉看?沒人敢像她這麼大膽。

他逕自走上右側階梯,開了旅館房門。她腳步艱難地跟著他進了華麗的客房,中央那張圓和房內陌生的氣息敦她緊張得心裡發顫。

“你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嗎?”他甩上房門,嘲地對她說。

她羞恥地不敢看他,轉身走進浴室,關上門後心底的委屈化成眼淚在臉上奔,她問自己在哭什麼,既然她別無選擇,就只有忍受,有什麼好哭的?

她承認自己的確喜歡他,心中期待能擁有他溫柔的對待,可他沒有附和她的必要啊!

她手指輕顫地寬衣解帶,拿掉脖子上的絲巾,苦澀地跨進豪華的浴缸裡,洗去一身他所厭惡的油煙味。

半個小時過了,韋翔傑立在窗口望著山下臺北的夜景,等待著那個惱人的丫頭,她是故意讓他等吧!

他的獵豔慣例中似乎沒有“等候”這兩個字,他對女人通常毫無耐可言,只要他不滿意的就馬上換人,用人的功夫和換衣服一樣快。像她這麼放肆的小女人,他該甩了她,馬上走人,永下再搭理,莫名其妙的是他移不開腳步,覺得不能就這麼放她鴿子。他其實很想清楚,她在跟他拗什麼,他是說錯了什麼得罪她了,還是他哪個表情犯了她的忌?

呃!他竟在這裡自我檢討起來,這有違他聲名狼藉的子之名!

終於,浴室的門開了,她一絲不掛的柔媚身影映在暗夜裡的窗上,緩緩走進他的視線範圍,他漠然地盯著她的倒影,她的模樣像是無視於他的存在,甚至逕自上,仰躺的姿態充滿無奈,像只待宰的羔羊。

她不該如此挑釁他的,他耐心用盡,將會毫不留情地對待她。他面容深沉地轉身,大步走向她,將她從上拉了起來。

這突來的風暴令雪凝大吃一驚,她半跪在上,長髮飄散如霧,雙眼也蒙著水霧瞅著他。他整個人繃得死緊,不知哪來的衝動,他擄住她纖細的,傾身將她摟進懷裡,瘋狂地吻她,當他看見她滿眼的淚,原本懲罰的念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想安她…

“你到底怎麼了?”他低啞地問,著她令人心神俱焚的柔軟身子,他幾乎把持不住自己。

她溜出他令人心顫的懷抱,看見他深炯的雙眼沒有絲毫冷酷,詫異地搖頭。

“沒什麼。”

“別騙我。”他將她擄近自己。

她揪著眉心,懷疑他會關懷她。

“如果你要,就快點,不要說那麼多廢話了。”韋翔傑臉上風雲變,黑眸熾焰狂燒,暴地將她壓抵在上,蠻橫地吻她,無情地撫觸她的身子,心底的柔情因她輕率的言詞而消失殆盡,他迅速褪去衣衫,托起她的‮腿雙‬,剛強匆匆和她的柔軟密合,渾身奔騰的怒火注入她的最深處。

她咬著,不讓自己發出畏懼的叫聲,儘管她好痛、好怕…

“不必出那麼害怕的表情,你是罪有應得。”他掃住她嬌小的下巴,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低吼。她臉蒼白的閉上雙眼,只求一切快點結束!

“給我睜開眼睛。”他殘忍地命令。

她不肯,淚無聲地從她眼角墜落。

他低咒一聲,阻止自己同情她,但事實上,他知道自己太過火了,她不過是第二次,還相當青澀。他壓抑著怒火,吻過她身上每個處,更不放過她雙峰上粉的蓓蕾,用最快的速度起她體內的情濤;在層層潤澤的包圍下,他再也難耐溼軟銷魂的引誘,盡情地要了她。

息著,接他每個烈的衝擊,‮腿雙‬顫抖的圈住他的際,自以為堅定的意志又被他瓦解。當他又吻她,溼潤的充滿技巧的探索她,熱烈地纏著她,她連僅剩的一絲理智也被他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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